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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鈺也是沒想到,總感覺自己在參加什么奇怪的活動,不像是一個正常的比武大會。 突然,sao亂有片刻的沉靜。那是因為來人了。 只見來人是一個女子,一襲紅衣,黑發(fā)紅唇,眉眼看似輕挑,但若你細看,那眼里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怎么說呢,顧鈺從未見過有人能將紅衣穿得這么勾人,她站在那里,你就會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 “你看,那不是饒之玉和恒如冰嘛,他們怎么一起來了。” 人群中有人驚呼道。 對哦,饒之玉的旁邊還站著一個男子。 一身月白色錦袍,神情冷俊,不茍言笑,背負一把長劍,看得出來是一個正經(jīng)十分的人。 饒之玉瞥了恒如冰一眼,也沒搭理他,步履優(yōu)雅的走到了刁錦面前。 “哎呀,我說,這不是假正經(jīng)嘛,怎么這次也舍得過來了啊?!?/br> 那么刁錦的反應(yīng)呢。 哦,刁錦直接無視了她,看都沒看她一眼。 顧鈺看見刁錦這樣的反應(yīng),沒忍住笑了出來。 她怎么感覺之前刁錦愿意搭理她,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這難道就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嗎。 饒之玉可能也是習(xí)慣了,也沒自討沒趣,就站到了一邊。 “之前已經(jīng)給你們提前錄入了身份信息,每個人拿好自己的身份牌,那么,現(xiàn)在比賽就開始吧?!?/br> 莊臺一聲令下,在岸邊的人陸陸續(xù)續(xù)的跟下餃子一樣,都下了水。 顧鈺隨意掃了一眼,好家伙,得有一千人之多。 不過隨著下水的人越來越多,岸邊的人也就越來越少了。 在過了不到一分鐘得時間,就有剛下水的人滿臉冰霜的漂浮在了水面上。 莊臺大手一揮,立馬就有人員上去將那些漂浮在水面上的人抬了下去。 “這片海域有點特殊啊,你看看,這身體素質(zhì)差的人就是沒扛住啊。” 莊臺頗有些惋惜的說道。 好嘛,顧鈺也是看明白了,就說也不可能是簡簡單單的游泳嘛。 深吸一口氣,顧鈺以一個漂亮的跳水姿勢,身體劃成一道弧線,進入到了水中。 剛進入水中,顧鈺只感覺四周那無窮的冰冷寒氣朝她擠壓而來,爭先恐后的要往她身體里面鉆。 不光擠壓她的身體,就連她身前的空間都感覺被封閉了,寸步不能進。 剛落入水中,她就感覺她的身體表面迅速的附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好家伙,她就說怎么看之前的人跳下去后,連往前撲騰一下得都沒有,直接就原地浮上去了。 顧鈺趕忙運轉(zhuǎn)起離火決,體內(nèi)強大的火系靈力沿著身體的四肢百骸緩緩流動著。 體表的冰霜散去,顧鈺也感覺身體的四肢也逐漸恢復(fù)到了正常。 也不猶豫,“嗖”的一聲。 如離弦之箭一般游了出去。 不過就是消耗的靈力有些大,她得時刻運轉(zhuǎn)著離火決,來抵御這海水的寒冷。 還真是應(yīng)了莊臺說的,身體素質(zhì)是第一重要的。 而場外,莊臺和其他宗門的大佬們,正坐在一個巨大的玉壁后面,而那玉壁上面赫然顯示的就是顧鈺他們目前的比賽情況。 真是如實況轉(zhuǎn)播一樣,還是長老們會玩。 “我說莊兄,你極上月閣今年就只派了一個人嘛,這也未免太過自信了吧。” 一個中年男子語氣有些譏諷的說道。 莊臺笑了笑 “門下弟子都不成氣候,不像符霄你門下弟子人才濟濟,派了20人之多?!?/br> “只不過怎么在剛才就打撈起了10人呢,不過沒事,你還有10人呢,還有機會?!?/br> “你?!?/br> 符霄有些面色有些難堪。 他鳳鳴宗每年凌煙會的時候,都排在后面,上一屆的時候,他差一點就能排到前十名,結(jié)果被極上月閣的人橫插了一手,至此還在記恨。 而此時場面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海域的最前面。 只見此時,饒之玉和恒如冰兩人并駕齊驅(qū)游在了最前面。 在龐大的海域中留下了一條條飛馳的細線。 在他們的后面則是跟著子車靈,聞采柳幾人。 那顧鈺呢,她現(xiàn)在在哪里。 “該死的,誰能告訴她,為什么在這里還能碰到食人鯊。” 還特么的都是變異的,兩頭身的,一個頭噴冰霜寒氣凍住人,另一只頭特么張著血盆大口就咬下來。 這配合的真是無比的默契?。?/br> 此時的顧鈺就是整個人被一層火焰覆蓋著,掌中的火焰虛化成一條火紅色的火鞭。 “嗖” 破空聲襲來。 顧鈺用鞭子卷起眼前撲過來的大嘴,火焰翻騰而起,將面前的食人鯊燃燒殆盡。 鞭子向后方一甩,自下而上得貫穿了另一只食人鯊的腦袋。 就在經(jīng)歷了一番惡戰(zhàn)后,顧鈺終于將圍攻她的二十頭食人鯊消滅干凈。 她此時也是頗有些狼狽的喘息著。 沒辦法,畢竟是在這海里戰(zhàn)斗,不比陸地,更何況她還得分心用靈力去抵抗這海域本身的壓迫力。 此時,場外的莊臺也看到了這一幕,不由扯了扯嘴角。 他記得他也就往海里投了不到三十頭食人鯊來著,不就為了給制造點困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