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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她的背影明明是那么的安靜,孤寂,落寞。 就好像不是全世界拋棄了她,而是她選擇拋棄了全世界一樣的堅毅背影。 可是在轉(zhuǎn)頭的一瞬間看見自己的時候,就重新變成了那副陽光樂觀的樣子。 她還記得自己當時是想問她到底在煩心什么的時候。 可是猶豫了幾次,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因為那不是一次簡單的詢問。 那代表著她想深入的了解這個人,想知道關于這個人更多的事情,她對她有了更深層次的好奇。 她怕自己的這一開口,就將徹底的萬劫不復,從此陷入進這個名叫“顧鈺”的網(wǎng)里。 可是現(xiàn)在她看著眼前人那風云變幻的臉色。 她知道自己終究還是對這個人上了心。 她怕從這個人的嘴里說出要指正她的話。 雖然只是一次比賽。 但她還是不愿看到如此。 然后她就聽見了。 “這一局,我一定會想辦法掩護你的,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被投出來?!?/br> 刁錦抬起頭,看見對方那認真而堅定的神色。 一剎那,她的眼底仿佛綻放了煙花,心里有什么在破土而出。 她承認在這一刻,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開心過。 不為其他,只為了這個人的一句話。 第27章 來吧,展示 不過說是要洗清嫌疑,哪有那么好洗的清的。 子車靈兩人又不是那種無腦小白花,隨便忽悠兩句就能蒙混過去的菜雞選手。 顧鈺能發(fā)現(xiàn)刁錦是兇手,那是因為她能提前排除自己的嫌疑,再加上找到的這些線索啦來看的。 再加上她跟刁錦也熟,能互相告訴對方自己的劇情。 但是子車靈那邊就不一定了。 雖是同門,但還沒有到可以互相信任的地步。 或者說在退一萬步來講,他們兩個真的互相排除對方的嫌疑了。 那么還剩下的就是顧鈺和刁錦兩人。 他們必然還得作出選擇。 而這一點,恰恰也是顧鈺這邊的優(yōu)勢。 在提前知道事情走向的情況下,可以提早混淆試聽啊。 就是看這個混淆,是準備怎么樣個弄法了。 這也是顧鈺需要思考的。 她在沉思了一會后說道。 “要不這樣,我可以先替你頂罪,咱們弄個障眼法出來?!?/br> 刁錦看著她的說法有些一愣。 “你這是準備怎么弄。” “你先給我說說,你是什么時候去的皇帝的寢宮,又是什么時候殺死的皇帝,整個過程是怎么樣的?!?/br> 刁錦語氣清淺的說道。 “我是8點的時候,以要和國君商議宴會接下來該怎么舉辦為由去找的他。” “然后我到那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國君正躺在床上閉眼休息著?!?/br> “我當時覺得有些詫異,按道理來說國君一般6點就會準時起床,處理國政,沒道理都這個點了,還在昏昏欲睡。” “于是我上前叫了叫他,發(fā)現(xiàn)毫無反應,又上手推了推,依舊是沒有絲毫反應?!?/br> “我當時心里就暗想,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趁這個時機殺了他,剛好能圓了我的心愿。” “恰巧,在旁邊桌子處我發(fā)現(xiàn)了一把水果刀?!?/br> “于是走上前去,我就在他的身上狠狠刺了幾刀,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沒醒,我就覺得可能他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br> “不過這跟我又有什么關心呢,剛好也給了我機會,可是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br> “我一時之間有些慌亂,我是絕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的,這樣的話對我之后要謀取帝位很不利。” “還好的是,在之前我就知道這個寢殿內(nèi)有一個暗格,被我偶然之間發(fā)現(xiàn)的。” “我連忙打開了機關,帶著皇帝的尸體就走了進去,那個暗格墻體很薄,我進去了以后,還是能聽見外面的聲音?!?/br> “嘎吱一聲,我聽見有人開門進來了,我不知道是誰,但是從腳步聲能夠聽出來,那個人沒走,依舊在殿內(nèi)徘徊走動?!?/br> “我當然不敢出去,在里面大概等了20分鐘后吧,我聽到一聲房門關閉的聲音,為了保險起見,我又多等了5分鐘,這才帶著皇帝的尸體走了出來?!?/br> “出來后,我將尸體放在床上,隨手就將那把水果刀放在了尸體旁邊,放在案發(fā)現(xiàn)場,總好過在我自己的寢宮更增添嫌疑?!?/br> “放在兇案現(xiàn)場的話,又查不出這把刀是誰的,這樣每個人都有嫌疑。” 聽完刁錦的敘述后,顧鈺理了理其中的關鍵點。 現(xiàn)在最大的一個優(yōu)勢就是刀是在案發(fā)現(xiàn)場被發(fā)現(xiàn)的,這一點可以稍加利用。 她抬眸看著刁錦。 “我有一個時間暫停術,看能不能蒙混過去,順便再看一下他們找到了什么,一會我會盡量把嫌疑往我身上攬,必要時候,你可以跟他們一起投我?!?/br> “這樣子,這局也就算是結(jié)束了?!?/br> “你贏了比賽也就是我贏了比賽,都是一樣的?!?/br> 刁錦一時之間眼里更多了幾分復雜。 這人,還真的是…… 將所有的事情都考慮到了,怎么就沒考慮自己呢。 而就在這時,兩人的身份牌也都震動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