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頁
書迷正在閱讀:從四個反派手中逃生[快穿]、她像只狐貍、沙雕受和前任上團綜后HE了、被萬人迷女主O標記后、先生說糖糕沒我甜、表姐GL、霸總過分偏執(zhí)、大師姐被女魔頭纏上后、另類救贖[快穿]、弟弟非要我(姐弟H)
朝南溪果斷給徐橙芳打電話:“mama,家族里有沒有Alpha的信息素有苦味的?!?/br> 徐橙芳接二連三報出幾個名字,特別點名了一個人:徐荊。 “媽,你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徐荊這個名字再度出現(xiàn),朝南溪知道,絕非巧合。 “那個孩子放狗咬你,讓你留下心理陰影,就算是她化成灰,我都絕對記得!” 南褚和朝南溪交換了一個眼神,兄妹倆打算同時從徐荊入手。 “南總,可以開始吃飯了。”助理過來提醒,朝南溪隨之聞到火鍋香。 “快走快走,”朝南溪牽著岑馨,“去晚了劇組的狼一絲rou都不會給咱們剩下?!?/br> 南褚和鄭律師入座后,現(xiàn)場無人再說話,自從知道南溪就是南褚的meimei,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感受到壓力。 南褚和鄭律師沒吃多少,叮囑了一番帶走女二,他們離開后,朝南溪打開一罐快樂水。 “終于走了,有大家長在,壓力不是一般的大,火鍋都不香了?!?/br> 她一說完這句話,現(xiàn)場立刻輕松下來,南褚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可南溪始終很好相處。 “來來來,雖然只有飲料,但還是舉一個,謝謝南溪為我們帶來的新鮮食材還有大量的水果?!?/br> “干杯!” 聚餐結(jié)束后,朝南溪和薛染被叫進導演的帳篷,導演并未在晚餐出現(xiàn),此刻更是愁云慘霧。 “這是一個有計劃的加害,女二負責喂狗,和你同一個訓練基地的龍?zhí)棕撠熗的阌眠^的道具,還有一個配角,負責把你的拍攝進度透露給想要害你的人。” 導演越說越心驚,這就是一張編織而成的網(wǎng),不傷害到南溪不罷休。 “這些事交給我哥,我不想再管,我倒是更關(guān)心,你要怎么樣解決這幾個角色的問題?!?/br> 朝南溪說著,眼里閃過一絲狡黠,導演看到她狐貍般的神情,就知道她肯定是想好了。 “你覺得呢?” “女二導演去選,龍?zhí)滓蛔ヒ话?,至于那個會在電影結(jié)尾和我有互動的配角,不如留給我的人?” 導演一聽,不過是一個只有幾幕戲的角色,很大方就同意了,“我剛剛檢查了拍攝進度,因為女二號暫缺,你的部分確實也完成了,說好的一天半假期,現(xiàn)在就能給你?!?/br> 朝南溪點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希望回來之后,劇組已經(jīng)被整頓過,并且演員都到齊了。” 岑馨為朝南溪整理帳篷,將物資為她補充好后,打算去打掃保姆車。 她剛走出帳篷,就被人攔腰抱住,推著她走到帳篷后的陰影,然后扣住她的腰吻了過來。 聞到熟悉的味道,岑馨放松下來,她在朝南西懷里,任她予取予求。 嘗到甜頭,朝南溪問:“要不要去看雪?” 岑馨點點頭,緊接著又搖搖:“這個月份,還不會下雪?!?/br> 朝南溪點點岑馨的鼻尖,“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如果你現(xiàn)在跟我走,我們能趕在明早看到另一個省的初雪?!?/br> “要去旅游嗎?”岑馨突然有些興奮,和南溪在一起這么走,她們還沒有去過別的地方。 “走嗎?” “走。” 朝南溪開車,帶著岑馨在夜路上疾馳,無盡頭的高速路,因為有岑馨的陪伴,不再孤獨。 廣播開著,這個時段大多是輕柔的音樂,岑馨聽了一段,輕哼旋律,“南溪南溪,你知道嗎?這段旋律我小時候會彈,但也只會一段。” 隨著進入臨省地界,高速路兩旁的景致開始發(fā)生變化。岑馨看著高大的樹木,突發(fā)感慨:“你說有人能爬上去嗎?” 朝南溪沒有作答,只是微笑聽著。岑馨卻并不覺得無趣,接著把話題拽到其他地方。 “上周樊悅不知道從哪里買來一種軟糖,酸酸甜甜的特別好吃,就是很粘牙?!?/br> “我在營地看到一朵花,小小一朵是黃色的,你知道是什么花嗎?” “天上的星星也太亮了,快要比你眼里的都亮了?!?/br> 岑馨的訴說,乍一聽無關(guān)緊要,句子與句子之間甚至毫無聯(lián)系,可她每說一句,朝南溪的唇角就越翹越高。 將車猛然停進休息區(qū),朝南溪解開安全帶,接著放倒岑馨的座椅靠背,然后整個人俯身過去。 牙齒蹭過唇瓣,趁著吃痛松開牙關(guān),霸道地闖入然后進一步探索,尤為強勢。 親到岑馨的臉燒起來,親到朝南溪的呼吸也不穩(wěn),這一吻才終于停下。 朝南溪坐回到駕駛位,道出那些話的真正意義:“甜馨,你真的,真的很喜歡我。” “你猜你每說一句,都在心里忍不住向我表白?!?/br> 心思被點破,岑馨將座位調(diào)正,側(cè)著臉凝望朝南溪:“你怎么知道?” “因為我也是。” 任何一點生活的小事,都忍不住想和這個人分享,只在這個人面前爆發(fā)的表達欲,有時候并沒有邏輯。 這種感覺朝南溪也懂,如同愛這件事本身,可能缺乏邏輯,更注重表達。 每一次語無倫次或者沒有關(guān)聯(lián),真正的意味都在于:我喜歡你。 旅途繼續(xù),不知又開了多久,朝南溪將車停在山腳下。岑馨一下車,就感受到更強的風,和更低的溫度。 山路并不算難走,石階平整,朝南溪原以為她們很快能夠到達山頂,可路上岑馨卻好幾次體力不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