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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溯心里莫名不爽利,他將這種情緒歸咎不出一個明確的心理來,干脆眼不見為凈,伸手拿起遙控直接將電視關(guān)了,怪里怪氣地說:“等會兒就去看高雅演奏會的人了,還看什么這種無聊綜藝。趕緊點走吧!” 慕洄之聞言好笑,側(cè)身一把將他抱在懷里,林溯下意識想推開他,想想力氣沒他大,就隨他了,懶聲懶氣地哼了聲:“抱我干嘛?我現(xiàn)在也不想?!?/br> 慕洄之低頭看著林溯扭過去的臉,伸手將他的頭轉(zhuǎn)過正面來,低頭湊過去吻了吻,低笑:“林溯,你是在吃醋?” “怎么可能?!”林溯像聽了天大的笑話,樂得樂不可支,伸手推開他靠近的唇。 “我們什么關(guān)系,我吃你哪門子的醋?哈哈!” 慕洄之伸手捏住他的兩頰,微笑道:“不吃醋那陪我一起去看?我有兩張票?!?/br> 別捏住臉頰的林溯狠狠瞪他一眼,想都沒想就拒絕:“不去!怕不是被人放鴿子了才想到找我這個炮友吧?” 慕洄之捏著他的臉,上前印著林溯的唇吻了又吻,低聲說:“我是被人放鴿子了,這人放了我三年。” 林溯皺眉,別開臉,拒絕他吻自己,冷笑:“你什么意思?從來都只有你放我鴿子,拿來我放你鴿子?慕洄之,你是腦子不清醒了還是老糊涂了?” 慕洄之見他生氣,又抱著他,埋在他身前呢喃:“原來你都記得。還以為能騙過你?!?/br> 他聲音溫柔,像是帶了絲懇切和期待:“陪我去好不好?” 林溯他暗恨,自己還真是有點兒吃軟不吃硬,半晌,才不情不愿地說:“看在你上午陪我的份上,那我就陪你一次。算是兩清了?!?/br> 慕洄之聞言那雙好看的眼睛一下亮起來,林溯一怔,好像在里面看到了浩渺的星海,深邃而迷人。 林溯忙避開他的眼睛,心想這男人原來不笑就那么會蠱惑人心,現(xiàn)在總對他各種笑,他還真有點兒遭不住。 “那我們穿什么去?”林溯想起來這個問題,畢竟是去看演奏會。 慕洄之原本想說隨便,說之前想了想,改口:“還有時間,我?guī)闳ベI新的?!?/br> 林溯挑眉:“我陪你看演奏會,你給我買行頭。可以可以。” 兩人煥然一新,穿著得體的西裝出現(xiàn)在大劇院門口 “稍等一下?!蹦戒еf著離開他,往路邊賣花的地方走去。 沒多久。穿著一身筆挺黑色西裝的慕洄之長身而立,還捧著一大束鮮花向他走來。 林溯一愣,看著周圍那么多人,有些不大好意思:“你這也太……” “怎么了?女生不都喜歡這個嗎?”慕洄之儒雅一笑。 “……”林溯臉頓時黑下來。 cao!caocaocaocao?。。。?/br> 他怎么會自作多情覺得慕洄之會給他買花? 他是腦袋秀逗了嗎?!他們現(xiàn)在又不是在談戀愛! 慕洄之低頭看他一臉忿忿的模樣,暗自好笑,問:“你也想要?” 要你妹! “不要!”林溯轉(zhuǎn)身直接隨著周圍的人走進演奏大廳。身后的慕洄之從容不迫地踱步跟上來,臉上含笑著說,“這些花太艷,不適合你。” 林溯冷笑,心想:對,我就特適合那狗尾巴花是吧? 找到位置坐定后,林溯愈發(fā)不悅。慕洄之的票位置很好,在最前面正中央,完全能將整個演奏臺一覽無余,就連坐在臺上彈琴的鋼琴家也看得清清楚楚。 而林溯看清臺上那位金發(fā)碧眼,皮膚白皙勝雪,氣質(zhì)出眾的外國美女鋼琴家時也愣住了。 這也太美了。他幾乎找不到其他任何的形容。 所以慕洄之就是為了來看她的演奏會? 林溯側(cè)頭看慕洄之神情認真,一點兒沒走神,再看他買的那捧花,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他忍不住對比從前慕洄之對自己,不上心不主動不在乎,永遠冷得讓人感受不到真心。 他那時候甚至感覺,自己愛上慕洄之就像愛上塊冰山上的石頭就是個笑話。任你再多熱情,永遠沒有回應(yīng)。而他隨隨便便冷漠的一句話,就能讓林溯六月生寒,如墜冰窖。 哪像現(xiàn)在,三年不見,綜藝節(jié)目上一句比一句會撩,看演奏會之前,還會特地買新衣服,再買花。 他冷笑,終究是我不配唄。 “林溯?結(jié)束了,在想什么?”慕洄之的聲音將他從情緒里拉回來。 林溯回神,看向身側(cè)的男人,更想冷笑了。 他站起身來,聲音冷淡:“回去了?!?/br> “等等。我?guī)闳ズ笈_見一見我表姐……” “不見!”林溯拒絕完一愣,“你說什么?你表姐?” 慕洄之看出他的情緒,耐心解釋:“就是我母親jiejie的女兒。她來世界巡演正好到上海?!?/br> “你說剛剛在臺上彈鋼琴的女孩是你表姐?”林溯遲疑,看向他懷中的花,“那這花也是要送給她?” 他尷尬了,整個人腳趾抓地。 “對,我母親之前叮囑我一定要替她給Pole送一束花?!蹦戒е袷强赐噶肆炙葜暗那榫w,特地解釋。 明白過來的林溯看清男人臉上的笑,氣得想錘他! 他惱羞成怒,咬牙低聲罵道:“那你剛剛不說?!你他媽就是故意的!” 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后臺走廊,慕洄之微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林溯的眼睛,明知故問:“故意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