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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是我親眼所見的!” “你所見的未必是真實的,此事到此為止!倘若你師妹真被冤枉,那也是她疏忽大意造成的,算是給她一個教訓(xùn)。”袁通天斬釘截鐵地道,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袁墨修滿腔的怒火被父親壓制得十分憋屈,但又不敢違抗,氣得胸口起伏,硬邦邦地應(yīng)了一句:“兒子知道了?!?/br> 說完頭也不回地快步跑出君虎樓,留下袁通天一臉面無表情地立在原地。 第18章 袁墨修憋著一口怒火朝渝香閣走快速跑去,父親這邊是沒辦法找到突破口,但是他又沒有辦法看著季君瑤被誣陷而無動于衷。 找了半天就沒見人,卻碰到剛好推門出來的曲流光,忙問他是否見過左長卿。 曲流光笑道:“問我就對了,剛才我回來的時候遇到左都統(tǒng),他正往天池方向去。” 話還未說完,袁墨修一陣風(fēng)就跑開了。 左長卿上次就是在天池附近找到自己和季師妹,這會兒跑到天池那里,他是想干什么? 莫不是約了師妹去天池要說什么話,想到他昨日送酒丸子這種卑劣的行徑,袁墨修瞬間氣得鼻孔冒煙,連輕功都用上了。 很快就趕到了天池附近,遠遠看到一個青袍男子,背著身子立在那里,似乎在等著什么人。 聽到背后的動靜,左長卿轉(zhuǎn)過身來,見到來者是袁墨修,頓時一臉失望。 “怎么是你?” “不是我,你以為還有誰?”袁墨修冷冷地道。 “君瑤約我在這見面,不然你以為我在等誰!”左長卿頗有些得意洋洋地炫耀。 “你這種卑劣小人,做出那樣的事情,師妹怎么可能還會約你見面?!痹挢M會相信,冷笑一聲,“就算是叫你過來,肯定也是因為昨天的事情要質(zhì)問你?!?/br> “昨天的事情?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左長卿看著袁墨修一臉的敵意,頗有些不快,同時也覺得莫名其妙。 “你不要跟我裝蒜,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想讓我在這次征召大會上出洋相,只可惜的是卻連累了師妹?!痹藓藓蕹雎暋?/br> “你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若是沒事趕緊走遠一點,不要影響我和君瑤約會?!弊箝L卿一臉不耐煩地道。 “左長卿,你還要裝糊涂到什么時候?”袁墨修被他這副模樣給刺激得整個脖子都氣紅了,鐺的一聲抽出了寶劍。 左長卿瞬間被他的舉動嚇了一大跳:“袁墨修,你想干什么?你不會是見君瑤私下約會我,所以懷恨在心吧?!?/br> 袁墨修原本氣得通紅的雙眼,在聽到他這句話之后,更是瞪得眼珠子要爆出來,心中忍無可忍,提劍上前。 他正在氣頭上,根本就沒想過要收斂劍氣,也不去考慮何種后果,就如利箭一般沖了出去。 若不是這人蓄意陷害,師妹怎會一身酒氣上臺,父親又怎么可能會對師妹做出這般嚴厲苛刻的懲罰,明明往時,師妹最受父親的寵愛。 左長卿見袁墨修來勢洶洶,不像的開玩笑的樣子,那眼神似是冒火一般,好像真的要將自己置于死地。 頓時不敢輕敵,也趕緊將寶劍拔出,抵擋在胸前。 “袁墨修,你瘋了?”左長卿一臉不可置信地沖著他吼道。 往時兩人是互相看不順眼,但也從未像現(xiàn)在這邊真刀真槍地動手,將矛盾上升到這般地步。 “對,我瘋了,被你這種無恥小人給逼瘋的?!痹揠p眼噴火。 聽著對方一口一個無恥小人,左長卿原本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很快怒氣值也蹭蹭地往上沖,自己平素雖然吊兒郎當(dāng),但捫心自問也未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袁墨修這廝竟像見到仇人一般將心中恨意肆意沖他噴射,這怎能不令他生氣。 于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緊握劍柄驟然發(fā)力,手中的寶劍瞬間變成鋒利的箭矢一般,急射而出,直指袁墨修的方向。 兩人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都是在氣頭上,誰也不讓誰,眨眼之間已經(jīng)來了好幾個回合,一時之間,整個天池附近的草木都遭了殃,被削去了木冠,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天池地處燕云門最偏僻之處,平日幾乎沒什么人走動,兩人如此大戰(zhàn),竟沒驚動到任何人。 就在兩人酣戰(zhàn)之時,一股白煙從天池中間的假山處噴涌而出,這白煙似是受外力所驅(qū)使,朝他們的方向噴了過來,因天池常年有白霧產(chǎn)生,二人一開始并未將這股白煙放在心上,等到覺察之時已經(jīng)來不及,打斗的時候兩人均是氣喘吁吁,急促的呼吸期間,白煙已被吸入鼻孔,要不了多久手腳發(fā)軟,連劍都握不住,雙雙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 季君瑤做好登記之后,將衣物等其他物件收拾好,懲戒堂的弟子幫她將東西搬到普通弟子房間內(nèi)。 還不待她出門,就聽到外邊有人找。 季君瑤只得先放下手頭的事情出門來,看到門外立著一身黑色勁裝的曲流光,那人臉上一如既往帶著笑,見她后沖著她笑道:“季師姐,十一師叔找你呢。” 季君瑤皺了皺眉頭:“我剛從醫(yī)館出來,前后不過半個時辰,十一師叔怎么會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面又找我?” 話剛說完便覺得不對勁,不禁疑惑地盯著曲流光,昨日將那盤酒丸子端過來的人就是曲流光,季君瑤有些后悔今早上起來之后沒有去找左長卿確認丸子究竟是不是他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