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搞事業(yè),我變得超有錢 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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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場作戲罷了。 他不喜歡她們,從始至終都只喜歡花溪一個。 等他解釋清楚,花溪應(yīng)該會原諒他的吧? 雖然這么想,但電話里一直傳來冰冷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 何文斌又有些不確定了。 一定是花溪太忙了,所以才沒接他的電話。 對,一定是這樣。 她昨天打了自己一頓,應(yīng)該氣消了吧? 何文斌在心里,不斷的安慰著自己。 電話一直打不通,到后面直接顯示對方手機關(guān)機了。 何文斌有些心慌,忍不住上前去敲門。 門一敲就開了。 樂樂伸著頭,人卻沒出來,“何叔叔,有事嗎?” 他看著何文斌,jiejie說,何文斌惹花溪老師生氣了。 所以今天不能讓他進(jìn)去。 “樂樂,花溪在家嗎?” 樂樂點點頭,“在??!” 何文斌臉色有些不對,花溪既然在家,卻不接他的電話。 一定是生氣了。 “你能幫我叫她一下嗎?下次叔叔再請你吃肯德基?!?/br> 樂樂已經(jīng)不是一個小孩子,美食已經(jīng)誘惑不了他。 “你等著,”樂樂轉(zhuǎn)身往后院跑,還不忘將門啪地一聲關(guān)起來。 門差點撞到何文斌的鼻子。 何文斌身后的男人有些納悶,何少這是干嘛? 門都差點撞到他了,他還這么好脾氣。 要是以前,早就發(fā)飆了。 這是何文斌的其中一個小弟,他的酒rou朋友。 樂樂跑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 “花老師,何文斌在外面找你?!?/br> 里面的水聲突然停了。 花溪靠在冰冷的墻上。 他為什么來找自己,有什么好說的? 他們之間,再也沒有什么可說的。 “樂樂,你將門口的垃圾袋拿出去給他,告訴他,以后我都不吃糖了,糖吃多了,牙疼?!?/br> 樂樂應(yīng)聲跑了。 浴室里的水聲又響了起來。 冰涼的水落下,混著有些微咸的眼淚,一起流淌在地上。 不知是眼淚濕了水,還是水濕了眼淚。 花溪蹲在浴室里,抱著膝蓋,頭埋在雙腿間。 任由冰涼的水沖刷在自己身上。 …… 樂樂拎著袋子,慢悠悠的往門外走。 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在火車上,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 他知道花溪老師跟何文斌在談戀愛。 昨天晚上花溪老師哭了一晚上,喝了一晚上的酒。 爺爺說,這是在借酒消愁。 他知道,其實是花溪老師失戀了。 門吱呀一聲打開。 何文斌立馬抬起頭看過去。 然而門口只有樂樂一個人。 何文斌有些失望,又有些心慌。 樂樂將手中的袋子扔在他的腳下。 “花溪說,這些還給你,還讓我告訴你,以后她都不吃糖了,糖吃多了,牙疼?!?/br> 門砰的一聲又關(guān)了起來。 何文斌彎腰將地上的袋子撿起來。 看到里面的東西,他突然愣住了。 這些是他送給花溪的棒棒糖,雖然碎了,但他分辨得出來。 莫名的覺得有些呼吸不暢。 從第一次送給花溪糖,看到她臉上的笑容,他就知道花溪喜歡。 果然,后來每一次送糖給她,她臉上都是那種笑容。 開心。 甜蜜。 還有一些滿足。 在他看來,這些明明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他沒想到,那些糖還會留到現(xiàn)在。 何文斌拿了一塊糖放進(jìn)自己嘴里,甜甜的,但卻甜不進(jìn)他的心里。 他不知道,有些東西,將會離他越來越遠(yuǎn)。 今天見不到花溪,沒關(guān)系,等他傷好了再來。 何文斌就這么抱著一口袋糖,渾渾噩噩間,已經(jīng)回到了病房。 “何文斌,你個兔崽子,還學(xué)會跟人家打架了。” 在何文斌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耳朵就被人擰住了。 “哎,媽,媽,疼。” 何文斌的頭隨著那只手的力道往旁邊移。 這樣能減少耳朵的痛感。 但稍微一動,肋下又開始疼了。 何媽也不舍得真的下重手,何況現(xiàn)在何文斌還受傷了。 “你可真是出息,還學(xué)人家打架,打就打吧!還打不過,真是慫。” 何媽一邊說,一邊伸著手指頭在何文斌頭上戳幾下。 何文斌也不反抗,從輪椅上站起來,慢慢的走向病床。 手里還拎著那袋糖。 他那個小跟班早就見勢不對,早就跑了。 何媽一邊嫌棄兒子,一邊又去扶他。 真是,兒子生下來都是討債的。 讓人不省心。 “拎著什么東西?”何媽伸手去拿,被何文斌躲過了。 “沒什么,”他隨手放在了自己枕頭旁邊。 何媽撇撇嘴,要不是知道他傷了肋骨,今天非得收拾他一頓。 真是越長大,越欠揍。 何文斌覺得有些累了,心累,身體也累。 聽著何媽在一旁的嘮叨聲,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何媽說了半天話,才發(fā)覺怎么沒有人答應(yīng)她。 抬頭一看,何文斌竟然睡著了。 還微微發(fā)出打鼾聲。 何媽氣得想找雞毛撣子,然后才想起來自己在醫(yī)院,哪里來的雞毛撣子? 但再生氣也是自己的兒子,還能怎么辦? 回家給他做吃的去。 陸蔓和楊麗娟在辦公室跟安吉拉商討合同上的內(nèi)容。 本來今天花溪還要過來給楊麗娟當(dāng)翻譯的。 但出了昨天的事,陸蔓只能讓她在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