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她不可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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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整層都是vip包房,包房隔音很好,鋪著歐式印花地毯的走廊安安靜靜。 沈知意左右張望,她記得盡頭有個露天陽臺,打算去那兒吹會晚風。 路過中間最大的包廂,有人推門出來,沈知意側身讓路,門縫開合間,她似乎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顧訣? 他怎么也在這里。 包廂位置寬闊,放了好幾張桌子,都坐滿了人,顧訣坐在主桌主位,雙腿交疊著,漫不經(jīng)心抬眸,游刃有余地應對眾人的攀談和敬酒。 除了一眾西裝革履,還有不少紅粉佳人在側。 顧訣身旁恰好就坐了一位,鮮紅長裙,明艷大氣。 沈知意定睛看了兩眼,覺得那個女人有些眼熟,似乎跟顧訣上過同一本財經(jīng)雜志的封面,但她不記得名字。 不容她多看,門已經(jīng)被關上,熱鬧聲被隔絕,獨留沈知意一人孤零零站在空曠的走廊,頭頂一盞懸燈照在她身上,睫毛在眼下形成一片陰影,遮住了她的神色。 侍者從電梯出來,見她呆呆盯著一道門,連忙關懷道:“小姐,你怎么了?” 沈知意回過神來,抬起頭,對著那人溫聲問,“洗手間在哪?” 侍者為她指引,沈知意道了聲謝,走進洗手間,望著鏡中的自己,穿著中規(guī)中矩的白色裙裝,人群中能找出三五個同款,毫不起眼。 也是,白色哪及鮮紅奪目。 第4章 飯局結束,沈知意陪同岑森站在飯店門口送眾人離開。 “知意,今晚辛苦你了,讓司機送你回去吧?!?/br> 岑森轉頭看沈知意,見她眉梢露出些許低落神色,像是心不在焉的,他拍了拍她的肩,“怎么了?不舒服嗎?” 沈知意連忙抬起頭,隨便編了個理由說,“沒有,我就是,太緊張了?!?/br> 岑森會意,寬慰她道:“沒事的,你今晚做得很好?!?/br> 沈知意謙虛點頭道:“讓司機送您回去吧,我自己打車就好?!?/br> “那怎么行,你一個女孩子這么晚打車安全嗎?” “沒問題的,岑總您上車吧?!?/br> 岑森今晚喝得有點多,頭也有些暈,便不推辭,“那行,你到家了給我發(fā)個信息?!?/br> “好?!鄙蛑恻c頭。 目送岑森的車子離開,沈知意長舒了口氣,轉頭往兩邊的街道走去。 她垂著胳膊提著包包,走得很慢,晚風吹亂了她的發(fā)梢,心底格外沉悶。 剛走出街道,一輛熟悉的黑色奔馳開停在她面前。 沈知意被迫停下腳步,抬頭一看,愣住。 是顧訣的車,他還沒走嗎? 可是剛才她離開包廂時,特意看了眼顧訣所在的那間,里面只剩下飯店的工作人員在收拾。 所以他是結束了之后就一直在這里等著自己嗎? 沈知意提著包包的手指微微收力,雙唇輕抿了一下。 蔣學下來打開車門讓她進去。 沈知意道了聲謝,彎腰坐進后座,鼻息聞到了淡淡的酒味,還有一股她并不熟悉的香水味,味道甜甜的,毋庸置疑是女香。 想起那個鮮紅身影,沈知意睫毛低垂下來。貼著車門坐在角落,默默跟顧訣隔開一段距離。 而顧訣自沈知意上車后一直在閉目養(yǎng)神,也沒搭理她。 車開,中間隔斷照舊升起,后座空間變得更加寂靜。 窗外路燈閃過,沈知意雙手放在膝上,手指頭摳著膝蓋,拉鋸戰(zhàn)的最終結果,還是她忍不住扭頭去看他。 顧訣不知何時將領帶微微扯開了,俊眉微蹙,薄唇緊抿,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沈知意想起自己包包里隨身帶有一個小保溫杯,她連忙找到擰開,水也還是溫熱的。 她倒?jié)M一杯蓋遞給顧訣,“要喝嗎?胃會舒服一點?!?/br> 顧訣聞言,慢慢睜眼看她,喉間淡“嗯”了聲。 他應了,卻沒接,目光慵懶看向沈知意。 沈知意一頓,微微傾身,抬高手將蓋子遞到他唇邊。 顧訣勾唇,抬手覆在她手背上,將水喝完。 “還要喝嗎?”沈知意輕聲問。 顧訣:“不用?!?/br> 沈知意點頭,合上蓋子,扭頭將保溫杯放進包里,剛要轉身,便被男人從背后抱住,緊實的雙臂錮著她。 顧訣將下巴抵在她的肩窩,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后頸,緊接著細細密密的吻落了下來。 他一靠近,那股女香味道更濃。 沈知意眼神一暗,打心底里抵觸,扭頭躲閃。 她不想被他身上的女香沾染上。 顧訣微蹙了下眉,似乎對她的躲閃感到不滿,想起剛才看到的那幕礙眼畫面,他忽然扯下她的衣領,在她左肩的位置不輕不重咬了一下。 “啊……” 沈知意小聲驚呼,抵觸得更厲害,一把掙脫他的禁錮,躲到角落,后背抵著車門,將自己褶皺的衣領緊緊拽住,眼眶通紅地看著他。 顧訣眼眸微暗,伸手將她撈過來,指腹摩挲著她肩上他的牙印,眼底的占有欲晦暗不明,“別再讓我看見別的男人碰你的肩?!?/br> 沈知意聞言一陣錯愕。 是剛才在飯店門口? 可岑森那只是在安慰自己,她都沒嫌棄他渾身上下充斥著別的女人的香味??! 沈知意緊緊抿著唇,心里委屈更甚,車子駛入別墅花園,才堪堪停穩(wěn),一個身影立刻就打開車門箭步?jīng)_了出去。 沈知意小手緊緊抓著披在身上的西服外套,她自己的裙裝已經(jīng)變得凌亂,領口也被扯壞了。 心里憋著氣,看也不看身后人,進門,踏踏上樓,關上臥房門,一把將男人的西裝外套丟在地毯,去衣柜拿了套自己的衣服沖進浴室。 過了幾秒。 她面無表情地從浴室竄了出來,撿起躺在地毯上的外套,丟到沙發(fā)上,又重新進了浴室。 褪下衣衫才看見,她原本雪白的肩膀留下了一抹牙印和幾處吻痕,顧訣就是故意的,明知道她脖子上最容易留下痕跡,偏偏往她脖子上親。 好在她明天不用穿裙裝,否則圓領怎么都遮不住。 夜深人靜,臥室的暖黃壁燈被打開,床榻下陷,灰白色的空調薄被被掀開。 顧訣將蜷睡在角落的人兒抱回床中央,伸手撩開她的睡衣領子,肩頭的那個牙印已經(jīng)淡去,半分痕跡也看不見。 他本就控制著力道,目的不過是為了讓她長個記性,哪里舍得真?zhèn)?/br> 睡夢中的沈知意感到肩頭一涼,皺著鼻子哼唧兩聲,聲音軟綿綿的,像是在撒嬌。 顧訣眉眼閃動一下,將她抱在懷里睡去。 次日,沈知意睜開眼,手往身側位置摸去,還有余溫,抬頭往浴室看了眼,有水流聲,是顧訣在里面洗澡。 沈知意想起昨夜二人的齟齬,心中還有些隔閡,迅速掀開被子下床,躲著他去了外面的洗漱間。 陳姨將早餐放在桌上,見她下樓,招呼著她過來吃,剛給她倒好牛奶,卻見她轉道去了客廳,正在埋頭翻箱倒柜。 “知意找什么呢?要我?guī)兔???/br> 沈知意拉開茶幾抽屜往里看,“我之前看的那些雜志都去哪了?” “哦,我看你很久沒看了,都給你收在柜子里了,靠墻那排白色矮柜里面?!?/br> 陳姨給沈知意指了個方向。 “好,我找找?!?/br> 矮柜被雜物塞滿了,沈知意干脆坐在地上,翻找許久總算找到。 雜志封面果然是昨晚坐在顧訣身旁的那個女人。 程箐箐,海歸建筑設計師,也是創(chuàng)興地產(chǎn)的新任總經(jīng)理,雜志上稱她為京市新秀女企業(yè)家之一。 上面還有程箐箐的詳細介紹,東大畢業(yè),與顧訣是同一屆。沈知意的動作頓了一下,想到昨晚兩人并排坐在一起熟悉閑聊的模樣。 所以,他們是一起上的學,然后再一起畢業(yè)嗎…… 沈知意眼睫低垂,將雜志合上,擱在腿上,垂著腦袋,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顧訣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你坐在地上干什么?” 沈知意一驚,心底有些沒來由的心虛,手忙腳亂將所有雜志塞回抽屜,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沒,我在找東西?!?/br> 顧訣看了眼她身旁的矮柜,被翻得亂糟糟的。 “找到了嗎?” 沈知意搖頭,扯了下唇角,“沒有,找不到了?!?/br> 顧訣并不在意她要找什么東西,抬手看了眼腕表才又問道:“今天不上班?” “我今天請假了,要回學校交資料?!?/br> “要讓蔣學送你去嗎?” 沈知意搖頭,“不用了,那段路太堵車了,我坐地鐵更快。” 顧訣頷首,不再過問,拿上西服外套往外走,快走到大門口,忽然停住腳步,回頭看著沈知意。 “以后找東西不要再坐在地上找,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