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她不可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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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訕笑了兩聲,“我看那個帥哥對你挺上心的,醫(yī)生都說你沒事了,他還一個人一直站在病房門外等著?!?/br> 沈知意唇瓣抿了一下,垂著眼,沒說話。 …… 料理完許董禮,顧訣再回到病房門口,聽到里面?zhèn)鱽韼椎勒f話聲。 他停住腳步。 只見一個女孩子趴在沈知意的床邊,“知意姐嗚嗚嗚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你。” 吳妮妮哭的眼睛都腫了,“我真沒想到許董成在公眾場合他都敢這么變態(tài),是我疏忽了,我該跟著你一起去洗手間的?!?/br> 沈知意笑笑,伸手揉她腦袋:“這事不怪你,別放在心上。” 許董成特地挑選了自家旗下的會所,便是早有預謀。 吳妮妮抽噎了兩聲,心里還是十分自責。 秦思樾同樣也是滿臉愧疚,他溫聲道:“知意,胃還舒服嗎?要不要喝水?” “好多了,不過我暫時還不能喝水?!?/br> “好,那等你可以進食了,你告訴我你想吃什么,我都去買,不管多遠的我都給你買回來?!?/br> 沈知意微微一笑:“謝謝?!?/br> 吳妮妮不由打趣道:“秦工對知意姐就是體貼?!?/br> 秦思樾笑著撓撓頭,看沈知意的眼神變得更加熱烈。 “對了知意姐,是誰救的你呀?” “是……” 沈知意猶豫了一瞬。 話未說完,病房門忽然被推開,三雙眼睛不約而同看了過去。 沈知意眸色一怔。 秦思樾望著來人,眼里閃過屬于男人之前的敵意,他恢復正色,走上前道:“多謝顧總救了知意?!?/br> 知意,他喊她可真親昵。 顧訣漆黑銳利的眼眸直接越過他,與他身后的沈知意無聲四目相對。 吳妮妮滿臉好奇問道:“知意姐,這位是?” 沈知意立刻錯開與顧訣的對視,飛快眨了兩下眼,清了清嗓子說道:“這位是顧氏集團的顧總,是他救的我。” 已經(jīng)有兩年,他的名字沒從她嘴里說出來過。 她曾日夜放在心上的姓與名,現(xiàn)在說出來,只覺得嘴唇麻麻的,充滿了陌生。 吳妮妮立刻站起來,朝顧訣鞠躬感激道:“謝謝顧總救了知意姐?!?/br> 顧訣面色淡淡,“不必客氣,我救沈小姐不過是舉手之勞,東銘畢竟隸屬顧氏集團,我也有監(jiān)管不當之責?!?/br> 沈知意眼神閃了閃:“顧總言重了,這件事只是許董成一個人的錯,與您無關。” 都用上您這個尊稱了。 顧訣輕扯唇,“警察一會兒會來錄筆錄,沈小姐身體沒問題?” 沈知意:“我沒問題?!?/br> 顧訣最后看了她一眼,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那好,我還有事,先走了?!?/br> 沈知意頷首:“顧總慢走?!?/br> 彼此疏離,客氣。 顧訣走后,病房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吳妮妮察言觀色,見沈知意和秦思樾的神色似乎都不太對勁。 她納悶,“知意姐,你跟那位顧總以前認識嗎?關系熟嗎?” 沈知意沉默了一瞬,輕扇眼皮,語氣輕飄飄的,卻很堅定。 “不認識,也不熟?!彼f。 門外的蔣學聽到這話,感覺周遭空氣都冷了幾分,他抬眼。 顧訣握著門把手的手背慢慢顯現(xiàn)青筋,冷峻的面色完全不似方才在病房里面的鎮(zhèn)定,已然冷沉到了極點。 第20章 入夜,醫(yī)院如白晝,亮堂通明。 沈知意的胃現(xiàn)在還不能進食,她讓秦思樾帶著吳妮妮去吃飯,吃完就回酒店去休息,她這里有護士照看,不用再勞煩他們。 沈知意一個人安靜的躺在病床上,望著天花板發(fā)呆。 白天睡太多,到了晚上反而一點困意都沒有了。 輾轉(zhuǎn)反側(cè)間想起白天之事,她仍舊心有余悸,但不可否認的是,顧訣出現(xiàn)的那一刻,她張皇失措的心瞬間落了地。 兩年了,她從沒想過會與顧訣在這樣狼狽的情況下再次見面。 一如當初他也是這般從天而降,將她從地獄拉了回來。 她又一次欠了他的…… 但這一次,她不會再重蹈覆轍,她早已經(jīng)與他劃清界限,如今只當他是陌生人。 而且看他今天在病房里對自己疏離客氣的態(tài)度,想來他也已經(jīng)放下了那段不值一提的過往。 這次會碰上,完全只是一個巧合而已。 如此想著,沈知意安心不少,慢慢閉上眼睡了過去。 …… 第二日一早,護士來通知沈知意,要再進行一次抽血化驗檢查,如無問題才可出院。 沈知意從小就怕尖銳的針頭,當著護士的面是乖巧點頭應承得快,可等護士小jiejie走后,就自己一個人拖拖拉拉了好半晌,才不情不愿下床。 病號服松松垮垮穿在她身上,素白著一張小臉,更顯得整個人清瘦腰纖。 行至走廊拐角,正準備下電梯,看見面前來人,她的腳步一下頓住。 顧訣今天穿了一身簡單的白色襯衣,干凈一塵不染。 沈知意忽然想,若是這身白襯衣變成了白大褂,倒像是一位正兒八經(jīng)的醫(yī)生了。 除了氣質(zhì)不大像。 醫(yī)生大都是和藹和親的,顧訣卻總是不茍言笑,冷冰冰的,隨便皺下眉都令底下人生畏。 沈知意清了下嗓子,臉上掛著疏離淡笑:“顧總,您怎么又來了?” 顧訣手插著褲兜,一派閑適,目光筆直的看著她:“沈小姐是要抽血化驗嗎,一起吧?!?/br> 沈知意:“……” 一起?什么意思? 抽血區(qū)人很多,大人小孩都擠在一塊。 小孩哭嚎不停,害怕針頭的成年人也有不少嚇得背過身去。 護士早就給沈知意拿了號,見她過來,將號碼紙遞給她。 又見她身后站著那位帥哥,她朝沈知意笑笑挑挑眉,樣子像是在說:都陪你來抽血了,還說不是男朋友。 沈知意:“……” 盡管在心里做了八百遍建設,可坐下的那一瞬間,她還是想跑路。 察覺到身后有人靠近,下一秒,顧訣的手掌搭在了她的肩上。 “別怕,很快就抽完?!?/br> 男人的手掌心很寬,幾乎包裹住了她整個肩頭,手心不似往日冰冷,而是溫熱的。 明明還隔著一層病號服,卻好似彼此肌膚緊貼了那般。 沈知意眼睫輕顫,腦海中不由自主想起從前,深夜情到濃時,他最喜歡從她光滑的肩頭一直吮吻上她的鎖骨,并且刻意的在上面留下滿是占有欲的痕跡。 沈知意心底一悸,立刻扭動肩膀抗拒他的觸碰,挺直腰背,將手臂平穩(wěn)放在桌上。 她寧愿自己面對針頭的恐懼,也不需要他的安慰。 意識到這一點,顧訣輕扯薄唇,眼底暗色一閃而過,面無表情收回了手。 抽完血,沈知意用棉簽摁著抽血口。 見顧訣還跟在自己身后,她轉(zhuǎn)頭,干凈的雙眸透著疑問,以及防備。 “顧總這么清閑?” “沈小姐誤會了?!鳖櫾E輕挑眉骨,伸手指著右側(cè)墻上的大屏,“我掛了號,今天是來看病的?!?/br> 沈知意:“???” 她立刻扭頭看去,墻上大屏幕的確顯示著顧訣的名字,他掛的是急診。 原來這就是他先前說的‘一起’ 半晌,沈知意欲言又止:“你……有???” 她怎么一點都沒看出來。 顧訣抬手,握拳放在唇邊,有模有樣的輕咳了兩聲,道:“深市的天氣變化太快,有點感冒,而且經(jīng)過昨天的折騰,好像更嚴重了。” 他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他感冒加重,是因為昨天大動干戈救了自己。 沈知意擰起兩道眉,猶豫了一瞬,“那你——” 顧訣淡聲開口:“沈小姐不是還要去拿報告嗎,請便?!?/br> 話語被堵住,沈知意張唇停頓了一瞬,最后輕‘嗯’了聲,轉(zhuǎn)身往另一邊的診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