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她不可 第4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真公主在旅行綜藝爆火了[古穿今]、掌上棄珠、復(fù)活帝國、[歐娛]美麗的人(1vN)、小寡婦、我的老婆是反派鮫皇、穿成A后商業(yè)對手變成了O、影帝今天又醋了、萬人迷穿成炮灰反派后、有罪
什么意思? 等等,這個男人該不會已經(jīng)知道她是單身這件事了吧???! 第32章 與此同時。 海城酒吧,包廂內(nèi)。 程箐箐沉著臉將一包廂的鶯鶯燕燕都趕了出去。 她看著坐在主沙發(fā)上的男人,“于浩,咱們可是一起長大的,做了十幾年同學(xué),你就這樣敷衍我?” 于浩一臉頭大:“別說同學(xué)了,姐,你是我姐行了吧,但就算這樣,我也是真不知道三哥的下落啊?!?/br> 程箐箐沉默了一瞬,說道:“把你店里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br> 于浩不解:“要監(jiān)控干嘛?” 程箐箐面無表情看著他。 于浩擺擺手:“行行行,我去調(diào)?!?/br> 調(diào)出的監(jiān)控正是顧訣為沈知意打架那晚的錄像。 程箐箐越看手心攥的越緊,臉色黑沉到了極點。 于浩在旁摸摸鼻尖,吃醋的女人真可怕。 隨后,程箐箐拿出手機,將這段監(jiān)控錄像錄了下來。 于浩疑惑,“不是,你錄這個干什么呀?” “這你就別管了。”她錄完,將手機放回包里,轉(zhuǎn)頭說道: “于浩,三哥是什么樣的人你清楚,他是顧家的未來,像這種小門小戶出來的女人,她配不上三哥,況且要不是她,三哥會做出跟人動手這么荒唐的事?” 于浩略敷衍:“哦……” 男人打個架怎么就荒唐了。 吃醋的女人不好惹啊,相對比起來,還是那天晚上的那個小jiejie更乖順些。 第二天一早,沈知意和顧訣返程。 快到過江大橋時,顧訣忽然將車停在路邊,轉(zhuǎn)頭將一個袋子遞給坐在副駕駛的沈知意。 “這是什么?” 沈知意不明所以,接過,打開一看,是一個眼罩,還是粉色的。 她意外問道:“你什么時候買的?” 顧訣勾著唇,叮囑說:“江水沒褪去多少,你把眼睛蒙著,看不見,就不會害怕?!?/br> 沈知意眉心一動,是因為她昨晚說的那些話,他才買的眼罩嗎。 她垂下眼,心中若有所思片刻,隨后將眼罩戴上。 過了橋她也沒摘下,一路戴著,頭靠著椅背保持安靜,直到車子停下來。 顧訣把車開到了沈知意樓下。 她揭開眼罩,瞇著眼適應(yīng)了一下光線,準(zhǔn)備下車。 顧訣拉住她手臂將人拽了回來:“看在給你當(dāng)兩天司機的份上,晚上陪我吃飯?” 沈知意搖頭:“我一會兒就去公司,今晚得加班。” 顧訣看著她的眼睛,確定她不是在推諉后,才松開了她。 “行吧。”他語調(diào)平平,聽不出有多不高興,但肯定不是高興的。 沈知意垂眸,轉(zhuǎn)身下車,走了兩步,猶豫了一瞬,又轉(zhuǎn)頭看他。 “你……還不回京市嗎?” 他為什么還待在海城,他這么閑嗎? 就為了聽信越一場旁觀的項目會議? 顧訣手臂撐著車窗,轉(zhuǎn)眸看著她:“你想我走?” 沈知意微笑:“我無權(quán)干涉你的自由,也謝謝你那天晚上在酒吧的幫助。” 顧訣微蹙眉,“你說這些話,是要跟我劃清界限?” “單純感謝,而且——” 她眸色一頓,“我們之間本來就是兩清的?!?/br> 顧訣漆黑的瞳仁微暗,這下是真看得出來不悅了。 沈知意握緊背包帶子,垂下眸,轉(zhuǎn)身進了單元樓。 顧訣神色沉沉地盯著她消失的方向,克制著下車跟上去的沖動。 他手機及時響了。 電話里,蔣學(xué)的聲音有些急。 “顧總,程總來海城了,京市那邊沒把人看住?!?/br> 顧訣皺眉,沉聲不悅問:“她人在哪?” 關(guān)上房門,沈知意將背包里的東西都拿出來,之后走去了陽臺。 往下看,那輛路虎已經(jīng)開走了。 陽光刺眼,沈知意收回視線,背對著在陽臺站了一會兒。 意外的兩天獨處,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緩和了不少,像是從陌生人跨到了朋友。 但她潛意識里覺得事情不該這么發(fā)展下去,已經(jīng)分手了的情侶,又怎么可能再做回心平氣和的朋友呢。 至少她做不到。 她走進客廳,定定看著放在茶幾上的粉色眼罩,又看了眼旁邊的垃圾桶。 最后,她沒扔,但是放進了抽屜的最底層,以后都不會再拿出來用。 換好衣服,沈知意來到公司,電梯門開,前臺小妹見她回來,連忙說道:“沈總監(jiān),會客室有人等?!?/br> 沈知意腳步一頓:“誰???客戶嗎?” 小妹茫然道:“可能是吧,反正她背的那個包賊貴,而且她指名要見你。” 包很貴?誰。 沈知意一下就想到了滿身金飾的方麗蓉,但應(yīng)該不可能,方麗蓉此刻早跟許董成團聚了。 “岑總呢?” “岑總跟秦工李工他們出去了。” “行,我過去看看。” 沈知意回了辦公室放下電腦,將工作牌懸掛在脖子上。 她輕敲會客室的門,走進去。 看見坐在里面的人,她眸色猛地一頓,掛在嘴唇的禮貌微笑也僵住了。 程箐箐坐在轉(zhuǎn)椅上,雙腿交疊,并未起身,她抬頭看著沈知意。 “沈小姐,好久不見?!?/br> 沈知意沉默了兩秒,轉(zhuǎn)身將會客室的門關(guān)上,走到她面前。 “程總千里迢迢找過來,應(yīng)該不是來跟我敘舊的吧?” 程箐箐盯著她:“顧訣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回京市,我又特別想他,只能自己過來看看,看這里到底有什么東西吸引住了他。” 程箐箐笑笑,站起身,看了眼沈知意胸前的工牌,“恭喜你啊,才兩年的時間就升職了,岑森果然很看重你呢?!?/br> “聽說你們在爭取信越的項目,如果——” 程箐箐話頓,走近一步,輕輕拍了一下沈知意的肩膀。 “讓其他公司知道,你跟顧訣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那這場競爭豈非有失公允?” 沈知意皺眉看她:“我跟顧訣之間清清白白。” 程箐箐諷刺一笑:“你說這話你自己信?” “在深市,他為了救你住院,前兩天,他為了你大打出手,這些事傳出去,你知道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嗎?你有為他考慮過?” “顧訣從小眾星捧月長大,你一出現(xiàn),他都快變得不像他了。” 程箐箐看沈知意的眼神冒著火光。 但見沈知意的臉色白了下來,她又覺得無比痛快。 “聽說你們這個行業(yè),聲譽是首要的,如果讓外界知道,員工通過勾引的方式得到項目,你們的聲譽還保得?。俊?/br> 沈知意眸光微寒,定定看著她:“你想做什么?” 程箐箐勾著紅唇,慢悠悠道:“岑森這公司開了兩年,看著挺蒸蒸日上的,但因為你,沒少得罪人。方家,許家,還有周家,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三家要是聯(lián)手把你們這間小廟往死里整,你猜猜,你們能撐多久?” 她輕蔑一笑,走上前,伸手指著自己胸口的位置。 “我這里有一道疤,顧訣身上同樣的位置也有,你知道是怎么來的嗎?” 沈知意看著她手指的位置,像是想起了什么,瞳孔微縮。 “那時候我被同學(xué)欺負,是他出現(xiàn)替我生生擋下了,我嚇得都哭了,可他卻安慰我,讓我別哭,因為他會保護我。” “那是他身上的第一道疤,也是唯一的一道,所以,我自己用刀在同樣的位置也劃了一道?!?/br> 她說這話時,周身散發(fā)著一種偏執(zhí)到可怕的陰森。 沈知意心中大駭,一陣寒毛豎起,她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