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她不可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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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將禮服一換出來,吳妮妮立刻眼睛一亮,夸道:“知意姐,我就知道這件禮服超適合你的?。 ?/br> 沈知意的皮膚本就很白,禮服整體是奶白色加一點點淡黃色,更襯得皮膚變成了奶油肌一樣的溫柔可人,收腰的位置也設(shè)計得很好,把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和曲線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沈知意自己也很喜歡這件禮服,她原本打算自拍一張給顧訣發(fā)過去的。 結(jié)果一看到胸前稍微有點低胸的小性感設(shè)計。 想到那個男人超強的行動力和對她的占有欲,怕不是看到照片就會直接從京市飛過來吧。 不過他早上發(fā)微信說這幾天都會很忙,所以他就算看到照片了也不可能飛過來,但保險起見沈知意還是沒發(fā)。 吳妮妮道:“邊月的這條禮服好像有點大了,本來想叫她來試一下的,但我剛才去她位置沒看到人?!?/br> 沈知意將禮服先換了下來,她說道:“我出去幫你找找她?!?/br> 吳妮妮:“好呀,那我再把禮服給你們熨一下。” 沈知意整個公司轉(zhuǎn)了一圈,終于在露天陽臺那邊看到了邊月的背影。 她剛推門出去,就聽見邊月壓著怒火對電話里說: “拜托你找不到人就去報警,別一天三遍打我電話,汪祺不可能在我這,因為我不回收垃圾?。 ?/br> 說完她便立刻掛了電話,握著手機氣得深呼吸了好幾下。 沈知意輕聲問道:“邊月,怎么了?” 邊月回過頭來,無奈嘆氣道:“最近跟垃圾犯沖,水逆。” 邊月雖然長得冷艷看起來不大好相處的樣子,但其實她待人接物很有禮貌,會讓她用垃圾來形容的,普天之下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那位渣男前男友。 沈知意問道:“是你那個前男友還在糾纏你嗎?” 邊月?lián)u頭,一臉不爽道:“還有一種比前男友更可怕的生物,那就是他敏感又多疑還腦子有病的現(xiàn)女友,一天打我?guī)讉€電話問我汪祺是不是在我這,真是大無語。” …… 晚宴在海城市中心的星級宴會廳舉行。 海城叫得上名號的企業(yè)家和商界名流人士都會到場。 沈知意去了趟洗手間補妝。 出來時,對面的男洗手間也走出來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 男人一看見沈知意,那雙眼睛當(dāng)即一亮。 沈知意的腳上是一雙跟禮服同色系的細(xì)跟高跟鞋,將她整個人襯得身材高挑姣好。 沈知意剛走兩步,男人便拐到她面前將她攔住。 “美女——” 沈知意停下腳步,抬眸看著面前的男人。 她覺得他長得有點眼熟,但一時沒想起來這是誰。 沈知意的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先生有什么事嗎?” 美女的聲音也這么好聽,男人覺得自己骨頭都酥了,當(dāng)即從西服口袋掏出一張名片遞過去,“咱們認(rèn)識一下吧?” 沈知意接過名片一看,臉上疏離的笑輕了幾分。 汪淇——汪氏木業(yè)總經(jīng)理。 這個名字,沈知意早上剛從邊月的嘴里聽過。 “美女,你怎么不說話?你是哪家公司的?要不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喝一杯?” 汪祺話音剛落,一個身著緊身蕾絲禮服的女人就走了過來。 “跟誰喝???”女人的聲音尖銳中帶著故作的嬌媚,先是一臉警惕地瞪了沈知意一眼,接著就親熱地挽上了汪淇的手臂,用她那個堪稱錐子的下巴蹭著男人的肩膀。 “才一會兒不見,你就要被別的女人勾走了?” 汪祺道:“沒有,你聽錯了?!?/br> 沈知意連冷眼旁觀都沒興趣,她轉(zhuǎn)身就要走,錐子臉卻將她攔住: “站??!” 女人上下打量著沈知意,見她禮服的牌子普普通通,手上沒有拿名牌包,脖子上沒有佩戴珠寶,一看就是小公司出來的。 隨即露出不屑的神色譏諷道:“今年的商會晚宴是越辦越低級了,怎么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混進來。” 沈知意蹙眉。 這時邊月從走廊那頭慢悠悠走了過來,她雙手環(huán)胸,表情冷艷輕藐道: “我說呢,怎么老遠(yuǎn)就聞到一股臭味,還奇怪是哪里傳出來的,原來——是有人嘴里不說人話,盡在這兒說垃圾話?!?/br> 沈知意聞言忍不住撲哧地笑出了聲。 該說不說,在懟人這方面沈知意的確是要對邊月甘拜下風(fēng)的。 錐子臉女人一看是邊月,臉色有些微變,“邊月!!你怎么會在這??!” 邊月語氣冷的跟冰窖似的:“我在哪兒跟你有關(guān)?這兒你家開的?” 邊月走到沈知意身側(cè),柔聲問道:“沒事吧?” 沈知意笑著搖搖頭。 汪淇一看見邊月,那雙眼睛就沒從她身上離開過,他的眼里還有著明顯的依戀。 “小月……” 邊月冷眼睨他:“別這么叫我!” 錐子臉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她怒氣沖沖地伸出手指著沈知意,“原來你們認(rèn)識啊,還真是物以類聚,都這么會勾引男人??!” 邊月當(dāng)即面色一沉:“你罵我就算了,我不跟狗計較,你現(xiàn)在還敢罵我朋友是吧——” 她哼笑一聲:“行!” 緊接著猛地就沖上去拽住了錐子臉的頭發(fā)。 “啊——”錐子臉被嚇了一跳,很快也與她撕扯開來。 沈知意見錐子臉扯住邊月的胳膊,一急,也立刻沖了上去。 汪淇被這陣仗嚇了一跳,但他一個大男人沒敢還手動沈知意和邊月,只能趕緊拽開自己的錐子臉女朋友。 局面一下子就變成了沈知意和邊月兩個人對錐子臉進行混合雙打。 一道沉穩(wěn)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傳來,緊接著,一個男人緊實的手臂將邊月從混戰(zhàn)中撈了出來。 汪淇也順勢將她的女朋友拽了出去,這場混戰(zhàn)才算結(jié)束。 邊月原本正打得起勁,腰上忽然被一只手臂橫抱住,她扭頭一看來人,眼眸一愣,歇了氣兒。 陳旭黑著臉問道:“你們在干什么?!” 邊月的脖子上有一道指甲紅痕,禮服袖子上也破了一個口子,陳旭見狀,臉色一沉,單手解開西服扣子,脫下,將外套給邊月披上。 接著對沈知意道:“沈總監(jiān),麻煩你帶她進去洗手間整理一下,這里交給我來處理?!?/br> 邊月原本還想再多說幾句,陳旭當(dāng)即一個警告的眼神看了過來。 邊月一愣,想起這場商務(wù)晚宴的主辦方之一就是信越。 所以,她這算是砸了他的場子。 邊月頓時不敢說話了,默默低下頭,跟著沈知意進了洗手間。 陳旭將保安叫了過來,冷聲道:“將他們請出去?!?/br> 錐子臉原本還躲在汪祺懷里嬌哭,一聽這話立刻不服氣道: “憑什么只把我們趕出去,打架的明明是兩方人,而且是邊月那個賤人先動的手,為什么只趕我們走?!” 錐子臉尖叫著要理論,可汪淇只覺得此刻很丟臉,只想趕緊走。 面前的男人是陳旭,信越的總經(jīng)理,人家這位總經(jīng)理是實打?qū)嵉?,可汪祺這個總經(jīng)理是跟他爸求來充場子的。 而且汪氏木業(yè)前陣子好不容易搭上了跟信越的合作,他爸今晚千叮嚀萬囑咐他要在陳旭面前好好表現(xiàn),結(jié)果沒想到被他看到這么尷尬的場面。 錐子臉一直在鬧著說不公平,保安一時也有些無措。 打架的是兩方人,這么處理好像是有些不公平。 保安隊長對陳旭道:“陳總您看……要不讓個女保安去洗手間把人請出來?” 陳旭淡淡睨他,薄唇輕啟:“我的人,我看誰敢動?” 這話一出,在場之人皆是一驚。 汪祺瞪大眼睛,只覺得不可思議。 陳旭的人?他指哪個? 該不會是邊月吧? 不可能! 邊月除了那張臉長得好看點其余一文不值,思想古板不說,一言不合還喜歡動手,粗魯,沒有一點女人味,陳旭怎么可能瞧得上她。 只是還不等汪祺有開口問一句的機會,保安隊長就已經(jīng)十分有眼力見地把他和錐子臉給“請”了出去。 陳旭轉(zhuǎn)頭看了眼洗手間的方向,接著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拿件新的女士禮服過來,小碼,不許露肩露腰,款式低調(diào)點,但也別太普通,要好看點的,五分鐘之內(nèi)送過來。” 秘書:“……好的老板?!?/br> 洗手間里,邊月已經(jīng)重新整理好凌亂的頭發(fā)和補了妝,就是這衣服沒法再穿了。 她身上披著的是陳旭的西服外套,有一股淡淡的煙味。 邊月原本很排斥煙味的,現(xiàn)在卻覺得好像也沒有那么難聞。 這時岑森打了電話來,說有個客戶要見沈知意。 邊月道:“那你先過去吧,我沒事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