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長假期(尾聲)
“好啦,乖一點男孩們?!?/br> 莉亞停頓了片刻,一臉燦爛地笑著說。在馬緹開口前先搖著頭反推開了他的手。 “你應該知道科隆的菲爾茨,雅度尼斯·菲爾茨,他有一部吸血鬼相關的電視劇在招男叁號,托我問一問你——他看過你們樂隊的演出。” 莉亞的話題轉(zhuǎn)得非常生硬,但就像她內(nèi)里的人格跑出來了似的。語氣懶洋洋又輕飄飄,完全不沉湎于任何旖旎的綺思,讓馬緹聽完后高高挑起了一邊的眉毛,頓了頓,接著收回了手。 “我猜你想聽我說感謝您,路德維希小姐,那么感謝的代價呢?” 他說著,注意到盧卡斯正坐在一旁撐著下巴看著莉亞和他,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笑非笑看了馬緹一眼,轉(zhuǎn)而用那黑暗里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女孩。 “啊,那就更簡單了?;啬奈枧_上吧,我看好像劇院經(jīng)理在找您。而盧卡斯和我還剩點寶貴的圣誕假期可以揮霍?!?/br> 莉亞笑嘻嘻地說。 馬緹沉默了一會兒,一時之間只剩管弦樂演奏的篇章。半晌,他低低地笑了一聲,用匈牙利語說了句“好吧!” 他陪他們看完演出,就潦草灑脫地和他們分別,混入散客內(nèi)不知所蹤。 盧卡斯搭著莉亞的肩膀往酒店的街區(qū)走,女孩心情好像很好,輕輕哼著“ich bin dein spiegel”的調(diào)子,在路燈下回頭望著一言不發(fā)的奧地利男孩。 “怎么了?” 盧卡斯怔了怔。 “你覺得冷嗎?” 他說著,把深灰色的圍巾解下來繞在莉亞的領子上,女孩勾住了他的后頸,突然跳起來腿夾著他的腰被他接住抱在懷里。 “不冷。覺得你可愛。” 莉亞用很誠懇的語氣微笑著說。 路燈照著雪地一片橘黃,片片雪粒掉在女孩的頭頂,根本來不及融化。 盧卡斯歪了下腦袋,眼里慢慢也有了笑意。 “我覺得你很無情?!?/br> “是嗎,真是對不起啦?!?/br> 莉亞肆無忌憚地哧哧地埋在他肩膀上笑了,雙腳懸空卻毫不害怕。盧卡斯托著她也沒有抱怨,過了一會兒她扶著他的肩膀直起上身,望進了他清澈文雅的眼睛里。 “……親一下?!?/br> 她吩咐說。 盧卡斯眨了眨眼,聽話地貼上了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莉亞躲開了,又像小熊一樣抱住這個男孩的肩膀,聽到他被捉弄后氣哼哼的鼻音。 “哎呀,算了,再親一下吧。” 她說。 這一次,他們貼了貼冰涼的嘴唇,莉亞聞到了淡淡的柑橘調(diào)香水,盧卡斯歪著腦袋看著她,眼睛在橘黃的光線下也暖意融融。 “嗯——我知道了,我很可愛。” 他狡黠地回答說。 莉亞回到了地面。 她拉緊了圍巾,轉(zhuǎn)身慢吞吞地往前走,身后的男孩沒有立即跟上來。 過了幾秒,女孩被從身后緊緊地摟住,男孩溫熱的呼吸貼在她的肩膀上,甕聲甕氣地說道: “等一下,這個不算?!?/br> 莉亞看著路燈下他們重迭的影子,出神了幾秒。有那么一會兒她聽見了燃盡的圣誕爆竹,噼里啪啦,像眼淚打在玻璃的心門聲聲作響,這一會兒她好像感覺到了人類的喜樂,連同一串美的消逝。 平安夜當晚,莉亞乘列車突然回到了科隆,希爾達打開門的時候,看到她的女兒抱著半人高的禮物盒子,喊著爸爸快來搭把手。 “圣誕快樂!”莉亞驚喜地說?!斑€有一個好消息,我昨天開始寫《拉萊維王朝》的第二卷了?!?/br> ◇意思是和lukas正式分手了。感覺叁次現(xiàn)生對我影響太大了,對一些參考人設愛消失就不會再有興趣寫了。但總有下一個等著我(雙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