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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盜多年的積蓄是充公了,不過賞銀被江潮生拿來修了個公墓,把以前亂埋的村民和官府人員全部都找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花錢立了大碑給埋了。 這事情被確認(rèn)屬實的當(dāng)天,就有不少在望洲的瓊洲村民回來了,人不算特別多,可是有百來個。祭拜了親人,一群人在阿花奶奶的率領(lǐng)下,撲通跪了一地:“謝王爺大恩大德?!?/br> 無論如何,安王幫他們報了仇,這些人參觀了辛苦勞作干重活的倒霉海盜,又從往日親友口中聽說了江潮生招工的酬勞和對稅收的優(yōu)惠,有人就動了回來的心思。但他們也不知道能在這邊做多久,開始的時候,仍然辛苦的來回奔波。 海盜們打劫不成反白給,事情沒過兩天,瓊洲島又來了幾艘大船,這一次是江潮生期待許久的人手到了。 ??看a頭的一共三艘大船,一艘全是以前伺候十一皇子的仆婦,丫鬟、小廝、賬房、管事,足足三百多人。另外一艘是護(hù)衛(wèi),個個身高挺拔,一看就是那種訓(xùn)練有素的精兵,還有一艘是物資船。護(hù)衛(wèi)那艘的統(tǒng)帥是個年輕將領(lǐng),寬肩窄臀,鶴立雞群。江潮生竟然挺眼熟:“樓將軍,怎么是你?” 樓戰(zhàn)本來情緒低落,見到江潮生之后,純黑的眼眸終于有了幾分笑意:“樓某受三皇子相邀,到瓊洲暫駐軍,接下來還要仰仗王爺,希望您不要嫌棄?!?/br> 江潮生沒想到便宜兄長這么有能耐:“怎么會嫌棄,以后瓊洲百姓安危還得多仰仗樓將軍。” 樓戰(zhàn)幫江潮生捎來了兩封家書,一封是三皇子寫的,一封是貴妃的。 便宜三哥說了京城中最近的局勢,告訴他人都安排好了,叮囑弟弟多有忍耐,想辦法給他換個好點的封地,如果換不了,也一定多給點物資。他還給了一張物資清單,確保弟弟東西不會被人昧了。他讓江潮生籠絡(luò)樓戰(zhàn),樓家為帝王所忌諱,此次來這么個小破海島,一是為了保護(hù)皇室血脈,另外也是為了避難。 江潮生之前要的書三皇子都給了,還給了不少兵器和一支只聽從他私人吩咐的護(hù)衛(wèi)隊,大概也是二十人。 貴妃娘前面都是在絮絮叨叨,信里哭了老半天,準(zhǔn)備了許多日用的物資,各種綾羅綢緞,還把自己身邊得力的宮女也一并送來,又叮囑他:不要在外頭胡來,被小門小戶的人哄騙了,她會給兒子物色合適的正妻。 江潮生直接無視了最后的叮囑,什么紅粉佳人,在他眼中都是新新的純勞力。 船只是重要物資,江潮生不可能一直擠在船上,但是以前的城池被淹了,現(xiàn)在也沒地方住那么多人。 以江潮生的宅子為中心,新房子全部都給建起來,男的搬磚干苦力,砍樹做各種家具。女兒家心細(xì)手巧,善廚藝,負(fù)責(zé)做飯、洗衣、縫紉之類后勤工作,全部給他熱火朝天的搞起來! 這群人的到來就像是往池子里投入了一條大鯰魚,瞬間盤活了瓊洲的經(jīng)濟(jì),望洲那邊甚至還來了一些做生意的小商販,外頭每天都熱鬧的要命,只江潮生的宅子保持了獨(dú)一份的冷清安寧。雖然沒添人,江潮生的宅子也擴(kuò)了不少,之前外頭的倉庫都被圍了進(jìn)來,里面的存貨消耗了不少,又添了更多豐富的物資。 江潮生忙了好幾天,把熟練的領(lǐng)導(dǎo)班子搭了起來,看到瓊洲的發(fā)展開始走上正軌,終于能夠休息一陣,可以清閑下來。 這個時代沒有冰箱,海邊炎熱,儲存多有不便,不過江潮生沒那個煩惱,有多少鮮貨,他都能第一時間給凍上。江潮生秘密太多,又不想費(fèi)勁和別人解釋,自己一個人住再好不過。 之前人不夠,江潮生總要cao心這cao心那,一下子清閑下來,他捧了一杯茶,喝著茶,吃著點心,突然間特別感動:太不容易了,辛辛苦苦這么久,終于能過上啥呀不干,混吃等死的退休生活了! 但是巡邏了一圈,他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的存貨,好像是少了一點點。不對,何止一點點!他一個個檢查過去,把裝滿了物資的箱子挨個打開,腌漬小魚干只是少了微量,別的東西少的也不是很多,像腌漬海帶苗、干紫菜這些,幾乎沒怎么動過。 但是站到凍庫面前的時候,江潮生站住了,他盯著似乎沒有任何問題的冰層看了一會兒,手中冒出了一個小銀錘。 提著小銀錘,青年隨意一敲,輕易敲掉凍著鮮魚的表層,原本實心的凍庫被人從后方挖空了,中間部位空了一大半,這空洞里面竟然還有一些食物的殘渣,咬了一口的點心…… 好啊,他幾天沒清點物資,家里竟然來了這么一個偷魚賊!江潮生面無表情地把冰封上,沒去找偷魚賊,轉(zhuǎn)頭卻進(jìn)了廚房。 他從倉庫表層取出一條鮮帶魚,這種魚幾乎是出水就會死。江潮生及時速凍上,保證了帶魚的鮮美。菜刀的銀光一閃,帶魚在案板上斷成整整齊齊的幾節(jié),裹上雞蛋液,沾上那種老面發(fā)酵的饅頭碎,到燒開的油鍋中一滾,霸道的香氣就飄了出來。 江潮生吃了幾塊帶魚,又脆又香的帶魚塊咔擦作響,咀嚼聲清脆悅耳。沒吃多久,他裝作有急事出去了,臨走前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恼~塊放在了廚房里,虛虛地用碗扣著。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江潮生還是沒回來,大門還是關(guān)著的,屋內(nèi)燈也熄了,通常情況下,他都會留著屋內(nèi)的燈火,只有長期外出才會熄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