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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影帝今天又醋了在線閱讀 - 第11頁

第11頁

    糟了糟了,他要爆發(fā)了,肯定會毀天滅地!

    就在路人凡琢磨怎么哄魏知叔時,對方神色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個略顯諷刺的笑容。

    “合作愉快?!?/br>
    路人凡:“???”

    董寧夏同樣面露驚訝,但她很快收斂,笑著伸手。魏知叔直接略過,開始拍攝。

    董寧夏握緊拳頭,咬住下唇,憤恨的瞪了魏知叔一眼,她那表情分明在說“給臉不要臉”。

    路人凡心說:大妹子,你的心里話全寫臉上了。

    午休很快到來,大家一起吃了盒飯,緊接著是下午的拍攝,一切詭異的順利,路人凡打死都不信,魏知叔一整天忍住脾氣,就因為他之前在化妝間勸的幾句話。

    拍攝結束時,臨近六點,魏知叔去一樓等著,路人凡先去地下停車場把車開出來。

    路人凡一到地下車庫,正掏出車鑰匙按門鎖。

    突然,身后竄出兩個高壯的黑衣人,他倆一左一右駕住路人凡就直奔旁邊的應急樓道拖。

    路人凡這一瞬間都懵了,誰能想到大白天有人綁架,張口就喊,哪知對方早走洞悉,率先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入樓道,徑直帶到了一樓的咖啡店,想要……

    咖啡店?

    嗯???

    —

    路人凡面對氣定神閑的董寧夏,心底涼涼。

    這打擊報復的速度簡直不要太快!

    對方倒是毫無察覺自己這種行為被稱為綁架。

    她開門見山道:“你好,我是董寧夏,初次見面,有些唐突了?!?/br>
    你這哪是唐突,簡直是驚嚇啊。

    他兀自腹誹了一句,就聽董寧夏道:“這種方式請你來,是想跟你合作?!?/br>
    正說著,服務員就端來兩杯果汁,打斷她的后話,這時,疑似綁架他的兩位黑衣保鏢適時走開。

    董寧夏扶了下墨鏡,從提包中取出一樣東西,放在桌面。她下顎微揚地將桌面上的卡推到了路人凡的眼下,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董小姐這是?”

    她紅唇一動,嘴角揚起笑,“我該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哪?!?/br>
    話音一落,她雙手環(huán)胸,摘下墨鏡,露出姣好清麗的面龐。

    “廢話不多說,拿錢辦事,我要你告訴我魏知叔的私人信息,不限時間,今后他一有任何風吹草動,你要先一步通知我?!?/br>
    大妹子,這是犯法的,還私人信息。

    路人凡沒急著回答,反倒是鎮(zhèn)定自若的抿了一口面前的橙汁。

    董寧夏以為他直接被巨款給嚇傻了,難得耐心的候著。

    半分鐘后,路人凡輕手拿起銀行卡,問:“董小姐,敢問這卡里有多少錢?”

    董寧夏被這直接了當的一句問得愣了一下,思索后,一臉“想不到吧”的表情道:“十萬塊?!?/br>
    “太少了?!?/br>
    路人凡將銀行卡推回去,“十萬塊買斷魏知叔一切消息,你怕是不知道他現在的市場價哪?!?/br>
    董寧夏自信的笑容逐漸崩裂,她臉色漸發(fā)難看,“那你覺得他值多少?”

    路人凡笑了笑,比劃了個“一”的手勢。

    “一百萬?”

    董寧夏大膽猜測,說實話,她是不怎么知道魏知叔具體身價,雖混飯圈,可她畢竟才出道娛樂圈,不了解行情,考慮到他這些年紅得發(fā)紫,多一些,他也當得起這個價。

    她正要點頭答應,就見路人凡不慌不忙搖了搖手指,微微笑道:“是一千個億。”

    董寧夏臉色驟變,“你瘋了!”

    “你你你——”她蹭地起身,怒然指住路人凡,氣道:“你簡直瘋了,瘋了!你當他魏知叔是無價之寶么!”

    說完,她氣得提上包憤然離開,走了沒兩步,又刷然折回,沖著路人凡怒道:“魏知叔那脾氣鬼才受得了,你過不了多久,就要后悔,到時候別跪著求我!”

    路人凡:“......”

    不是,我有手有腳,大不了搬磚呀,再怎么被人開了也犯不著去求你啊大妹子?

    路人凡一臉懵逼的看著董寧夏怒氣沖沖的走了,她高跟鞋踩在光潔地板發(fā)出極響的脆音,就跟踩在路人凡身上一樣,可見她氣得不輕。

    遠遠還能聽到她的怒罵,“真是不知好歹!”

    話音未落,誰知臨近門口,她突然腳下一崴,整個人“啪嗒”摔了個大跟頭,力的作用促使她腦門嘭地撞擊在玻璃推拉門上,要不是保鏢眼疾手快,她能當街摔個狗吃屎。

    路人凡:“……”

    大妹子,你可能對錦鯉的力量一無所知。

    董寧夏走后,路人凡獨自在咖啡店呆了半個小時,他沉默的坐在原位上,雙手托腮,臉朝窗外。

    他腦海中一直盤旋著董寧夏臨走時近乎詛咒的話,像是有一臺復讀機般,一直循環(huán)往復的在他耳邊回蕩盤旋,不斷的、不斷的放大音量。

    ——魏知叔那脾氣鬼才受得了,你過不了多久,就要后悔,到時候別跪著求我!

    是啊,魏知叔那狗脾氣臭得要命,沒幾個親近的人能受得了,就連陪伴他好幾年的何東西都吃不消。

    路人凡不禁自問,為什么他會這么心甘情愿留下,整天面對這個暴躁的青年,忍受著他所有的任性與暴冽。

    究竟是為什么哪?

    秋風掠過枯黑的枝椏,昏黃的葉片簌簌而下,如一場初秋的霏霏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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