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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維特顧不得其他的,立刻轉(zhuǎn)身。 水面平靜,偶爾泛起幾絲波紋,然而剛才還在的青年卻完全消失不見,看不到一絲存在的痕跡。 奧斯維特沉著臉準備往水里跳,豈料剛彎下腰,美麗的青年突然破水而出,笑吟吟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是不是以為我掉下去了?”青年故意逗他,仿佛剛才只是開了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奧斯維特沒有說話,他定定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容,腦中卻停留在對方破水而出的畫面。 唇紅齒白,活像古書里說的艷鬼,勾的他神魂一蕩。 他的體溫急劇升高,偏對方還不知死活的離他那么近,勾著他的脖子,說話時的呼吸都能噴灑在他臉上。 奧斯維特感覺到,自己的嗅覺可能更加靈敏了,仿佛能聞到對方皮膚下面透出來的香氣。 喉結(jié)再次輕輕滾動,欲/望終于戰(zhàn)勝理智,此時他的眼睛已經(jīng)全紅了,脖子上冒出幾根青筋。 在楚愉看來,這份模樣多少有些猙獰,他皺了皺眉,意識到不對勁,扭頭就想跑,然而剛松開對方的脖子就被牢牢鉗住,鋼鐵一樣的手臂將他禁錮在懷里。 “你——”楚愉的話還沒說完,就淹沒在唇齒里,奧斯維特半跪在地上,攬著他的腰,用力吻了上來,全然沒給他反抗的余地。 楚愉微微睜大眼睛,難得露出了錯愕的表情,任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對方會不按套路出牌。 這也是他第一次接吻,從來沒有做過的事自然是非常陌生,以至于前面幾乎是被奧斯維特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墒呛芸欤渚桶l(fā)現(xiàn)對方似乎也很是生疏,只是仗著氣勢太兇,他才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罷了。 不知為何,莫名其妙的勝負欲此時突然上線,楚愉瞇了瞇眼睛,覺得這事也沒多難,便直接反客為主,重新勾住奧斯維特的脖子,學著用舌頭去追對方的舌頭。 奧斯維特呼吸一滯,動作愈發(fā)猛烈,仿佛要將青年揉碎在自己懷里。 楚愉終究還受著傷,身體虛弱,敵不過對方有力氣,再加上奧斯維特處于易感期,稍微有點刺激就會釋放濃烈的信息素,就像動物圈地行為一樣,Alpha的占有欲更加強烈,易感期時恨不得將伴侶渾身上下裹滿自己的信息素,向普天之下昭告這是屬于自己的人才行。 濃烈的薄荷味撲面而來,幾乎是瞬間,楚愉便渾身無力,他勾著奧斯維特的手臂慢慢向下滑落,但是奧卻伸出另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手腕,死死捏住。 男人沒有再吻他,貼著他的臉問:“怎么親的這么好,跟誰學的。”聲音低沉緩慢,卻透露著一股難以忽視的危險氣息。 楚愉皺著眉,被他的信息素弄得有些煩躁,不想理他。 奧斯維特眼睛更紅,臉色也難看的要命,他不問了,想起對方在主星的種種傳聞,心里愈發(fā)酸澀,妒忌像一條小蛇般啃噬他的心臟。 奧斯維特單手撈起青年,抱在自己懷里,大步往山洞走去。 進入山洞,楚愉被小心的放在獸皮上,那是前幾天奧斯維特打獵的成果,后來就成了楚愉的床?,F(xiàn)在他被壓在這張床上,被男人緊緊摟在懷里,對方跟只小狗一樣,貼在他唇邊拱來拱去,流連忘返。 楚愉沒動,奧斯維特將他身上裹滿了自己的信息素,這次雖然不帶攻擊性,充滿了保護和占有的意味,但是他還是不太喜歡,也沒什么力氣,所以整個人都有點懨懨的,躺在那里用冷靜的眼神審視著對方,突然,他問道:“你把我當成Omega了” 奧斯維特動作頓了頓,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莫名有些委屈的趴在他胸口哼哼兩聲,啞著嗓子道:“我沒把你當Omega,你是個Alpha,我知道。” “哦?!背漭p輕揪著他的頭發(fā)玩,隨意道:“那你喜歡Alpha?你現(xiàn)在是易感期嗎?” 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對方今天為什么會不對勁了,皮膚熱的不正常,簡直像燒紅了的鐵塊,再加上這么粘人的行為,一看就是易感期的癥狀。 只不過沒想到對方的性向會是Alpha,易感期使人失控,對方突然這么做倒也情有可原。 奧斯維特更加委屈:“我不喜歡Alpha,也不是因為易感期,我就是喜歡你?!彼幌氡粚Ψ秸`解自己的真心。 “喜歡我?”楚愉來了興趣,他饒有興致的問:“因為我長得好看嗎?” 如果說是因為容貌被喜歡他還是很熟悉的,畢竟這樣的人太多了。 奧斯維特聲音更加低沉,沉默許久才“嗯”了一聲。 他現(xiàn)在難受的不行,被這么幾連問下來,好像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腦子清醒了不少。 他喜歡楚愉不是因為天生喜歡Alpha,也不是易感期影響,也不單單是因為對方長的好看,反正就是突然意識到喜歡這個人,但是他又說不出來為什么會喜歡對方,在對方的冷靜和漠然下,頗有些挫敗感,才隨便回答了。 如果真的是因為容貌的話,他看到小公爵的第一眼就會喜歡上,后來也不會真心實意的認為對方可恨,還想要殺死對方了。 腦子清醒之后,剛才的那種沖動消失了幾分,他用僅剩的理智死死克制自己,他不能強迫青年做那種事,這種行為無論出于什么目的,都是不應(yīng)該發(fā)生的。 他不能成為他最唾棄的那種人。 楚愉感覺到奧斯維特沒有繼續(xù)下去的動作,問道:“怎么停了,不是喜歡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