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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找人算塔羅牌? 沈醉有些意外,看向劉珩。 劉珩聳了聳肩,算是默認,人總有迷茫糾結(jié)的時候。 沈醉抿了口溫水,仿佛意識到了什么。 他放下杯子,沖坐在對面的艾琳娜笑了笑,繼續(xù)尋找新話題,那個, 你今天不想紋身,對吧。 艾琳娜直接打斷沈醉。她朝門口指了指,抬手時露出小臂上一個巨大的眼睛。 從你進我店里那一刻,我就看出來了。 人的神態(tài)和姿勢能暴露很多。沈醉被戳穿了,也沒再遮掩,對不起,我... 沒關(guān)系。 艾琳娜妝容夸張的臉上笑得美而爽朗,很多人想紋身都是一時興起,臨陣退縮的十之八九。 我只給真正想紋的人紋身,連設(shè)計圖案也一樣。 沈醉腦海里閃現(xiàn)出燕名揚后背的紋身。那么大,紋起來肯定很疼,也需要很久。 你怎么判斷一個人是不是真的想紋? 沈醉認真問道。他總覺得艾琳娜靈得有些可怕,卻又忍不住想開口。 看這個人愿不愿意付出他稀有且重要的東西。 艾琳娜說,對大部分人說,是錢。 耽誤了艾小姐上午的時間,我會付咨詢費的。 沈醉說。 我的很多客戶最不缺的就是錢。 艾琳娜稍稍湊近,盯著沈醉的眼睛,沈老師,你給人的感覺很神秘。 你站在霧里,只有朦朧的側(cè)影。別人看不清你,你也看不清路。 沈醉皺了下眉,心跳不自覺快了些,我不想算塔羅牌,我不信這個。 不想?還是不敢? 艾琳娜的笑聲中有風(fēng)的呢喃,你不信塔羅,梅花易數(shù)我也會點兒。你讓我算一次,咨詢費就免了。 不, 沈醉堅持道,我不想算,我是唯物主義者。 唯物主義者的本質(zhì)是實事求是。 艾琳娜挑了下眉,否認你不了解的事物,可一點兒也不唯物。 沈醉支付了高昂的咨詢費,抓著劉珩逃離了艾琳娜的工作室。 你怎么了? 劉珩覺得沈醉莫名其妙,又隱隱感到不對,怎么這么怕。 沒什么。 沈醉走出小巷子,讓自己被陽光下都市的車水馬龍籠罩。 你不會真的很信吧? 劉珩細細打量著沈醉,占卜算命什么的,除了職業(yè)騙子,剩下的都是幫你認清自己的想法。 很多人只是求一個心理慰藉。 你也是嗎? 沈醉偏過頭問。 劉珩戴起黑口罩,沒有回答。 對不起, 沈醉覺得自己有些過分,拉著劉珩折騰一通啥也沒干,我今天就是不想紋了。 沒事。 劉珩拍了拍沈醉的肩。 車停在對面的停車場。等紅綠燈時,沈醉的手機響了,是胡涂。 一接通,電話那邊的第一句就是,喂,你別是跟燕總鬧翻了吧? ......... 沈醉已經(jīng)料到胡涂必會打電話,暫時不算。 那你是... 胡涂語速很慢,試探道,你之前不是說要住燕總安排的公寓嗎? 沈醉不想解釋許多,你不需要知道這些,幫我去申請公寓就行,最好能讓裴延知道。 ......... 胡涂頓了頓,好似明白了,你在跟燕總賭氣? 沈醉不愿意把自己的行為劃進賭氣的范疇。 也許那天他在餐廳發(fā)難是部分源于賭氣,但今天他的行為是理性的。 他必須要把燕名揚給擰回來,讓燕名揚知道自己是不會服軟的。 我還是得勸你一句, 胡涂見沈醉沒說話,嘆了口氣,別太作。 萬一作崩盤了,就徹底完蛋了。 沈醉本想說不會的,脫口而出前的瞬間忽然想到:在他的計劃里,崩盤是遲早的,是必然的,是最終的結(jié)局。 盡管,不是今天。 這些你不用管。 沈醉對胡涂說,我會處理。 為了讓這場戲變得更逼真,沈醉還叫來了小安,讓她幫自己把新公寓的鑰匙還了回去。 原本沈醉計劃接下來幾天都出去放浪,好讓小安有東西可以匯報。孰料蔣愷發(fā)來了電影的初步劇本,這個故事叫《藍天之下》。 從名字就輸給了《春棲》,連裴延的《沉睡小火車》都不如。 沈醉邊在心里吐槽,邊讀劇本。 這是個成熟的故事,沒什么短板,也沒什么特別的亮點,像個公式化生產(chǎn)出來的三好學(xué)生。 沈醉翻著這個粗粗的劇本,覺得其中仍有可以改善的地方,讓它變得比現(xiàn)在更像個藝術(shù)品。 但是很顯然,蔣愷并不會聽沈醉的意見,也不在意沈醉對故事和角色的理解。他需要的,只是一個滿分的演員。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蔣愷沒有再sao擾沈醉。 沈醉對這個故事并不十分喜歡,卻也無法放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