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頁
可梁初年……也不太像。 梁初年和許安南對上視線,眼里透著點疑惑,許安南這才回過神來:“知道冒昧就別問,管好你自己?!?/br> 向帆又持續(xù)震驚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帶他們往里間走。 這件事卻一直在許安南腦海里揮之不去,走路時都有點心不在焉的,被梁初年捏了下脖子才回過神。 “在想什么?” “啊?沒、沒什么?!?/br> 總不能告訴他大白天自己在想他們倆的攻受問題吧,就算結(jié)婚了也不太合適,更別說還是在這種公共場合。 許安南覺得應(yīng)該做點什么轉(zhuǎn)移注意力,干脆問道:“我教練呢?” “你回來都沒和李哥說一聲?他在里面呢,這會兒應(yīng)該在和幾個拳擊手聊天,我直接帶你進去就行。沒記錯的話,都兩年沒見了吧?” 許安南之前一直不樂意回,一部分原因是莫名其妙被禁賽,另一部分原因是沒拿出什么成績,不好意思回來。 抱著這種想法,許安南進門前還深呼吸了兩口,這才拉著梁初年往里走。 梁初年本想問他有沒有關(guān)系,卻看到許安南剛邁進去就變了臉色,對著某人說道:“你怎么在這?” 不等對方回答,許安南又往前走了一步,還是沒松開手,語氣卻更激動了幾分:“你不是說不打了么?” 突然帶著人進來,房間里的三四個人也是懵逼的,梁初年同樣不太搞得清狀況,捏了捏許安南的指尖。 “他是時嘉,”許安南說道,“里面那個大哥是我教練,李辰?!?/br> 那兩人看到梁初年,同樣不明所以。 可許安南沒有繼續(xù)解釋的意思,仿佛他沒有別的話要跟這兩個人說,梁初年看見他表情不太明朗,也跟著嚴肅起來。 這個時嘉許安南和他提起過的,看上去成熟一點,也是一身腱子rou,一只手還戴著拳套。 聽許安南說,在他們好幾個人約好一起繼續(xù)打比賽的之后,最先違反約定的就是時嘉。如果梁初年沒記錯的話,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做生意。 梁初年也很想知道他會在這里的原因。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李辰走上前來說道,“這位是?” 許安南沒說話,只是又把他們交握的手舉起來晃了一下,放下時還是沒松,只是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盯著時嘉。 “這么久不和我聯(lián)系,怎么著,見面是來請我們吃喜酒的啊?” 許安南:“我不想和言而無信的人聯(lián)系?!?/br> 時嘉的笑容凝固在臉上,變得有些勉強:“這都過去多久了,你還為這件事賭氣呢?” 梁初年心中頓時警鈴大作,這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情感體驗。 來不及多想,就聽見許安南冷冷淡淡的聲音:“你想太多了,你干什么關(guān)我屁事?!?/br> “那你見到我這么大反應(yīng)干什么?不就還是沒放下嗎?道理我也講了,歉我也道了,你說說我還能做什么?” “時嘉,你能不能好好說話?”許安南瞄了梁初年一眼,“我一沒什么大反應(yīng),二沒有放不下,三不需要你做什么。我就是單純看見你不咋高興而已,別發(fā)散?!?/br> 他還和老公還牽著手呢,不能被誤會,一點點也不行。 作者有話說: 最近好熱好熱好熱??; 大家要注意避暑哦感謝在2022-07-08 00:01:01-2022-07-08 22:49: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2章 你買什么了? 許安南說完后, 時嘉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后面的李辰就先主動說道:“南啊,要不你就坐下來好好聊聊,都這么長時間沒回來了, 誰也不樂意一見面就吵架啊?!?/br> “我去一趟衛(wèi)生間?!?/br> 許安南拉著梁初年快步走向拳館內(nèi)工作人員專用的衛(wèi)生間, 一進去就順手帶上了鎖, 一直握著的手這才松開。許安南走到洗手臺前, 捧了把涼水洗臉。 梁初年走過去捏他的脖子, 許安南抬起頭, 從鏡子里看向梁初年, 腦中想的卻又是屬性問題。 這么一想就盯得久了一些, 臉上殘余的水珠向下滑落到下巴,被梁初年用大拇指輕輕蹭掉。 許安南差點忘記他來這里的目的,抽紙擦干凈臉上的水, 才說: “當(dāng)時我們都沒簽俱樂部,大概七八個人吧,都說鍛煉鍛煉就跟著李哥去打比賽。剛開始大家都雄心壯志的。時嘉年紀最大, 經(jīng)驗也最豐富, 但是他也是第一個提出要退役的?!?/br> 梁初年安靜地聽著, 只是點點頭回應(yīng)。 “我剛開始不能接受, 不是因為別的什么, 只不過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我知道生活更重要,可是當(dāng)時的我也沒辦法接受他這么輕易地向生活妥協(xié)。如果說當(dāng)時我還對他有好感的話,一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啥都沒了?!?/br> 梁初年瞇了瞇眼睛。 “當(dāng)然現(xiàn)在覺得那連好感都算不上啊,”許安南繼續(xù)說,“后來…大家都長大了一些吧, 或多或少要因為現(xiàn)實的原因放棄當(dāng)初的雄心壯志,等我離開陵城的時候,我們當(dāng)時那一幫子人只剩下我和閆菲還沒放棄了?!?/br> “閆菲?”梁初年有些疑惑。 “閆菲是最后一個,”許安南說道,“他決定換行的時候我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太多次這種事情,人也成熟了很多,我知道現(xiàn)實是無法跨越的一條鴻溝,理想不能當(dāng)飯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