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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無形的引子,轉眼點爆了他體內的信息素。 嗆烈的白酒香很快就漲滿了整個房間。 兩種信息素在并不寬敞的空間里異常迅速地交融著,嚴絲合縫地碰撞著…… 余京海的眼神變得沉暗,展露出了明顯的侵略性。 也許是生理上受到了影響,周惜仿佛被驚擾一般,微微蹙了眉心,睡眠開始有些不安穩(wěn)。 余京海見他蹙眉,心里不舒服,便低了頭,靠向那對英挺的眉宇間。 他只是想替他順眉,不做別的,肯定不做別的。 “阿惜……” 余京海喃了他的名字,揣著討好意味的吻觸上了他的眉心。 就碰了那么一下,心就更貪了。 他看著周惜那張姣好俊雅的面容,喉骨狠地沉了沉,拳頭攥緊。 還是沒忍住那股強烈的渴望,又湊到熟睡的人臉邊,嘴唇再次挨著了周惜的臉。 他的唇顫抖著,落在透出細微紅暈的頰窩處。 一抬眼皮,瞅見了周惜的那顆小淚痣。 余京海已目眩神迷,思緒混亂著,再張了唇,這一次,真正地含住了那小小的黑玉。 突然,那濃墨般的睫毛掀動了一下,輕輕地掃過了他的嘴角。 周惜睜開了雙眼,眼底映進余京海充滿錯愕的面容。 “阿、惜——”余京海緊張地磕著聲。 周惜眼神迷蒙,輕輕地嗯出了一聲。 余京海的心驟然狂跳起來,死死地盯住了他。 周惜已經知道他偷親了他。 但臉上不見一分惱色,這代表什么? 余京海立即單膝臥在了地板上。 他微抬著頭,也幾乎和坐在小椅子上的周惜一般高。 他的雙手墊住了椅把,將周惜整個人虛圍在胸前,抓緊難得的機會先認了昨天的錯。 “阿惜,對不起,昨天那事兒是我不識好賴,白費你的苦心?!?/br> “我不知道那名額是你給劃出來的,我要知道我肯定不會讓給別人。阿惜,是我做得不對?!?/br> “阿惜,你別生氣,我以后不當那老好人了,只要你不氣……” 周惜神色安靜地望著他,氣息稍顯急促地又嗯了一聲。 余京海被他嗯得心癢,抻直了脖頸,往他跟前挪去。 “什么意思?是真不氣我,真原諒我了?”余京海的語氣帶著試探,聲音愈發(fā)地干了,“那我、我現在親你,行嗎?” 周惜的臉頰上不知何時漫了紅彩,他的目光飄搖迷糊,張動著雙唇。 這副模樣落在余京海的眼里,就像是……黑板報上的神仙來滿足他的愿望了。 周惜還沒出聲,就被余京海撲著嘴,堵了個結實。 唇面相貼,余京海的呼吸開始迅速大亂,只覺得渾身的血液立刻就往某處急沖匯聚過去。 溫軟的觸感讓余京海喜愛得流連不舍,他反復地啄著周惜的唇,又咬又舔的,好像怎么親都不夠。 直到周惜的唇瓣紅得好似快腫了,他才發(fā)現自個兒早已把人抱進了懷里。 他的兩條胳膊都很緊地環(huán)著周惜,而周惜的手臂也掛在了他的肩頭上,好像在順從著他,依賴著他。 余京海猛地一使力,按著周惜的背,再次埋頭覆住了他的唇,伏貼在他的唇邊,嘶啞著聲說,“阿惜,你、張開,你這嘴張開點兒……” 隨著他的催促,周惜雙唇稍微開啟,就被他趁空長驅直入,撅中了那條軟舌,在里頭一通發(fā)狂似的翻攪。 余京海沒有太多接吻的經驗,也沒試過和人吻得這么黏糊激烈。 嬉鬧夠了,氣都險些岔了,周惜被他吻得更是喘得辛苦,正倚著他的肩頭休息回氣。 余京海伸手拍撫著他,給予安慰,寬厚的手掌從他的肩,順到他的脖子,他的胸口,最后停在了他的腰間。 “媳婦兒……”余京海終于叫出了心底最想叫的那一個稱呼。 他的掌心出著蠻勁兒,狠揉著懷里的周惜,腦袋不斷地和周惜的頭、頸子廝磨著。 越磨,他越是滿面難耐隱忍,又捉回周惜的唇啃個不停,在人嘴里灑盡了渾濁焦躁的水汽。 他的唇舌逐漸纏遍了周惜的整張臉。 那臉皮白凈美俊,細滑柔膩,讓他舍不得用太大的力氣欺負,怕給弄出印子來。 于是輾轉著壓到了周惜的衣領處,一把扯開了領扣,張嘴咬住了其中一條精韌漂亮的鎖骨。 這一下力氣挺重,紅印子出來了。 周惜低哼著,像是撒氣般推了他一下。 余京海趕忙收了嘴,看他這么軟乎乎地沖自個兒發(fā)脾氣,胸膛里熱得一塌糊涂。 “不弄了不弄了,給弄疼了是不?我給你整舒服的,現在給你……” 他哄著人,捧穩(wěn)了周惜的腦袋,嘴唇繞去那道白花花的后頸邊。 能讓Omega覺得舒服的方式之一就是疼愛他們的腺體。 余京海堅硬的鼻子笨拙地蹭起了周惜浮在頸邊的腺體。 才輕碰了碰,就感覺到周惜在他懷里顫得厲害,說明這是敏感區(qū),也一定喜歡被碰這個地方。 余京海手指揉弄著他的耳根,隨即張開牙,咬中了那個位置,毫無保留地、全心全意地給他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這個過程不僅是發(fā)情的Omega會覺得舒服,還會反向沖擊Alpha的心神,讓Alpha的欲念高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