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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二人道別后,馮斯謠端著笑,貼過去跟朱煦解釋,“剛剛那個是我同學(xué),法國人,她有對象的。” “好的,”朱煦往后避讓半步,很客氣地說,“但你不用特意解釋這些?!?/br> “……” 完了,真涼了。 為了嘗試挽回印象分,馮斯謠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 “朱煦,你今天真好看?!毕仁前僭嚥凰目滟潯?/br> “謝謝,”朱煦離她兩個肩膀那么遠(yuǎn),客套疏離地回復(fù),“你也是?!?/br> 馮斯謠:“……” 如同陌生直女朋友間的寒暄。 “附近開了家很知名的海鮮館,聽說還不錯,你應(yīng)該喜歡,要不去試試?”再是未嘗敗績的食物誘惑。 朱煦還是客氣地沖她笑,“今天不太想吃海鮮。” “那你想吃什么,我來找,”朱煦離她遠(yuǎn)一點,馮斯謠就往右邊擠一點,“今天發(fā)工資了,我請你吃大餐?!?/br> “不必了,AA吧?!?/br> 朱煦干脆挪到了人行道的馬路牙子上。 “……” 馮斯謠心里更涼了。 朱煦不太吃醋,卻是那種領(lǐng)地意識很強的女友。她給自己畫了一個安全小圈,不會去管對方的正常交友,外出和誰玩,但要是膽敢把別的女人的痕跡帶到小圈里,帶到她面前,那就涼涼了。 大學(xué)的時候,馮斯謠有幸體驗過一次,那會兒她出去參加了幾天競賽,巧合的是室友正是大一上學(xué)期追過她的同班同學(xué),更巧合的是,回來的時候,馮斯謠不小心把同行室友的香水和bra收進(jìn)了自己包里,朱煦好心好意想幫她洗衣服,打開背包,卻看到其他女人的內(nèi)衣…… 然后接下來的整整一周,都是這幅和她相敬如賓,看似溫和實則無情的模樣,馮斯謠還委曲求全地受了幾次,朱煦這氣才完全消了。 馮斯謠有點傷腦筋,機器學(xué)習(xí)要有足夠的樣本和案例才好演練,進(jìn)化出更優(yōu)解,朱煦之前就生過這么一次氣,現(xiàn)在該怎么哄才能快點熄火呢……? 馮斯謠冥思苦想之際,朱煦的腳步停下了。 “吃這個吧?!?/br> 馮斯謠仰頭一看—— “xx酸菜魚” “……” 朱煦看見馮斯謠那張好看的臉露出了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揶揄她“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她本來就不太爽的心情更不爽了。 “不愿意就算了?!敝祆阄站o拳頭,抬腳就往樓上走。 “沒有不愿意,我很喜歡啊。”馮斯謠笑嘻嘻地過來拉她,“檸檬和酸菜歸我,rou歸你好不好?” 馮斯謠的手掌包裹著朱煦梆硬的拳頭,大拇指在她中指的關(guān)節(jié)處輕輕一揉,朱煦的拳頭就開了,馮斯謠趁虛而入地鉆進(jìn)她的指間,和她十指相扣。 “酸死你得了……” 朱煦做作地逃了一下,自然沒有成功掙開。她小聲地嘀咕了幾句,手卻悄悄地握得緊了些。 一頓酸味十足的晚飯結(jié)束,馮斯謠這手就像抹了502似的,又自動粘了上來,一直黏到回酒店的電梯。 “今天一缸酸菜都是我吃的,表現(xiàn)還可以吧?” 馮斯謠晃晃兩人交握的手,笑得眉眼彎彎: “還生氣嗎?” * 氣啊,怎么不氣。 朱煦都快氣死了。 前有程貝貝,后有外國老同學(xué),敢情這么多年,她朱煦過得和苦行僧似的,馮斯謠卻在美女如云的北歐呼風(fēng)喚雨,不知道還招惹了多少鶯鶯燕燕,臉上留下過多少女人的唇膏…… 這么想來,她好像漏了很重要的情報沒有問? 馮斯謠到底有沒有過別的前任? 有過幾個?是男是女? 或者被開放的文化熏陶,找過幾個床伴? 該不會經(jīng)常在倫敦做0吧? 不行,馮斯謠都沒怎么讓她朱煦做過1! 可惡,她對馮斯謠的過去一無所知,自己卻在不知情間,被狡猾的“房東”套走了好多話! 之前因為逃避,而沒有仔細(xì)思考過的話題,在她下定決心要賭一把之后,紛紛涌現(xiàn)出來,朱煦心底那簇本來微弱的小火苗,瞬間被澆上幾盆汽油,蹭地就冒了出來。 朱煦洗完了澡,抱著雙腿坐在床上,耳朵里傳來浴室淅瀝的水聲,看似聚精會神地看電視,實際上她已經(jīng)因為自己腦補出來的畫面而怒火攻心,半句臺詞都沒聽進(jìn)去。 她的心里,仿佛有一只天使豬和一只惡魔豬正在激情battle。 小白豬扇著翅膀,苦口婆心地勸她,“醒醒!你只是個前女友!就算馮斯謠找過別人也很正常??!這是吃的哪門子飛醋,完全不講道理!” 小黑豬冒出來,一拳打飛白色的那只,“別聽她瞎說!咱是被追的,氣得有理有據(jù)!想當(dāng)年你追了她兩個多月她還對你愛答不理,這回她才追了你不到二十天你就要妥協(xié)了,馮斯謠這家伙仗著聰明占了你多少便宜?不要回來你甘心嗎!” 好的,鑒于小黑豬才是陪在她身邊的那一只,朱裁判單方面宣布它是最后的贏家。 憤怒的情緒上頭的時候,人類會做出許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比如現(xiàn)在的朱煦。 她干出了自己冷靜狀態(tài)下絕對干不出來的事。 踩著浴室的水聲停下的當(dāng)口,她氣勢洶洶地推開了浴室的玻璃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