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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層包廂,景隆酒店的經(jīng)理正在向來視察的白丘匯報最近酒店的情況,這家酒店隸屬宴家旗下,白丘是這一代宴家家主最信任的助手,匯報完,他想請對方賞臉一起吃個飯。 感情就是飯桌上建立起來的。 還不等說到這里,忽見坐在窗邊的白丘站起來,這位一向溫文爾雅八面玲瓏的助理,甚至有些不顧形象的貼在單面玻璃上看著一層餐廳。 經(jīng)理心頭當(dāng)啷一聲,有人鬧事?快步走過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不解道:“白助理,您這是..” 玻璃擋著,視野有限,白丘只看到疑似池潤衣的人被兩人攙扶著離開了餐廳,其中一個人看著像蔣家那個色鬼。 他不太確定。 但想起宴云諫總是把玩的那把蒲扇,也是愛惜那個通透沉靜的青年,倒免不得假公濟私一回,讓經(jīng)理調(diào)取監(jiān)控。 漂亮的男男女女遇到的危機,最嚴(yán)重的只那么幾種,一時疏忽的后果太嚴(yán)重了。 經(jīng)理帶著白丘去監(jiān)控室,很快確認白丘不是眼花,但這里入住的都是貴客,酒店倒是有備用鑰匙,可有和用是兩回事。 后果誰承擔(dān)? 鬧出來,他這個經(jīng)理也別做了。 白丘看著溫文,但能被宴云諫看重,骨子里很有幾分雷厲風(fēng)行的決斷,果斷給宴云諫打電話,快速的說明了這件事。 末了補上一句:“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測,老板,您看..” 宴云諫:“等著!十分鐘!”他就在附近。 池潤衣這里,被扶到酒店套房后被池真柳扔在了沙發(fā)上。 池真柳也挺不喜歡蔣總的,如果不是這人非要他把池潤衣扶著帶過來,他才不會走這一趟,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送上門了,不免加了一句:“希望蔣總度過愉快的一天。” 想了想又道:“這是個硬骨頭,瘋起來可能會傷人,您看要不要..” 他從兜里拿出兩條簡易綁帶,塑料制品但很難掙脫。 蔣總也算閱人無數(shù),但還是被池真柳這種沒有下限并且老道狠毒的處事方式驚到了,當(dāng)然躺著裝睡的這個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心頭感嘆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不過為了向裝睡的那位表衷心,饒有興致的邀請的池真柳:”池小少爺懂得很多嘛,又這么漂亮,你要是愿意,我肯定先可著你來?!氨皇Y總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池真柳惡心的差點吐出來,冷冷道:“還是不了吧。沙發(fā)上這位身經(jīng)百戰(zhàn),肯定能討您歡欣。” 池潤衣睜開眼:“別啊,這種綁架游戲你要是喜歡,我讓給你?!?/br> 說著話從沙發(fā)上坐起來。 眼神清明動作利落,哪里有半點之前神志不清的樣子。 池真柳嚇了一跳,看看池潤衣又看看蔣總:“你..你們..” 蔣總配合的露出對池真柳感興趣的模樣。 池真柳:“你敢!你知不知道我是..”池潤衣:“知道,你是城西柳家的少爺,不過柳家的少爺夠多了,少你一個不少,再說了,玩玩嘛,綁起來還是吊起來,你喜歡什么我都滿足你。” 池真柳想跑,但他常年泡夜店的身板并不能扛得住池潤衣的壓制。 池潤衣跟劇組一個武術(shù)指導(dǎo)學(xué)過綁人,加上池真柳提供的工具,三下五除二就將池真柳綁了扔地上,嘴巴也塞起來,當(dāng)真逃跑無門叫地不能。 全程旁觀的蔣總:“..” 后背發(fā)涼。 也恍然大悟,難怪石朝云會看上池潤衣,安靜的時候賞心悅目,動起來豹子一樣矯健.. 正在此時,敲門聲起,宴云諫焦躁的翻轉(zhuǎn)掌心的房卡:“小狗崽,我知道你在里面,出來,我有話說!” 作者有話說: 有點事耽誤了,抱歉抱歉,發(fā)一百個紅包補償,么么噠—— —— 第25章 小衣衣,我餓了。 池潤衣完全憑著怒氣和報復(fù)心理將池真柳捆了起來,只是和諧社會生活的人,敲門聲響起時不免嚇了一跳,驚怔之余又覺得外面的人聲音有些熟悉。 地上捆著的池真柳激動的看著門口,唔唔的拼盡全力想鬧出動靜。 門外,白丘小心翼翼的提醒:“老板,名字..”小狗崽什么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丟的是什么寵物。 敲門聲這次急促了許多,宴云諫:“池潤衣,我知道你在里面,我開門,或者你出來!十秒鐘時間考慮,十、九、八..” 他面無表情的數(shù)數(shù),才意識到好像從沒有這么正式的叫過小狗的名字。 挺好聽的。 每一個字都好像長的挺漂亮。 這么漂亮的名字,看在這名字的份上,但凡他被欺負了一根頭發(fā)絲,宴云諫眉宇壓低,沒有再想下去。 數(shù)到「五」的時候,門開了。 開了條縫。 門內(nèi)人雋秀白皙的面孔,漂亮但不溫馴的狗狗眼,池潤衣:“宴總,你有事?” 宴云諫有一瞬間的呆滯。 他揚眉:“怎么,沒事不能找你敘敘舊?”說話間打量池潤衣的神色,驚訝但不驚恐,不是被欺負的樣子,神色閃爍..有事瞞著他。 在一旁候著的白丘忙道:“池先生,我看到你在餐廳..宴總怕你出事,過來看看?!?/br> 白丘身后努力縮減存在感的經(jīng)理悄悄往外挪了一小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夠讓總是勝券在握瀟灑閑散的宴云諫失態(tà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