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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朝云在感情上沒什么經(jīng)驗,只以為池潤衣是不好意思,輕拍了拍被子:“有需要就叫我,我就在客廳?!?/br> 作為一個大集團(tuán)的負(fù)責(zé)人,即使將工作壓縮空出幾天休息的時間,還是不時會有一些有關(guān)工作的電話打過來,他不想影響到池潤衣,在清晨第一個電話來的時候就起床去了外面,讓方真另開了房間辦公。 一夜縱情的后果非常嚴(yán)重,尤其石朝云的體力和尺寸和他本人的事業(yè)和樣貌一樣得天獨厚,還好池潤衣能感覺到他本身是被清理過,現(xiàn)在只是簡單的沖洗一下就可以了。 沖洗之后換了衣服,清爽感帶來頭腦的清醒,池潤衣仔細(xì)的回憶夢境,在夢中絕望憤懣的情緒后找到了故事的主線。 照著夢境來看,他好像是穿進(jìn)了一本以石朝云和白月光做主角的書中。 書中有主角就有配角。 池潤衣就是那個配角,還是個惡毒配角。 書中的他靠著偽裝留在了石朝云身邊,還妄圖上位,因此和白月光對上,最后為自己的欺騙和惡毒買單,成為了下場凄慘的炮灰。 因為他的存在,石朝云認(rèn)識到白月光的美好,最終兩人喜結(jié)連理。 池潤衣坐在床邊回憶著一切,心口疼,佝僂著腰慢慢讓自己平復(fù)情緒,最后還是忿忿罵道:“去他大爺?shù)南步Y(jié)連理!” 半小時后,穿戴整齊走出臥室的池潤衣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 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除了行動略有些小心翼翼的遲緩和眼睛紅腫以及精神上稍有萎靡之外,和往常沒有差別。 石朝云只以為池潤衣是累著了,昨晚的確給人做哭了,生理上崩潰的淚水,這個沒法控制。 池潤衣也沒解釋,默默的吃完午餐之后沒有上床睡覺,半窩在窗下有陽光曬到的沙發(fā)上——陽光能讓他不那么難受。 他瞇著眼不說話,假裝睡著。 暫時不想和石朝云交流什么,也很怪那個夢,為什么不提前夢到,而是在他獻(xiàn)身之后。 但獻(xiàn)身之前夢到,池潤衣問自己,那他就會因此而退避三舍嗎? 不會! 他原本就是有一點希望就非得去追尋的人。 池潤衣的思緒混亂又清醒,夢境太真實了,可再真實也是夢境,夢里說你穿到書中就是書中了? 他需要切切實實的去求證。 如果真的存在白月光,如果石朝云真的向著白月光,池潤衣呼吸停滯了一瞬,他想,他絕不會像夢中/書中那樣沒有尊嚴(yán)的,想盡辦法的留下來。 愛一個人可以,但愛到?jīng)]有尊嚴(yán),沒有自己..池潤衣目睹過親生母親絕望灰敗又短暫的一生,早已心生警惕。 至于現(xiàn)在.. 因為一個夢就對石朝云產(chǎn)生怨懟的情緒,這對什么都不知道的石朝云來說不公平。 這是池潤衣遇到石朝云后的第五個月,他從見到高居云端意中人的飄忽中清醒過來,理智的做出了決斷。 靜觀其變小心求證,還有..你若無心我便休。 想好了,精神就先恢復(fù)了七八成,在接下來的兩天,池潤衣一有時間就和石朝云呆在一起,盡情的享受物理意義上的更親密所帶來那種細(xì)微又纏綿的情感慰藉。 石朝云臨走前一晚,池潤衣又一次和石朝云體驗了極致到讓人崩潰的愛情。 這一次他適應(yīng)的很好,也做足了準(zhǔn)備,又因為次日上午沒有排戲,幾乎折騰到后半夜,還主動坐上去嘗試了一次。 三次里最后一次在浴室,情智失控的時候還在石朝云的肩膀上留了個牙印。 石朝云被他帶的也有些發(fā)瘋,也許這本來就是一件不受控制的事,結(jié)束后捏了捏池潤衣的腮幫子,評價道:“真像個小狗一樣?!?/br> 池潤衣耷拉著眼皮,實在沒力氣說話,只是應(yīng)和的齜了齜牙。 這么近距離的,石朝云發(fā)現(xiàn)池潤衣竟長了兩顆虎牙,長在一邊,上下各一顆,正好相對。 他聽到過一種說法,長這種虎牙的人心智堅硬個性冷酷,能忍常人不能忍,也能達(dá)成常人不能及的成就。 看著一松手腦袋就抵在自己肩膀上的青年,溫柔又嬌氣,稍微使勁就哼哼唧唧說受不了,平常也總是懶洋洋的.. 石朝云想,相面這種事,完全沒有事實依據(jù)。 石朝云走后,池潤衣的作息恢復(fù)正常,除了齊想和他疏遠(yuǎn)了許多之外,并沒有什么變化。 王陽卻不這么想,他知道池潤衣和石朝云更進(jìn)一步的事,這件事池潤衣沒有瞞他。 但總覺得池潤衣心里好像藏著什么事一樣,還總避開人拿著手機(jī)敲敲打打,不是聊天那種,長篇大論的.. 池潤衣的確心里有事,夢中的情況太慘烈了,促使他不得不早做準(zhǔn)備。 他不想打無準(zhǔn)備的戰(zhàn),又或者有備無患總是沒錯。 他仔細(xì)的回憶夢中的場景,趁著記憶還新鮮一點點的記錄下來,一個細(xì)節(jié)都不放過,以備不時之需。 有時候回憶的壓力大了,也會給自己一些安慰,例如想一想和夢中劇情不符合的地方。 比如宴云諫沒有那么為難他,甚至給予了他一些幫助,而不是像夢中那樣從始至終都一直看熱鬧和挑撥離間,無情又多事。 池潤衣也想過怎么求證那個叫柏青的白月光的存在,他以前不認(rèn)識叫柏青的人,這個名字聽都沒聽過,夢里也沒有看清對方的臉——很多目前不認(rèn)識的人的臉都沒看清,但就是知道這些人分別是誰,都做了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