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
書迷正在閱讀:已婚冰山有點甜、重生之契弟、重生的第一天就去結(jié)婚吧、劣等支配、你似月亮溫柔清冷、龍傲天對我跪下了[快穿]、當(dāng)女配掌握了反派生命線、被男主他哥盯上了、穿書后,窩囊A她崛起了、女道士和女明星的愛情
連子墨緊抿著唇,看著他久久未曾說話。 徐歲寧卻敏感地察覺到,連子墨對韓璋的敵意非常強烈,按理說,他為卿陽宗掌門,斷然不會同一個剛?cè)腴T派的弟子計較,到底為何? 兩人僵持之際,徐歲寧走到韓璋面前,將其護(hù)在身后,“掌門,若璋兒犯了什么錯,也是我這個當(dāng)師尊的教導(dǎo)不力,若要罰,便罰我一個?!?/br> 此話一出,連子墨一愣。 隨后他擺擺手,“罷了,既然來了,那便找個地方待著?!?/br> 徐歲寧帶著韓璋站到一邊,韓璋在身后輕聲問:“師尊,您沒事吧?” “我沒事?!毙鞖q寧搖搖頭,又反問他,“你們來做什么?” “徒兒…擔(dān)憂師尊?!?/br> 韓璋說話的聲音如蚊蠅般小,若不是修仙之人五常敏于常人,徐歲寧怕也是聽不見。 不過這話并未給他多大安慰。 徐歲寧腳步頓了一下,隨后繼續(xù)走,仿佛沒聽到剛剛的話。 而韓璋在脫口而出這幾個字后,瞬間紅了耳尖,見徐歲寧沒什么反應(yīng),松了口氣的同時,也隱隱有些失落。 楚云霏默默地滾到兩人身后藏著,將一塊晶石遞給了徐歲寧。 徐歲寧知道那是何物,便接了過來。 蔣良還在地上跪著,遍布皺紋的臉上滿是淚痕,抱著道侶的大腿一直在哭訴,“素白,掌門不信我,你可要相信我啊,我為了能與你相配,日夜不停地修煉,好不容易修煉至金丹后期,卻被他偷襲暗算,導(dǎo)致境界倒退,我……” 素白聞言,也滿是心疼。 她與蔣良自小相識,前后相繼踏入修仙之途,后成為道侶。 修仙之人,不在乎皮相,但蔣良根骨太差,即便她用藥將其修為提升,卻依舊過不了破丹成嬰這一關(guān)。金丹修者壽元只有五百載,若蔣良過不了這一關(guān),她也只能與其分道揚鑣,但若是他得以成嬰,這日后漫漫修仙路,有一人相伴也是極好。 思及此,素白愈發(fā)怨恨徐歲寧,竟不顧連子墨的警告,在太極殿內(nèi)拔劍,直直刺向徐歲寧。 素白已半步踏入化神期,殺一個金丹期修者,如同捏死一只螞蟻那般簡單。 不過轉(zhuǎn)瞬間,素白的冰魄劍便已抵住徐歲寧的喉嚨。 可她,再不能前進(jìn)一步。 素白瞪著空手握住劍刃之人,憤恨道:“掌門師兄!你難道真的要為了這個廢物置蔣良于不顧嗎?你也知道蔣良的修為來之不易……” “他的修為來之不易?那宣和呢!”連子墨不愿傷她,只施法將她的冰魄劍收了回去,將徐歲寧護(hù)在身后,“素白,你先冷靜一點,此事尚未有定論,現(xiàn)下不過是蔣良的一人之言?!?/br> 蔣良聞言,心中一驚。 “素白……” 他剛一張口,便見徐歲寧往連子墨手中塞進(jìn)一塊晶石。 “宣和,這是何物?” 徐歲寧輕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掌門,此物乃是我的二徒弟交于我,原本,我不愿將其交出,可眼下蔣管事咄咄逼人,平白污蔑也就罷,甚至還想置我于死地,我也顧不得其他,還請掌門看完之后,再做定奪。” 連子墨瞇了瞇眼睛,他這個徒弟的性格他最為了解,這晶石之中的東西,恐怕…… 他略一施法,晶石發(fā)出一束白光,太極殿中便出現(xiàn)一面水鏡,水鏡中的景象,赫然便是蔣良的屋子。 蔣良心中升起一股不安感,他想出手打碎晶石,卻被素白一腳踢了過去。 水鏡之中,蔣良與一狐貍精滾在了一起,場面不堪入眼。 連子墨收了晶石,怒視蔣良,“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說?” “掌門,這不是真的,這些都是他們欺騙你的……” “你的意思是,我一個化神期修士,連是否動了手腳都不知?” 蔣良一看瞞不過去,便又回過頭去求素白,只可惜,素白長老這一生最恨不忠之人,眼下,她恨不得親手殺了這個男人! 徐歲寧低著頭,似是不忍看見這場面。 但站在他身邊的韓璋卻看的一清二楚,他的師尊,嘴角都快翹上天了。 耳邊慘叫聲不絕于耳,連子墨嫌丟人,右手一揮,將他們二人移至別處。 太極殿內(nèi),其他幾位長老也是強忍著笑。 “行了,都回去吧,仙門大會在即,你們幾人好好準(zhǔn)備,切要做到萬無一失?!?/br> 自那日后,宗內(nèi)弟子再未見到蔣良,素白長老也再次閉關(guān)。 但即便連子墨吩咐禁止宗門內(nèi)討論此事,蔣良與一妖狐廝混,導(dǎo)致境界后退的消息還是流傳了出來。 “沒想到啊,那蔣管事看起來人模人樣的,竟是這種人!素白長老對他多好,便是這輩子可能止步金丹,也不離不棄,可他呢,竟然辜負(fù)了素白仙尊!簡直可惡!” “你們沒想到,我卻是早就看透了,你們還不知道吧,我未入卿陽宗前,家父乃是一城之主,我娘擔(dān)心我在外受到欺負(fù),便給了我數(shù)千靈石,不知怎的被蔣良那廝知曉,便在我入門沒多久,偷偷找上了我,竟透露可將藏書樓內(nèi)中品靈器賣與我。 我雖天賦不高,但自小被娘親教導(dǎo),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強求不得,便拒絕了,自那日后,每當(dāng)我進(jìn)入藏書樓,蔣良便處處為難我,如今他有這下場,也是活該!”這名弟子說得義憤填膺,也足以看出他這段時間有多么憋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