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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璋驀的瞪大了眼睛,甚至想給自己一巴掌,這個時候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呢。 他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師尊,徒兒逾矩了?!?/br> 伸手輕輕扯開白色里衣,露出一道駭人的傷口。 此刻,韓璋腦子里再沒有旖旎的心思,運出靈力,慢慢將傷口處的冰霜化開。 但這冰霜極為古怪,遇到韓璋的靈力,絲毫沒有融化的跡象,且像是有生命一般,竟往傷口里擠! 本就未曾愈合的經(jīng)脈,此刻被冰霜侵蝕,疼痛更加難忍。 徐歲寧蹙起眉心,咬緊牙關(guān),硬是沒發(fā)出一絲聲音。 “師尊,這冰霜不對勁!” 韓璋看見徐歲寧痛苦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慌了神。 但他很快鎮(zhèn)定下來,分析目前情況。 既然這寒霜不能用靈力化開,那,用人的體溫呢…… 情況緊急,韓璋也來不及向徐歲寧請示,俯下身,溫?zé)岬拇缴噍p輕吻上冰冷的胸口。 那冰霜看似兇猛,卻在韓璋的唇舌下漸漸融化。 徐歲寧眼神倏地暗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韓璋抬起頭,對上徐歲寧幽暗的眼神,心臟瞬間一滯。 “師尊…我……” “無妨,我知你是為了幫我療傷。” 韓璋垂下眼眸,心中莫名有些酸澀。 冰霜已化,他伸出手,將傷口內(nèi)的魔氣慢慢引了出來。 這個過程看似很短,但韓璋卻覺得異常難熬。 他的師尊,一直在看著他。 可他卻不敢再抬頭對上徐歲寧的視線,害怕心中的念想被面前的人知道。 眼看即將大功告成,韓璋正準(zhǔn)備收回手,房門「嘭」的一聲開了。 楚云霏知道徐歲寧受了傷,特意去尋了些療補之物,忍不住前來獻(xiàn)寶,“師尊,瞧我給你帶什么好東西來了,這顆千年靈芝……” 忽的,話音戛然而止。 楚云霏看著榻上躺著的二人,他的師尊只著里衣,胸口處的衣衫被扯開,而他的師弟,那只手正按在師尊的胸口上。 屋內(nèi)氣氛旖旎,楚云霏腦中發(fā)出轟隆巨響,“你、你們……我……”他猛地捂住眼睛,轉(zhuǎn)身離開,“我什么都沒看見!” “等等!”韓璋忙叫住了他,開口想要解釋,他定不能毀了師尊清譽,“我剛剛在替師尊療傷,不是你想的那樣!” 楚云霏停住腳步,狐疑地看著他。 韓璋從床榻上下來,走到楚云霏面前,輕咳了一聲,問道:“這是什么?” “師尊不是受傷了嗎?我特意去尋了千年靈芝來,燉了湯,準(zhǔn)備給師尊好好補補?!?/br> 床榻上,徐歲寧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似是根本不覺得眼前的氣氛有多尷尬。 緩步走到二人面前,打開裝著湯藥的碗,一股靈芝的香味撲面而來,“味道聞著不錯。” 楚云霏立馬眉開眼笑,說道:“師尊嘗嘗?” “嗯?!?/br> 韓璋耳尖發(fā)燙,低聲說了句,“師尊,我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了?!?/br> “嗯,去吧。” 徐歲寧望著他逃也似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楚云霏眼神一直在二人身上來回晃悠,韓璋走了之中,他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師尊,你和師兄……你們兩個……” 徐歲寧眉梢一挑,“你想說什么?” “沒!”楚云霏訕笑一聲,“我就這么隨口一問,不過師尊,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師兄真的是魔尊之子?你又為何要離開卿陽宗,可是有人要對你不利?” 徐歲寧知道楚云霏是個可信之人,但,這件事太過復(fù)雜,許多細(xì)節(jié)連他自己也未想清楚。 他只搖了搖頭,并未言語。 楚云霏也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見他不想回答,也就閉嘴,不再討論這個話題了。 喝完靈芝湯,徐歲寧臉色也終于恢復(fù)了點血色。 “云霏,將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都說與我聽聽。” “師尊,你一直在床上躺著,不如跟徒兒出去走走,咱們這青鸞山,風(fēng)景可好了,徒兒邊走邊與師尊說?!?/br> 徐歲寧點點頭,起身隨他走了出去。 他們所住的宮殿建在青鸞山山頂,周圍云霧繚繞,竟讓人恍若身在仙境。 “這里,曾是九尾狐一族生活的地方?!背砌行└锌?,“當(dāng)初我離開卿陽宗后,依靠母親留下的信息,輾轉(zhuǎn)來到了妖界,可那時的我,只是個連化形都艱難的小狐貍,在這洛水城里,誰都能踢上一腳,多虧了師尊在我身上留下的封印,讓我?guī)状蔚靡运览锾由??!?/br> 楚云霏說著,眼眶竟?jié)駶櫫似饋恚D(zhuǎn)過身,卻沒看見徐歲寧的身影,“咦?師尊?” 又往前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徐歲寧正蹲在草叢里,懷中抱著個尚還是幼崽的狐貍。 這狐貍通體雪白,rou嘟嘟的,毛發(fā)也出奇的軟,徐歲寧擼的愛不釋手。 楚云霏撇了撇嘴,走了過去,“師尊,不是說好要聽徒兒說那段艱難的時光嗎?” 徐歲寧轉(zhuǎn)身坐在石凳上,繼續(xù)擼著狐貍,頭也不抬地說道:“徒兒你的光輝事跡日后再說也不遲,不過這小狐貍是哪來的?也是九尾一族嗎?” 楚云霏坐到了他的對面,說道:“這只是我在山上撿到的,剛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還在他娘親的肚子里呢,”說到這,他微頓一下,“那時,他娘已經(jīng)死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