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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與徐歲寧的這一戰(zhàn),他若是依舊壓制修為,自己必會敗于他的手下,但若是他解開封印,則會立刻引來渡劫天雷。 在這種情況下渡劫,他也是九死一生。 但洪乾顯然已經(jīng)不在乎這些了,現(xiàn)在,他的眼中只有殺了徐歲寧這一個念頭! 徐歲寧看見他的狀態(tài),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洪乾雖說確實有殺他的理由,但他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行為,完全不符合邏輯。 他想要破壞血海大陣,無非就是為了不讓魔神降臨修仙大陸,讓他好不容易和白靈在一起的美好時光毀于一旦,他毀了三生花,徐歲寧也就不能達到目的。 但他現(xiàn)在這種為了殺徐歲寧而完全不顧自己死活的行為,完全沒有道理。 倒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一般。 上次像這樣的情況,還是遲向明。 但,系統(tǒng)控制人的力量有限,當初它控制遲向明殺自己,還設(shè)計引來盧巖,已經(jīng)耗費全部力量,消停了許久,怎的現(xiàn)在,竟能控制住一個大乘期的修士? 即便洪乾有所執(zhí)念,讓它有機可乘,也不應(yīng)該如此輕易就得手。 一瞬間,徐歲寧思緒轉(zhuǎn)了又轉(zhuǎn)。 當他看見手腕處系住的殷紅發(fā)繩時,一個想法突然在腦海中出現(xiàn)。 他猛地看向躺在不遠處的韓璋,皺了皺眉。 洪乾見他與自己對峙時還敢分神,當下心中惱怒,手中銀槍「嗡嗡」作響,蘊含著千斤之力,朝徐歲寧揮來。 徐歲寧趕緊收回心神,專心對付眼前之人。 幾番來回后,凈塵渾身發(fā)燙,竟已有碎裂之象。 洪乾手中的寒冰槍也同樣如此。 整個日月谷,除了身處結(jié)界內(nèi)的熾陽山?jīng)]遭到破壞,其余地方均被夷為平地,這也只有大乘修士間的斗法能造成此等破壞力。 然而就在這時,天突然暗了下來。 隨即,電閃雷鳴,紫色的雷云以恐怖的速度在日月谷上空聚集,那雷云中蘊含的雷電之力,讓在場的修士全都為之膽寒! “是九九天雷劫!洪乾要渡劫了!” 飛升之劫的恐怖力量不是誰都可以承受的,大乘期以下修士均是立刻化光遁走,若被這天雷劫波及到,恐怕自己的修煉生涯也就斷送了。 徐歲寧看到洪乾現(xiàn)如今如此瘋魔,心中對于他被系統(tǒng)控制的猜想也愈發(fā)肯定。 他抬頭望了眼迅速聚集起來的雷云,忍不住眉心緊蹙。 再打下去,無論是對他還是對洪乾,誰都沒好處,唯一坐收漁翁之利的只能是那個系統(tǒng)。 洪乾雙眸通紅,手中握著銀槍,而槍身上,一段極為復(fù)雜的咒文慢慢浮現(xiàn)。 徐歲寧知曉,洪乾定是把自己的修為封印在他手中的那把槍上,若他真的解開封印,整個日月谷都會毀在雷劫之下,到時……怕是他與韓璋都難逃一死。 思及此,徐歲寧上前一步,朗聲道:“洪乾,你這么做難道一點都不考慮白靈嗎?你為了她,等了這么久,難道真的要毀了自己嗎?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即便修為足夠?qū)估捉?,你也會因心境問題走火入魔。” “我毀了還是你毀了,結(jié)局都一樣,不是嗎?” 徐歲寧不知道系統(tǒng)是否在他身上還殘存有力量,自然不能把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大腦飛速旋轉(zhuǎn),該怎樣才能讓洪乾停止自毀行為。 這時,他想到了白靈。 若說現(xiàn)在還有誰能阻止洪乾,那也就只有她了。 可面前的洪乾一雙殷紅血眸緊盯著自己,若他有絲毫異動,必不會逃過他的眼睛。 眼下,能把白靈帶來的,也就只有…… 人呢! 徐歲寧把視線落在放置韓璋的地方,可那早已空無一人,連自己留給他的法器也不見了蹤影。 洪乾陰森森冷笑一聲,“你放棄了三生花救的這人,對你似乎并沒有多大情誼啊?!?/br> “你別給我在這放屁!” 忽的,二人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咒罵聲。 隨后,韓璋手中拿著徐歲寧留下的法器,渾身衣衫破爛,艱難地爬過一座山丘出現(xiàn)在二人面前。 他先是看了眼徐歲寧,又滿臉不屑地看著洪乾,指責他剛剛說錯了話,“首先,你們口中所謂的三生花已經(jīng)被你毀了,他救了我,我很感激,但也不必說是因為我沒能得到它,其次,我們倆本來就沒有多大情誼?!?/br> 洪乾再次露出驚詫的神情。 徐歲寧費盡心里保住他,他明明都能逃走,為何還會選擇回來? 許是洪乾的表情太過明顯,韓璋從袖中拿出一片花瓣,隨著一陣挾著花香的微風輕拂過,一身著淡藍色襦裙的女子出現(xiàn)在眾人視線。 女子看著洪乾,眉頭微微蹙起,眼中既是失望又是震驚,“洪乾,你為何要出爾反爾毀了三生花?” 洪乾連忙解釋,“靈兒,我們分離了一百年,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決不能讓任何人把我們拆散!” 許是有了白靈吸引注意力,寒冰槍上的封印解開的速度慢了下來,天空中,雷云的氣勢也消減幾分。 韓璋拖著滿是傷痕的身子,一瘸一拐走到徐歲寧身邊,摸了摸鼻尖,小聲道:“我把她帶來了,應(yīng)該沒錯吧?我事先聲明,我可沒想著逃跑,你既然救了我,我定不會放任你不管不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