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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旻希突然睜開眼,少女的眼眸水光瀲滟,緩緩拉著她的衣領(lǐng),湊近這張近乎完美的臉,越臨雪從小就是個大美人兒,她一直都知道,連這個帥哥美女層出不窮的圈子里,也沒有幾個藝人比她好看。 對于危險氣息的直覺,越臨雪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但后面是墻,她們還站在相對狹窄的玄關(guān)。 “你口紅顏色好好看”。 祝旻希比越臨雪矮半個頭,但此刻她的膽子可不矮,一只手滑到越臨雪的腰間,西裝和襯衫之間,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她那涂了淡色口紅的嘴唇上,眼波流轉(zhuǎn)。 “我很想知道“, 她踮起腳尖靠近越臨雪的唇,鼻尖輕觸,熱氣噴薄,而后手指拎著越臨雪襯衫的邊緣從襯褲里一寸一寸拽出來。 ”你會拒絕我嗎?” 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這是條件反射,越臨雪本能想推開她,但只是剛抬起手就停下了。 “你想做?” 手覆在她的手上,算不得阻止的阻止,越臨雪低低地問。 兩人的約定是不談感情,但對于越臨雪來說,已經(jīng)成為她合法伴侶的祝旻希,有權(quán)利要求這么做。 妻妻之間,都是成年人了,當(dāng)然可以疏解欲望,她們有結(jié)婚證,合法doi。 “我想親你,越臨雪”。 她這么說,也這么做了。 親吻的感覺很舒服,唇瓣柔軟彈性十足,尤其是越臨雪的唇,很濕潤,還有一點甜,殘留著紅酒的香醇,比紅酒的口感好太多。 祝旻希沒骨頭似的靠在越臨雪懷里,親吻全靠本能,指尖無意識地在越臨雪的襯衫上游蕩,最終停留在被她自己拽出來的下擺,在那周圍徘徊。 “你怎么不親我?我不香嗎?” 聲音帶著些許孩子氣的不滿,她仰著頭,雙頰醉得粉紅,夜光在眼眸中碎成星落,目光干凈清亮,比寶石更純粹珍貴,實在分不清到底醉了還是沒醉。 十秒之后,越臨雪開始回應(yīng)她。 得到回應(yīng)的祝旻希摟住她的脖子,融化成了小小的一團棉花,還是guntang的,散發(fā)著少女的香氣。 黑色的小西裝不知什么時候掉在地上。 然后是白T和白襯。 牛仔超短褲。 零距離接觸另一具溫暖的身體,祝旻希忍不住出聲,氣息被打亂。 差不多了,越臨雪保存著殘余的理智,輕輕推著讓她回臥室做。 合適的地點做合適的事,哪怕是已經(jīng)有了欲。望,越臨雪也始終恪守原則。 祝旻希充耳不聞,舔了舔唇,把長發(fā)往后撩,而后整個人跳到她身上,筆直白皙的雙腿。夾著她的腰。 得虧越總底子好,經(jīng)得住她這突然襲擊,但還是嚇了一跳,本能抱緊了身上的人。 得逞的祝旻希笑了一聲,纏繞在越臨雪腰上的兩只粉色兔子耳朵一擺一擺的,得意忘形, “越總的冰山雪景,確實美麗”。 調(diào)戲完人,她捧著越臨雪的臉低頭放肆地親吻,不給對方還嘴反擊的機會。 親吻上頭的越臨雪腦海里則浮現(xiàn)出Goddess剛成團時,祝旻希在臺上跳舞的樣子,朝氣蓬勃,活力性感。 “你怎么這么會?” 騰出一口氣,祝旻希在她耳邊低語,雙手沒入她的發(fā)梢,第一次這么快進(jìn)入狀態(tài)。越臨雪除了會接吻,還會照顧其他地方。 就像心有靈犀,她想讓越臨雪去哪,越臨雪就能提前一步到達(dá)。 不是若有若無的觸碰,越總在這種事上自然而然地把握著主動權(quán),帶著點說不出的粗野,達(dá)不到魯莽的程度,祝旻希被她安撫得很舒服,想放聲喊叫的那種。 大概是因為天賦異稟吧。 祝旻希第一次進(jìn)她房間,沒怎么穿衣服。 跟漆黑的書房不同,主臥里面安了小夜燈,估計祝圳沒想過祝旻希會一個人睡在書房。 被子很干凈床很軟,還有淡淡的越臨雪氣息,祝旻希被扔在里面,像是躺在云朵之上。 少女和云朵,分不出哪個更柔軟。 但她會眸光濕潤地注視越臨雪。 “我有點怕疼,越臨雪,你輕點兒”。 雖然知道這種事會很舒服,但祝旻希就是本能地怕疼,面對已經(jīng)被她撩出火的越臨雪,小腿輕輕縮了一下,兩只兔子還在腳上勾肩搭背。 “好”。 哪怕是冰山,此刻的聲音也不再純凈空靈,欲。望都是沙啞的,越臨雪把頭發(fā)扎起來,抓住了那兩只兔子,然后,選了一個最不讓她疼的方法, “嗯……” 從沒經(jīng)受過這種對待的祝旻希根本抵擋不住,越臨雪還沒做什么,她就要瘋了。 柔軟的床單被她絞在手里,擰成了一朵花,松了又緊,仿佛她與云朵融為一體。眼角慢慢地滲出生理性的眼淚,水分無時不刻地流失,越臨雪對她很耐心,耐心安撫,耐心等待她適應(yīng)。 就在這種曖昧濕熱的氣氛中,小腹突然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讓沉迷溫柔的祝旻希瞬間從云端跌落,她慌慌張張地把下游的越臨雪拉上來。 “等一下!” “嗯?” 正在努力取悅她的越臨雪不明所以,明艷鮮紅的嘴唇亮晶晶的,覆著一層透明的濕潤。 祝旻希又羞又不舍,捂臉帶著哭音, “我好像要那個了”。 大姨媽這個混蛋親戚,從來沒放過她,好像一道魔咒,平時提前在有苗頭的時候就罷了,這次尤其過分欺負(fù)她,把她從云仙之境硬生生拽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