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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搖曳,好歹是哄著蘇凌不再流淚,戚武也不敢再問,只能下床將一旁暖壺里的溫水倒了半盆,給蘇凌擦了手臉,戚武知道蘇凌是愛潔的,故而又將蘇凌的嫁衣給脫了,正待將那肚兜一并除了給他擦身子時(shí),手卻被按住了。 戚武軟聲道,“俺不碰你,俺就是幫你擦擦身子?!?/br> 蘇凌眼神閃爍,望著一旁,“……不要……我今夜不用了……” 說罷,將一旁的褻衣穿上。 戚武以為他害羞,也便隨了他了。自己用著那蘇凌用過的水也將手臉擦洗了,脫去了喜服,便上床去了。 蘇凌投入了他的懷抱,緊緊地?cái)堉菸涞难?,腦袋貼著那胸口,聽著里面沉穩(wěn)的心跳聲。戚武摸著他的軟軟的耳垂,親了親他的頭頂,有些遺憾,“你有身子了,不能好好的洞房花燭了,原本想好好的在這喜床上……真他娘的?!?/br> 一把扯下壓在身下的那張帕子,“若不是你有身子,俺定是要讓囡囡濕透這塊白綢。” 蘇凌眼睛亮閃閃的,纖纖細(xì)手朝著戚武小腹處游移了下去。 戚武呼吸一滯,隨即心臟砰砰砰地劇烈跳動(dòng)起來,他抓了蘇凌的手,啞聲道,“囡囡,別碰,俺忍不了?!?/br> 蘇凌抿著嘴,鼻尖暖暖的,戚武身上的氣息讓他聞著覺得很安心,他無比地想讓眼前這個(gè)男人快活,無比地想接近他,蘇凌扯過被子將二人蓋住了,自己躲在了被中,慢慢地朝下挪了下去。 戚武一抖,隨即青筋暴起,劇烈的快感讓他完全無法思考,他猛地翻開了被子,看見蘇凌伏在自己腿間,腦袋起起伏伏,戚武腦子一下子炸裂了。 ================= 孫大嫂將懷里的一串錢遞給門口候著的馬夫,“辛苦小哥一整日的守候,這下勞煩小哥將喜娘送回城里了?!?/br> 那馬夫樂呵呵接了,“咱做的就是這營生,有何勞煩的,大姐客氣了?!?/br> 話畢,那孫大嫂與二人作別,便回到了院內(nèi)。 戚德與阿昌正幫著那些雜役收拾著院里,院里已經(jīng)是收拾著差不多了,雜役們收了自己的東西也準(zhǔn)備道別了。 孫大嫂松了一口氣,這喜宴好歹是辦的還算如意。 四處一看,“阿文到哪里去了?” 阿昌道,“二哥在自個(gè)兒房間里面呢,他喝多了?!?/br> 孫大嫂笑道,“這阿文平日里那般沉穩(wěn),今日怎么這般肆意?!?/br> 戚德苦笑了一下,“誰知道呢?” 他自己也是喝了不少,但酒量還算不差,眼看著收拾已經(jīng)差不多了,也便跟孫大嫂道了晚安,回到自己房間了。 正準(zhǔn)備睡下,一陣尿意襲來,四處不見尿壺,才想起自己忘了將尿壺帶進(jìn)房間了,便起身去屋后,門剛推開,墻角那里一個(gè)黑熏熏的身影蹲在那里,可把戚德唬得不行,定睛一看,戚德驚訝,“二哥?你怎么在這里?” 戚文似乎是沒聽見一般,只是靠墻坐著,單手支在膝蓋上,呆呆地看著地上。 戚德連忙過去了將他扶起來,可手剛碰到戚文,手腕一緊,一個(gè)冷冷的聲音傳來,“阿德,明日一早,我們便啟程?!?/br> 戚德聽著這沒來頭的一句,半天才知道是什么意思,“明日一早?可,可是大哥春宵一刻定是很遲才會(huì)起來的啊,咱不用跟他道別么?” 聽到那春宵一刻,戚文心一痛,手腕上的力氣更是加大了些,“我過后會(huì)跟大哥解釋,總之明日一早便出發(fā)。” 戚德吃痛,哎唷的叫,“你手放開,痛死我,明日便明日罷,作何這般折磨我?!?/br> 戚文手放開,站了起來,一個(gè)踉蹌,戚德連忙將他扶了,“二哥,你究竟是怎么了?” 戚文沒有回應(yīng)他,只說了句,“卯時(shí),明日卯時(shí)?!?/br> 話畢,便搖搖晃晃地朝著屋里走去了,留下滿臉疑問的戚德。 第68章 拜訪 蘇凌趴在床沿那里干嘔,唇色嫣紅,濕潤欲滴,他嘴角沾著白濁,顯得白粉而誘人,戚武拍著他的背,方才暢快的發(fā)泄一回,看著那纖細(xì)的背影心間又是快意又是心疼。 等蘇凌拿著那張帕子擦了嘴,卻被戚武抓了過去,沒頭沒腦地親。 蘇凌鼻尖都是戚武濃烈的氣息,被戚武從頭親到了腳,最后被緊緊摟著的時(shí)候,蘇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放松了不少,心間的難受也漸漸的淡了。 夜色旖旎,二人就是這般你親這我,我親著你,互相都看不夠。 一晚上折騰,第二天,二人辰時(shí)已過才起的床,戚武剛剛睜開眼睛便發(fā)現(xiàn)蘇凌已經(jīng)醒了,正趴在他的胸口,拿著細(xì)細(xì)的手指描摹著他胸前的刀疤。 那刀疤隱在胸毛里面若隱若現(xiàn),有些丑陋,蘇凌滿眼的心疼拿臉蹭了蹭那刀口。 戚武被他弄得有些癢,笑道,“莫碰,弄得俺怪癢的?!?/br> 蘇凌也笑了,那燦爛的笑將戚武弄得心一蕩一蕩的。 戚武大喇喇地伸了一個(gè)懶腰,“俺的小娘子,該起床了?!?/br> 蘇凌貪懶,又想在床上多睡一會(huì)兒,戚武好聲哄他,才好歹是賴著自己身上好一會(huì)兒才坐了起來,將那如瀑的黑發(fā)挽了放在一旁,昨晚那般嬉鬧,蘇凌只剩下一件肚兜,黑發(fā)被攬?jiān)谝贿?,露出那雪白的肩,上面還有斑斑紅痕。 雪地紅梅,最為誘人。 戚武忍不住也坐了起來,將他攬過,親著他的肩膀。一雙粗糙的手游移進(jìn)了那鴛鴦肚兜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