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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輩子欠到現(xiàn)在。 她長長嘆了口氣,最后對秋水意說:看好林晚照,讓她離許密遠(yuǎn)點(diǎn)。 曲安歌在次日一早進(jìn)組。 進(jìn)組之前她給許密發(fā)微信定位,又發(fā)了一張今天的自拍,許密照例沒回,但是她如今已經(jīng)沒有了前幾天劇本圍讀時的患得患失,因?yàn)樗呀?jīng)問了許密,而許密告訴她了,她還愛自己。 只要這樣,她就覺得自己并非是一個人。 進(jìn)組之后沒那么快拍戲,試妝換衣服認(rèn)人,曲安歌不是新手,關(guān)于在劇組要怎么熬時間混眼緣她駕輕就熟,到了下午她知道了王佳叫她盡快進(jìn)組的原因,這是和一個叫秦佩瑤的演員有關(guān)。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曲安歌就覺得有點(diǎn)耳熟,后來有人遠(yuǎn)遠(yuǎn)給她指了一眼,她就認(rèn)出來,這人就是原本這劇里容妃的扮演人,如今對方演了一個從外國番邦過來的公主,論戲份自然沒有現(xiàn)在曲安歌的容妃多,但是粗略一看,和上輩子原本容妃的劇情是差不多的。 聽說這人是有后臺帶資進(jìn)組的,原本給她的角色是容妃,所以她知道自己被換了角色后,非常不滿,最后把怨氣投到了曲安歌的身上。 要說原本曲安歌可能還會有點(diǎn)搶了人家角色的愧疚,知道了前因后果,就把所有事梳理下來了,估計上輩子容妃戲份變少,就是這人帶資進(jìn)組讓人厭煩,再加上演技估計也不怎么樣,就被刪的沒剩啥了。 真是可惜了這么好一個角色。 對方下午過來的,到了三四點(diǎn)的時候,估計知道曲安歌地存在了,就四處打聽她在哪,曲安歌不想進(jìn)組的第一天就被觸霉頭,就找了個角落躲著看劇本,沒想到到了飯點(diǎn),還是被對方找到了,對方突然走過來,從曲安歌的盒飯上跨了過去,隨后若無其事地說:噢喲,怎么有人在這里吃飯。 盒飯里頓時多了些不知從哪來的塵土,曲安歌一臉淡定,舉起盒飯對著光,皺眉頭道:嘖,不能吃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臟東西。 對方臉色登時一變:罵誰呢。 曲安歌道:我說盒飯里多了臟東西?你代入個什么勁? 秦佩瑤憋紅了臉,她本來是想讓曲安歌先生氣,對方第一天入組,要是就鬧起來,肯定讓人對她印象不好,沒想到三兩句話,好像是自己更生氣些。 對方的反應(yīng)不是預(yù)期,她一時不知道怎么回了,先走開思索了一下,結(jié)果越想越生氣,氣自己怎么沒在當(dāng)時罵回去。 她憋著這一口氣,一直到了第三天,這天曲安歌第一次輪到了重頭戲,先前都是在做背景板,而秦佩瑤的拍攝戲份比較靠前,這兩天拍了不少特寫戲份,她路過曲安歌的時候,便忍不住刺了一下:終于有戲份了吶? 曲安歌笑道:你的戲份都在前面拍,我大約要靠后些,離組恐怕要晚很多了。 這是嘲笑她戲份少,拍的早走的也早。 不過這一會兒秦佩瑤沒生氣,因?yàn)橥ㄟ^這幾天的苦思冥想,她已經(jīng)想到最好的反擊是什么,她故作平靜道:到底是jiejie年紀(jì)大,說話比我會說,反應(yīng)比我快,我有時候都不知道jiejie在說什么。 要說在娛樂圈這個吃青春飯的地方,最大的殺器是什么,那絕對是年齡無疑了。 秦佩瑤看過曲安歌的年紀(jì),知道對方比自己大了四歲。 說實(shí)話,這也是她看不上曲安歌的原因,都這個年紀(jì)了,都還沒有什么叫得上名字的角色,在這個圈子基本沒什么前途了。 曲安歌聞言,一時也卡了下殼,因?yàn)檫@是事實(shí),她一直知道對于娛樂圈來說,中途轉(zhuǎn)過來的她年紀(jì)已經(jīng)大了,人們喜歡看少年天才橫空出世石破天驚,到了她這個年紀(jì),人們不會管她到底是什么情況,天然地看低她一頭。 她以前也為這事郁郁寡歡,曾想過要是她不是來自一個普通家庭,要是她的父母也能在她年幼時就幫她規(guī)劃好道路,那是不是她的路能走的更順暢些,但是她終于還是獲得成功,在所有人都覺得已經(jīng)不可能的年紀(jì)。 所以這件事她早就看開了,沒有什么比切實(shí)的成功更能讓人放開心結(jié)。 她笑了一下,說:看來你很入戲啊,meimei。 秦佩瑤得意地冷哼一聲,在她看來曲安歌的這句話沒有了什么攻擊力,就是一種認(rèn)輸。 她知道爭這些口頭上的便宜沒什么用處,但是沈鑫龍把劇組管的嚴(yán),不叫人搞什么小動作,所以她也不敢,心想口頭上叫她心里不爽,也是好的。 說不定還能影響她接下來的發(fā)揮呢。 這么想著,她找了個視野好的位置偷看曲安歌的表演,這場演的是后面的戲,說的是容妃故意裝病,叫人去找皇上,結(jié)果皇上沒來,去了新入鐘嬪宮里,因?yàn)殓妺逡舱f自己病了。 劇本里說容妃在這里眼神空洞,緩緩落下淚來,空中喃喃:色衰而愛馳,這是古來有之的理。 秦佩瑤先前想著自己要演容妃的時候,想過這段要怎么演,肯定是要傷心,她得想點(diǎn)傷心的事,好讓自己先入戲。 她盯著曲安歌,曲安歌在開拍之前就靜靜坐在塌上,整理了下儀容,隨后望著天空,雙手合十,也不知道說了什么。 可是只這一瞬間,對方的氣質(zhì)似乎就變了,散漫地坐在階梯上,伶牙俐齒地譏諷她的那個曲安歌不見了,變作了一個人至中年,但仍矯揉造作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