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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安歌一愣。 有點耳熟。 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理論上來說她對這個時間段上映的所有電影都應(yīng)該有印象,但是這一部居然只是模模糊糊的熟悉,叫她感覺有點奇怪。 正思索著,林珍意搖下車窗走了,曲安歌便先把這些念頭瞥到一邊,把劇本放進包里,深深吸了口氣。 不去想別的了。 馬上就又能見到許密了。 光是想到這件事,她的臉上忍不住露出燦爛的笑容,引起機場眾多乘客的側(cè)目,她帶上口罩匆匆去趕飛機。 十?dāng)?shù)小時后是第二天的清晨,她終于站在家鄉(xiāng)的土地上,見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她想她媽應(yīng)該起床了,就連忙給她媽打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曲母著急道:你怎么現(xiàn)在才接電話,昨天電話關(guān)機了么? 曲安歌一愣,道:那個時候應(yīng)該是在飛機上。 曲母道:昨天晚上密密急診去了醫(yī)院,你直接去醫(yī)院看看吧。 后背一下子冒出一身的冷汗,明明初秋的天氣還算溫暖,她卻覺得手腳發(fā)冷,牙齒都打起寒顫來。 她想問到底是怎么了,曲母卻已經(jīng)把電話掛了,她連忙一邊趕去醫(yī)院一邊給譚臻臻打電話,譚臻臻沒接,她心中更急,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頭上青筋直跳,但是她咬牙打了車,心想就算暈倒,也要先見到許密在說。 打車到了醫(yī)院,她正要去前臺問人,手機響了,譚臻臻來了電話:曲安歌你來啦,昨天晚上怎么關(guān)機啊。 許密怎么樣了?她問。 哦許密啊,很難講你在哪,我來找你。 怎么就很難講了?! 曲安歌眼前發(fā)黑,堅持著說:我在樓下。 她靠在墻邊,終于等到譚臻臻和站在她身邊滿臉蒼白捂著肚子的許密。 她立刻沖上前去,不顧周圍人來人往,把許密緊緊抱住了。 許密僵住,無措地捏緊了拳頭。 到底怎么了,不會是不會是很嚴重的 她不敢把病這個字說出口。 卻看見譚臻臻在邊上點頭道:沒錯,是很嚴重的月經(jīng)不調(diào)。 曲安歌: 許密漲紅了臉,推開曲安歌,說:你們給我閉嘴。 第42章 你可以看看。 許密開始感覺到肚子疼的時候大概是晚上九點。 那個時候她正在實驗新菜,譚臻臻專注地拍照,肚子突然絞痛了一下,她最開始沒在意,直到下一次疼痛來襲,并且仿佛持續(xù)了更久的時間。 她停下手,皺著眉頭說:先休息一下,我肚子有點疼。 譚臻臻這時抬頭,大驚失色,問:只是有點疼么? 許密此時臉上毫無血色,嘴唇都有些泛青,額頭上有些細密的汗水,在打光板的照耀閃著細光,看上去就像是細而平滑的深海魚的魚鱗。 許密想了想,點頭說:比較疼。 譚臻臻連忙把相機放到一邊,把許密扶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她緊張道:是吃壞肚子了么?不對啊,我跟你吃的是一樣的東西,我沒感覺啊小岳,小岳你出來,看看是怎么回事。 接下來的記憶就有些模糊了,只記得肚子越來越疼,仿佛有個絞rou機在肚子里旋轉(zhuǎn)不停,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她被抱上救護車的時候她突然非常想念曲安歌,她想要拿起手機給曲安歌打個電話,聽一聽她的聲音。 很多事在腦海中如霓虹燈一般地閃過,她想起大學(xué)的時候有個室友闌尾炎被送去醫(yī)院,曲安歌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正在醫(yī)院陪床,靠在椅背上睡著了,接起電話的時候還有些迷迷糊糊,聽到曲安歌問她在哪,含糊道:在醫(yī)院 曲安歌聞言提高聲音,焦急道:你在醫(yī)院,哪里的醫(yī)院? 許密說了醫(yī)院的地址,還沒來得及說出事的不是她,曲安歌就已經(jīng)掛了電話,許密清醒過來,見室友還睡著,就又等了一會兒才下樓去前臺。 到的時候她看見曲安歌正趴在前臺,面紅耳赤地詢問服務(wù)臺的護士:許密啊,名字叫許密,哪間病房。 許密扶住額頭,走過去抓住曲安歌的肩膀,把她往外拉。 曲安歌正上著頭,根本沒看拉著她的人是誰,抬手就拍來了她,許密開始感到尷尬,紅著臉說:曲安歌! 曲安歌這才回頭,一臉感動地拉住她的手,說:你沒事啊密密。 和許密比起來,生活中的曲安歌好像就一直比較浮夸。 想到這的時候,有什么冰涼的東西貼在了她的肚子上,眼前曲安歌的身影變成了一個中年女人,對方嚴肅地問她:多久沒來例假了? 被這么一問,許密迷糊起來,例假,這么說起來,好像很久沒來了。 六月份開始好像就來過。 可是那時陷入在人生的深淵,根本沒有在在意這種事,之后開始做自媒體,更是忙碌到讓自己的大腦沒空想別的事情,于是一時之間都忘記了自己原來還會來例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