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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雪花小的幾乎看不出來,更像是細(xì)碎的冰晶,掉到手上就化了,要是北方人在這里看到這種雪,一定會不屑一顧。 許密卻怔忡,說:好久沒有下雪了。 曲安歌捏住她的手揣進(jìn)兜里,說:等明天早上看看,說不定會有積雪。 她將許密塞進(jìn)副駕駛座,拉好安全帶,便帶著對方先回了工作室,因為眼下對方這狀態(tài),看著也不適合回家。 等紅燈的時候她偏頭望向副駕駛座上的許密,看見對方扒著車窗,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外面。 在看雪么。曲安歌找她搭話。 好小。許密道。 晚上說不定就大了。 算了,要是積雪,出門會很容易滑倒,還是不積的好。 曲安歌微愣,突然想起什么,說:對,高中的時候我就在校門口摔過。 許密戳在車窗上的手指一頓,沒有說話。 曲安歌卻想起來。 那是高三的時候,整個高中三年就那年下了雪,曲安歌開心地捏雪球和同學(xué)大腦,結(jié)果摔倒在學(xué)校的一個斜坡上,摔斷了胳膊。 還是右手。 對曲安歌來說,倒是不賴的回憶,因為養(yǎng)傷一個月,她都不用做作業(yè),還要在做作業(yè)的許密面前吃零食,炫耀這件事情。 曲安歌笑了,說:那如果積雪了我們就不出門,在家里面看電影。 許密道:你不開工么? 曲安歌:不著急。 又沉默下來。 曲安歌開了電臺,隨便聽一些舒緩的音樂。 到地下車庫停好車好,曲安歌本來準(zhǔn)備幫許密開車門,但是她剛伸出手,許密便干脆地開了車門。 她下車悄悄觀察許密的神情,但是車庫燈光太暗,對方低著頭,頭發(fā)的陰影蓋住了半張臉,什么都看不清。 安靜而灰暗的地下停車庫,只有她們倆的腳步聲。 她絞盡腦汁地想要調(diào)節(jié)氣氛,突然想到什么,道:秋水意說拿來一只羊,我們可以帶上去凍起來。 她一直盯著許密的表情,此時明顯發(fā)現(xiàn),許密稍稍抬頭,露出震驚的表情。 羊? 曲安歌心想:感謝你秋水意老板,你總是很有喜劇人的天賦。 曲安歌笑道:對呀對呀,還是羊羔,晚上可以吃點(diǎn)燉羊rou。 她打開后備箱,果然看見一只巨大的泡沫箱,兩人一人抬一邊到了工作室,便立刻拿剪刀打了開來。 里面果然是一只羊羔,非常新鮮,身上還淌著血。 看見血,曲安歌僵住。 許密剛才還那么崩潰,就看見這種場景,會不會有點(diǎn)太刺激? 因為緊張,曲安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許密卻誤會了,問:你想吃? 此時若是反駁就很難解釋,曲安歌只好點(diǎn)頭,說:看著很鮮嫩。 許密低頭看著羊,微微皺眉:畢竟是秋水意的東西,還是先把羊凍起來,冰箱里還有一些切好的牛rou,我們燉牛rou吃。 曲安歌自然也不希望許密現(xiàn)在開始宰羊,忙說:好好好,我想吃牛rou。 許密喜歡做菜,于是神情突然鮮明了許多,站起來去廚房了。 曲安歌不希望表現(xiàn)的太刻意,于是也先做自己的事。 凍好了羊,去浴室洗了手和臉,又回到廚房,看見牛rou被放在保鮮袋里放在溫水里解凍,許密按著一只冬瓜,看著刀刃發(fā)呆。 曲安歌頭皮發(fā)麻,輕聲問:在看什么呢? 許密皺眉道:這個刀上次切完是不是沒洗? 曲安歌連忙接過來,說:那我來洗一下。 她洗完了刀,小心翼翼遞給許密,許密把刀插進(jìn)冬瓜里,干凈利落地把這瓜劈成了兩半。 然后去皮去囊切段切片。 牛rou也切片,卻沒有直接腌,而是裹上淀粉拿出搟面杖開始敲打。 曲安歌道:為什么要敲? 許密道:想吃嫩一點(diǎn)的口感 她這么說完,又說:不是剛才沒敲下去,所以來這里滿足的意思。 曲安歌花了兩秒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然后噎住了。 許密笑了笑,隨即垂眼,又說:對不起。 曲安歌看見對方這樣子,卻覺得心上的巨石總算松了松,道:沒什么的,誰都有激動的時候,你也沒打到他。 許密微愣:沒打到么? 沒有。 那還挺遺憾的。 這回答屬實(shí)沒料到,曲安歌一個卡殼,咬牙道:那下次打。 許密瞥她:那是酒瓶,可能會死的。 曲安歌:你的力氣哪有那么大。 這下反而換成許密無奈:你在說什么啊。 曲安歌仔細(xì)瞧著許密的神色,見對方確實(shí)畢竟平靜,便輕松道:沒打也好,犯不著為了他犯法。 許密低頭開始切西紅柿和蘑菇:我知道,多虧了你。 曲安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