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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經(jīng)歷。 說自己獲獎是奇跡,這就有些貶低自己,也貶低樊語了。 這么說不合適,她連忙換了個說辭,同時收拾心情,笑道:我都沒準(zhǔn)備獲獎感言,拿了最佳新人的獎杯,我已經(jīng)在座位上想著要去哪里慶祝,開始走神了。 臺上臺下發(fā)出善意的哄笑聲。 曲安歌收拾表情,面上有些恍惚,正是沒想到自己能得獎,而表現(xiàn)出來的一些無措的樣子,思索了一下,她開口:好了,那我就重新開始感謝一下樊語導(dǎo)演,和劇組的工作人員,我的父母,我的朋友,我的一些重要的人 說什么沒做過準(zhǔn)備,當(dāng)然是假的。 上次戛納她稿子沒寫完,結(jié)果果然沒得獎當(dāng)然這其實是合理的,但是這一回她就覺得該準(zhǔn)備的還是應(yīng)該準(zhǔn)備好。 而且她回頭細細一想,覺得她要是在頒獎典禮上提到許密的名字或者存在,許密說不定會尷尬到想要和她相忘于江湖,于是這一次還是忍住了,輕飄飄提了一嘴「重要的人」,便很快接上了接下來的臺詞。 雖然要說起來,不是第一次得獎,但得獎這種事,自然是幾次都不嫌多,說到后面,激動也不是假的,只是眼淚就多少有點表演的痕跡,于是有些講偶像包袱,收著沒哭的太丑,下臺的時候曲安歌用手指拭淚,心想,這樣一來,后期截圖的時候應(yīng)該會好看一些。 她走回位置,瞥見樊語的笑容有些勉強,大約是知道她拿了影后,電影拿獎的概率就低了。 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所以結(jié)果出來之前,大家也仍是有些翹首以盼的意味,但是主持人的介紹詞出來的時候,失望就溢于言表,對方用「細膩而冷酷地刻畫婚姻的殘酷人生的無償」這樣的話,顯然就不是《白駒過隙》。 果然,最后得獎的是歷祥春的《十年之癢》。 也只能微笑鼓掌。 頒獎典禮結(jié)束的時候,樊語過來緊緊握住曲安歌的手,說:我就知道你演的是好的。 曲安歌鄭重道:是電影好。 樊語沒說話,眼中自是有失望,這會兒說什么都沒用,總是要自己消化一下。 因為擔(dān)心樊語,曲安歌也未能完全開懷,例行采訪之后她就上了公司的車,拿著手機卻想著要不要給樊語打個電話。 猶豫許久,還是沒打,總覺得如今去打擾對方,反倒是不好的。 如此想著回過神來,望向窗外,卻發(fā)現(xiàn)路線有些不對,不是回她先前酒店的。 她有些警覺,問副駕駛座上的石婭:我們是去哪? 石婭僵住脊背,扭頭望向曲安歌,曲安歌拿著手機直接打110,石婭忙道:別,我說還不行么,是秋總說要給你個驚喜的。 曲安歌疑惑抬頭,石婭無奈道:她把許密她們都帶過來了,都在我們要去的酒店。 曲安歌到達酒店門口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好奇的。 主要是好奇會是什么樣的驚喜。 她讓石婭通知秋水意自己已經(jīng)提前知道這件事,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還故意說了句:真麻煩啊,突然要換酒店。 石婭偷笑,曲安歌沖她「噓」了一聲。 隨后她就用房卡打開了門,看見房間的玄關(guān)亮著燈,許密戴著一頂小禮帽,「啪」地拉了支禮花。 恭、恭喜 顯然是被趕鴨子上架,對方滿臉通紅,說話也磕磕巴巴,眼睛都不想看曲安歌。 曲安歌本想繼續(xù)演,看見許密,什么演技都丟到了九霄云外,笑得瞇起眼睛,心想:好可愛啊。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后面還有秋水意譚臻臻她們,身邊還有石婭,她肯定要緊緊抱住許密,就算是此刻,她也立刻走上前去,她手上拿著獎杯,獻寶似的遞到許密面前,說:你看,最佳女主角的獎杯。 因為對方動作自然,許密下意識接過,和一個高舉金球的小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她有些恍惚,畢竟從小到大都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手上還能拿著影后獎杯。 這時身后燈光突然亮起,眾人異口同聲道:歡迎影后! 因為沒有彩排,聲音略顯七零八落,倒是同時響起的一段琴聲,是悠揚而悅耳的。 曲安歌的目光掃過眾人,秋水意坐在沙發(fā)上拿著個小喇叭,譚臻臻手上拿著氣球,林晚照在拉琴,全神貫注的,仿佛是請來的琴師似的。 她又看見房間中央一個巨大三層蛋糕,蛋糕上就有著一個金像獎的獎杯模型,顯然是提前準(zhǔn)備的,她心中頗為感動,但嘴上道:這蛋糕那我要是沒得獎怎么辦。 秋水意道:那就我們自己吃了,一塊都不分給你。 譚臻臻點了蠟燭,說:說啥呢,這不是得了,快吹蠟燭,我要吃蛋糕了。 岳梅道:需要那么著急么,那么大一個,我們肯定吃不完,剩下都是你的。 譚臻臻不覺得受到冒犯,雙眼發(fā)亮道:我就要剩下的。 眾人大笑,曲安歌上前,把蠟燭點燃了。 不過為什么要點蠟燭,又不是生日蛋糕,難道要許愿?她邊點邊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