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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密不知怎么犟起來:我不想走,這是我家,我為什么要走。 曲安歌哄道:不走就不走,那你們先在房間里呆著,我過來找你們。 許密沉默,曲安歌正要掛電話,許密突然說:你就別來了,他們說不定就是想拍你呢。 曲安歌道:沒事啊,那就讓他們拍唄。 許密道:我覺得有事,他們一定會就此大作文章的。 曲安歌一愣,一時不知道許密這話是什么意思,隨后她后知后覺,心想這是不是怕狗仔拍到了她去的畫面,對她們倆的關(guān)系產(chǎn)生聯(lián)想。 雖然一直有這個心里預設,乍一聽到,還是有些傷心,她情不自禁想起了前幾天看過的一篇同人文 這是一直寫甜文的作者寫的,她就沒什么心理準備地點進去,結(jié)果猝不及防的是一篇虐文,文里寫她和許密意外一夜情,但她自視甚高,不愿意和許密搭上關(guān)系,有一段寫她生病發(fā)燒,許密要來看她,她迷迷糊糊中脫口而出「不要」,說怕被狗仔拍到。 曲安歌躺在床上被虐的胸口疼,恍惚地想,上輩子許密是不是這樣的心情呢? 不過現(xiàn)在狀況好像是反過來了,現(xiàn)在是許密不想公開了。 曲安歌發(fā)現(xiàn)自己最開始對這事并不怎么在意,隨著時間的流逝,好像越來越在意了。 但是不想公開的許密也只不過是不希望把這件事放到大眾面前,甚至于她先前都說了類似于公開的話,只是大家沒往那方面想,所以不論從什么角度講,許密都比她要溫柔許多,當初她連照片都不愿意拍,到如今的下場,也是一種活該。 曲安歌思及此,便沒自艾自憐,只說了句:那你們在家要小心些。 許密掛了電話。 曲安歌盯著手機好一會兒,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只好拿冷水擦了把臉,扎起頭發(fā)戴上口罩,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該過去看看,大不了偷偷看一眼,不出現(xiàn)就是了。 她套了件黑色羽絨服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出門見天陰的厲害,冷風刮在耳邊呼啦啦地響,太陽被云層擋住了,白慘慘掛在天邊。 天氣冷,她這么穿也不算顯眼,開車到許密家樓下,遠遠瞅了眼,果然看見一群人,扛著相機攝影機,看著就是專業(yè)的,零星也有幾個拿著手機的,不像是專業(yè)的狗仔,但也不是附近的人。 曲安歌突然覺得狐疑,她知道肯定有不少人知道她和許密家在那,但是怎么突然就來了那么多人呢? 她拿出手機,見經(jīng)紀人發(fā)了不少鏈接和聊天記錄過來,看見是某知名論壇有人爆了許密家的地址,她頓時氣得沉下臉,回【不能處理掉這個帖子么?】 經(jīng)紀人道【已經(jīng)在處理了?!?/br> 曲安歌循著這個帖子隨便一刷,又刷到很多所謂爆料貼,有人說她被包養(yǎng)才有那么好資源的,也有說她和許密只是表面朋友,私底下早就絕交的。 這些流言有些是老生常談,有些倒還挺新鮮,比如有說秋水意苦苦追求她不得的,說她養(yǎng)小鬼改命的。 唯一有一條讓她心里一突,那人說她隱婚。 她點進去,看見樓主又說,她已經(jīng)有了一個四歲的女兒。 文里洋洋灑灑小一千字,用一只沒有指名道姓,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誰的方式寫說,因為許密知道這件事,曲安歌就疏遠了許密,兩人現(xiàn)在私底下已經(jīng)完全不聯(lián)系了。 曲安歌又是氣又是覺得好笑,一邊心里知道火了有這些流言蜚語很正常,一邊卻又覺得,自己是干這行的就算了,憑什么許密也要承受這些呢。 其實要是公正點說,許密也確實是個公眾人物了,但曲安歌自然不想許密趟這些渾水,心里就比只看見自己的黑料更不爽些,她又扒著車窗縫隙往外看,看見許密家所有窗戶都關(guān)了起來,窗簾也拉上了,封了個密不透風。 曲安歌莫名心酸,給許密發(fā)消息,問【在干嘛?】 許密沒回,曲安歌心慌不已,還是打了電話過去,響了三聲,許密接了。 許密接電話的時候,她媽正坐在餐桌前面一聲不吭地拿著筷子,室內(nèi)拉了窗簾又沒有開燈,家里只有廚房窗戶外面漏進來一點陽光,她媽的臉籠罩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她不禁想起前一天的晚上,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但開門進來的時候母親仍然坐在沙發(fā)上,見她回來才一聲不吭回了房間,她分明見那臉上有淚痕,讓她吃了一驚,一晚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她原本想好要穩(wěn)定精神堅持自我,沒想到只是隱約的淚痕就叫她方寸大亂,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太年輕,因為此時她意識到,過去她真的沒想到母親會因為此事如此真心實意的難過。 天還沒亮的時候,許密便聽見客廳有了聲響,她翻來覆去了一會兒,便起了床出去,發(fā)現(xiàn)母親包了餃子,正放進冰箱,見她起床,主動提出要一起出去買菜,她們計劃午飯要做的菜色,在菜場討價還價,母親認真地回憶曲安歌喜歡吃什么,說:我記得以前每次來我們家吃飯,都是她把剩下的菜吃光的,看起來那么瘦的一個小姑娘,真看不出來那么會吃。 說到這停頓了一下,又說:不過現(xiàn)在看看,你們公司姓譚的小姑娘才是真的會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