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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密道:你還想再去一次醫(yī)院? 曲安歌默默放下了筷子。 過年時候吃餃子那件事,已經(jīng)讓她知道,人要是太逞強,很可能會后悔。 許密嘆氣道:你只說原因好了,干嘛遮遮掩掩,怕我生氣? 曲安歌沒敢點頭,許密道:我不會的,我也也是會成熟的嘛。 曲安歌沒說話。 她回家之后直到現(xiàn)在,許密也沒有鬧別扭,她便知道許密確實沒有生氣。 但她的心情很復(fù)雜,實際上和秋水意說的話不完全是說笑,她總覺得許密現(xiàn)在這樣,仿佛是沒有以前愛她似的。 難道說,人真的就那么喜歡犯賤? 她陷入糾結(jié),到晚上也沒完全想通,許密也有點納悶,她以為自己說出了那樣的話,曲安歌怎么也該有點表示,或許會開心或者欣慰,沒想到什么表示都沒有,甚至有些悶悶不樂。 網(wǎng)上說戀人之間最重要的就是溝通,或許她們需要好好溝通一下。 她邊洗澡邊思考著這個問題,浴室門突然打開一條門縫,曲安歌在門外說:我可以進來么? 許密一愣:進來干嘛,落下東西了么? 曲安歌沒吱聲,霧氣迷蒙,她看不清曲安歌的表情,只是突然之間她明白過來,于是熱水沖淋之下的肌膚仿佛變得更燙了一些。 然后她聽見曲安歌說:硬要說的話,落下老婆了。 運動完之后,神清氣爽,先前的那點別扭和糾結(jié)就消失了,曲安歌抱著許密的腰,把頭挨在對方肩頭,直接說出自己心里的困惑:說起來真奇怪啊,你要是不作了,我還覺得有點難過,心里空落落的。 許密斜眼瞟她:我以前很作? 不不不曲安歌連忙挽救,我是說,你沒有那么在乎我去干什么了。 許密道:你不是說了么,秋水意把你接?了,我知道你是去干什么的,為什么要生氣,以前是她聲音放低,沒說下去,因為突然覺得以前的事已經(jīng)沒什么可說的了。 那都是過去的事,甚至遙遠模糊的像是上輩子的事。 那你知道秋水意找我是為了什么事么?曲安歌又說。 不是工作的事? 哼,那你就高看秋水意了。她貼到許密耳邊,低聲道,你知道么,她在和方竹培聊天! 許密壓根忘記方竹培是誰了,她只覺得一股熱氣吹在耳邊,又癢又麻,身體還處在敏感的階段,一下子又酥了一半,她推開曲安歌,說:房間里就兩個人,你靠那么近干嘛 說到這的時候她想起方竹培是誰了,驚訝道:林晚照的未婚夫么? 曲安歌道:未婚夫還不是,但是按部就班的話確實遲早是,更過分的是,秋水意現(xiàn)在還想把我拉下水,讓我也去勾引一下那位方公子。 許密頓時不高興了:什么? 曲安歌解釋:其實也不是說我去,應(yīng)該說是個虛構(gòu)的身份,因為她說方竹培好像很喜歡聊sao,你看,她給了我一個新手機 曲安歌從床頭把那只手機拿出來,點開微信:她的意思是說,用這個身份去加方竹培,跟他聊天,看看他是不是那種會和別人聊sao的人 曲安歌最后幾個字卡了殼,因為好友里跳出了一個一條消息,名字叫做「竹」,頭像一只哈士奇。 曲安歌記得吃飯的時候秋水意說過,方竹培養(yǎng)了條哈士奇。 就是說,這個人八成就是方竹培。 曲安歌點到好友,發(fā)現(xiàn)這賬號里好友就兩人,一個是方竹培,一個是秋水意本人。 她又點開方竹培發(fā)過來的話【hey,你好?!?/br> 如果說這人是個渣男,是不是太容易被測出來了? 曲安歌把屏幕展示給許密,問:你說我該怎么回? 許密擰著眉頭:他為什么找你你知道么? 曲安歌搖頭。 許密伸手點開方竹培的朋友圈,對方最新的朋友圈是一條去泳池的動態(tài),而曲安歌的這個賬號,給他點了個贊。 實際上,最新的三條朋友圈,她全部都點贊了。 是秋水意點的。曲安歌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有把握,說方竹培會來找我聊天。 這么說完,她緊張起來,說:我該回什么? 許密覺得眼前的狀況有點詭異。 她女朋友一臉緊張地問她該怎么回復(fù)一個陌生男性,而她居然也緊張地出了主意 也回你好? 曲安歌立刻回了「你好」。 剛松了口氣,方竹培居然秒回【我沒有加過你的印象,我們是從哪里認識的?】 曲安歌又緊張了,她望向許密,許密也看著她,兩人面面相覷了好會兒,許密說:我也不會啊。 曲安歌把手機扔到一邊,說:隨便了,這也太難為人了。 她躺倒在床上,突然想起以前,說:你還記得么,我們說的第一句話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