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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萱喂穆絳雪服下丹藥,在盛北和禹長生的協(xié)助下,靈藥之力立刻游轉(zhuǎn)入四肢百骸,此丹雖不能rou白骨活死人,但能引導(dǎo)斷裂的經(jīng)脈骨骼恢復(fù),品級越高,速度也越快。 半個時辰后,穆絳雪的臉色逐漸恢復(fù)了血色,呼吸也變得平緩,忙碌的眾人這才舒了口氣。 催動靈力,使煉丹速度加快,需要極強(qiáng)的精神力,楚寒月看著穆凌云緊皺的眉宇松開,自己的眉心也不自覺舒展,隨之而來的,還有放松之后額角傳來的抽痛。 穆凌云的指尖恰到好處地按上來,在炎熱的殿中,帶著一絲怡人的涼意,瞬間緩解了疼痛。 那抹白熒熒的魂光吆喝了半天,沒人理會,挫敗地縮成一團(tuán),躲去了角落,夏侯傲沒能擠進(jìn)忙碌的人群中,想幫忙也使不上勁,只好在滿懷對穆jiejie的焦急中,接受系統(tǒng)的建議,追到了魂光前頭。 “老頭,既已等到有緣人,還縮在此處做甚。”夏侯傲戳了戳魂光。 魂光轉(zhuǎn)了半圈,仿佛留給他一面光滑的脊背,沒吱聲。 “老頭,看我呀!有緣人在此,你怎么這么不識趣呢!”夏侯傲跟著魂光轉(zhuǎn)圈。 魂光哀怨地顫了顫:“你又不是老夫的有緣人……” 夏侯傲頓時如遭雷擊,連系統(tǒng)都蒙了,沒能得到系統(tǒng)解答的夏侯傲,只能把自己團(tuán)成一個球,和魂光縮在了一起。 笪鯉噠噠噠跑過來,拿槍柄戳了戳魂光,以從鈞天山習(xí)到課本知識中,猜測道:“爺爺,這是你的神魂嗎?” 魂光一聽有人搭理他了,還比剛才那小子說話中聽,轉(zhuǎn)了過來:“確是老夫神魂?!?/br> 笪鯉:“哇——化神期呢,好厲害,和被哥哥打死的禹家祖宗一樣呢!” 魂光:“……”雖然不知道禹家祖宗是什么玩意,總覺得被冒犯了。 “你聲音都老得要升天了,還找有緣人???”笪鯉覺得這魔魂光很有趣,同樣是神魂,比禹家祖墳里那玩意和善多了,戳得越發(fā)起勁,“你咋不找有緣魂?” “老夫又不是找對象,老夫找的是能帶我離開此處的有緣之人?!被旯庋刂t纓槍桿爬上來,浮在笪鯉肩頭,仿佛被什么拽著般,頂部的幽光斜斜探向楚寒月那側(cè),活像抻長了脖子在偷窺。 “你是說哥哥嗎?穆jiejie已經(jīng)醫(yī)治好啦,哥哥應(yīng)該不會嫌你煩了,我?guī)氵^去?!斌熙幖缟贤V翢o重量的魂光,回到休息的眾人間。 隔音陣法已撤去,魂光活躍地蹦到閉眼的楚寒月面前:“極品……稀有靈根,不過十八,便已至元嬰境,容貌傾城,氣質(zhì)出眾,是我的后人沒錯了!那猢猻不過金丹修為,還是普通的五行靈根,竟也想冒充老夫后人,真是不自量力。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難怪外頭兩頭異獸對夏侯傲的嚎叫無知無覺,原來是沒了后宮助力,修為比原著中低了一截,不被殿主認(rèn)可了。 楚寒月沒理他,穆凌云一臉無害地回答:“寒月?!痹诔抡f內(nèi)殿沒有危險時,他便收了魔氣,不然同樣是極品稀有靈根,魂光估計得認(rèn)一雙后人,當(dāng)然也有可能把魔靈根的他當(dāng)成必須除去的異類。 “凌寒皎月,好名字。”魂光尖上一縷,朝說話的穆凌云探了探,這抹神魂顯然比禹家的更強(qiáng)大,至少不瞎,感慨道,“眼光也不錯,曾曾曾……孫婿一表人才,又會體貼人,老夫認(rèn)可了!” 楚寒月:“……” “寒月,速予老夫一方容器附魂,結(jié)契后,你我的能力便能為彼此所用?!被旯獾?。 楚寒月心道:我姓楚,不姓夏侯。仍是沒理他,只是掀開一絲眼皮,瞅了故意讓人誤會兩人關(guān)系的穆魔頭一眼,撥開他按了太久,按出一圈肌膚酥麻的手指,繼續(xù)閉眼休憩,緩解頭痛。 “制作容器穆某最擅長?!蹦铝柙莆⑿χ鴱慕孀哟锶〕鲆桓滋}卜,“前輩,請結(jié)印。” 魂光半信半疑地戳了戳白蘿卜:“這玩意有何機(jī)竅?” 穆凌云:“原本作為魂之容器,人參最佳,不過眼下都用完了,只能用此物代替,放心,我煉器水平不錯,保準(zhǔn)按你的要求,煉出你想要的軀殼?!?/br> 這魂光在原著中,乃是夏侯傲的先祖,和龍傲天一個德行,為老不尊,越老越色,楚寒月對他沒有任何好感,剛才給穆絳雪治傷時,還喋喋不休,更是讓他根本不想搭理,不過穆凌云既然要作弄,他倒是愿意稍微配合一下。 “他是三界最強(qiáng)的煉器師。”楚寒月說得不咸不淡,沒有任何炫耀的意味,反倒增加了幾分真實(shí)性。 不過器之一道出眾的人本就不多,若真論起實(shí)力,穆凌云未必會輸給器道峰掌學(xué),這話也不算謊言。 「后人」的話魂光毫不懷疑,立時在蘿卜上戳了個魂印:“快煉吧!二十五左右的青年模樣,要風(fēng)流倜儻,比你更俊朗,比我曾曾曾……孫更美貌,還要長及纏腰。” 笪鯉懵懂一歪頭:“頭發(fā)纏在腰上,不勒得慌?” 魂光拍了拍他小腦袋:“等你長大了就懂了,男人嘛,自然是越……” 楚寒月抄手把笪鯉拽到身前,捂住他耳朵。 才這么一會兒,穆凌云已經(jīng)拿著刻刀,把白蘿卜刻成了人形,手一抖。 “啊——你把老夫命根子抖沒了!我不要做公公?。 被旯馀叵寐曇舳寂瞬?,啪嘰撲倒蘿卜人上,“你賠我啊!”魂印已附,沒法換殼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