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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那只破貓不記得所有,他才好下手。 不然得陸隨窮想起一切,事情就不好辦了。 “柏松真人好大的火氣,上了年紀就別動肝火,對身體不好。 咦,這不是公孫仙家嗎,之前太忙也沒有謝謝你照顧我們家隨隨,是我這個我舅舅的不對?!?/br> 耳塵帶著笑容走過來,瞥見柏松真人難看的臉色也沒放在心里。 公孫由恭敬的行禮:“見過耳塵上仙。小仙與隨窮有幸遇到罷了?!?/br> 柏松真人冷哼:“你小子倒是很會拍馬屁。” 耳塵笑道:“柏松真人這就言重了,你徒弟離開古戰(zhàn)場也要幫隨隨渡劫,實屬是仗義相助。改天,本座定會帶著她登門拜謝。” 柏松真人立刻拒絕:“不必了,本座承受不起?!?/br> 真當(dāng)他聽不出來,這是在說公孫由擅離職守,等同于他這個師尊管教不嚴? 耳塵繼續(xù)笑著:“雖然高山貓族在您眼里上不得臺面,倒也是個講究知恩圖報的家族,所以‘恩情’是得還的。” 柏松真人想質(zhì)問耳塵,卻看到人已經(jīng)走遠了,只能憋著。 公孫由卻覺得耳塵話里有話,難道這個天河之神知道什么? 錯月林。 經(jīng)過用了一整天的時間,帶著陸隨窮從小溪的上游走到下游,愣是沒有找到出口。 今兒是滿月。 陸隨窮從經(jīng)過懷里跳出來準(zhǔn)備吸收精華,卻被阻止:“攔著我做咩?” 經(jīng)過望著溪水流動的方向,蹙眉:“有異常。” 溪水的上下流在錯位,里面應(yīng)該有不尋常的東西。 陸隨窮爬在果樹旁,“這種鳥都離不開的地方,難不成還有……不會真的有妖怪吧?” 她害怕的跳回經(jīng)過的懷里,渾身的貓炸了起來。 經(jīng)過順了順貓毛,“怕什么,妖怪見了你躲都來不及。” 溪水中發(fā)出“咕咚咕咚”的聲音,嚇得陸隨窮閉上眼睛:“你就知道埋汰我,信不信我咬你??!” 經(jīng)過莞爾:“是嗎?” 貓總以為自己是超兇的。 說話間,溪水里飛出一個怪物,張著血盆大口盯著她們。 先是對著陸隨窮吼叫,后是觀察經(jīng)過遲遲沒有靠近。 經(jīng)過下意識捂住陸隨窮的眼睛,卻發(fā)現(xiàn)貓變成了人形擋在了前面。 陸隨窮打量著這只奇形怪狀的水怪,握著鍋鏟的手在顫抖:“這位……不知道叫啥的兄臺,我們不是有意打擾你,就想知道怎么出去,你別吃我啊,我怕你消化不良!也別吃她,她是一條食人魚,渾身都是毒!” 嗚嗚嗚! 這只妖怪長得好嚇貓! 她這是被迫接了無限恐怖刷怪的副本了嗎? 水怪那雙異瞳,在月光下像是巨型的燈籠。 待看清楚了經(jīng)過的面容,立刻變成少女的模樣,撲在她懷里,“你終于回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拋棄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34章 (捉蟲1.0) 好家伙,水怪變萌妹! 陸隨窮將鍋鏟當(dāng)成話筒采訪經(jīng)過:“請問殿下,溫香軟玉在懷是種怎樣體驗?” 經(jīng)過推開少女,皺了眉:“別鬧?!?/br> 她根本就不認識這水怪,哪里來的交情。 少女哭訴:“十四,你忘記了嗎?你說過要娶我的,我可是在這兒等了八百年呢!” 陸隨窮瞥了眼面無表情地當(dāng)事人,“渣女?!?/br> 萌妹都知道小名了,居然還否認。 經(jīng)過覺得自己有必要澄清:“這位姑娘,我與你素不相識,你可能認錯人了。” 少女怒道:“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你的心口有一道疤痕!” 經(jīng)過:“……” 心口是有疤痕,但這也不是秘密。 她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陸隨窮好像并不在乎這些,便放棄了解釋。 陸隨窮蹲在那看戲,“都有未婚妻了,要不你就履行婚約吧。我好回去給公主報個喜?!?/br> 誰還沒有個前情緣。 十四容貌和地位齊全,想倒貼的男男女女多了去了。 陸隨窮腦補萌妹是經(jīng)過在人間的露水情緣,心里的苦澀感,權(quán)當(dāng)是原主在吃味。 從前到現(xiàn)在,她只是個被踢來踢去的累贅。 有些事豈敢真有盼頭。 經(jīng)過避開再一次撲過來的少女,“我不認識你?!?/br> 且不說婚約真假,就算有,母親也不可能瞞著她。 少女的異瞳閃亮得很詭異,“經(jīng)過,你當(dāng)我秦錯是那種懦弱的人,隨便玩玩就算了?!那年,你與我花前月下,真情流露,你都忘了?” 她又看了眼滿臉震驚的陸隨窮,罵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狐貍精!” 陸隨窮默默地撿起東西,“信息量有點大,你和她討債,別扯我啊。” 真情流露。 是她想的那樣? 這要是其他人,怎么著也得車轱轆壓臉。 陸隨窮開始八卦:“秦姑娘,不妨展開說說,好讓這家伙心服口服?!?/br> 經(jīng)過抓住陸隨窮后頸,“玩笑別開的太過。這位前輩知我身份,對貓想必了如指掌。我們無意冒犯,請讓開此路?!?/br> 在她們身后是溪水形成的水墻,看來能在這里存活下來的,必定是高人。 秦錯不再像剛才那般嬌俏可愛,聲音變得如怨鬼凄厲:“你若毀約,就和她這里長眠于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