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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雪裳想了會搖了頭,“沒什么,可能是我記錯了。” 許是那二人長得很相似,不過就是看起來都是巧合罷了。 公孫由沒再繼續(xù)好奇,只是說:“師尊那邊還在加固封印,你要過去看看嗎?” “嗯,我和叔叔說些事就過去?!?/br> 仇雪裳總覺得公孫由有些奇怪,以前的師兄身上不會有怪異的氣息,這次看著竟然讓人感到不適。 公孫由還想和她攀談,又想到圣物比較重要,便趕緊去追蹤陸隨窮的行蹤,只是經(jīng)過總跟著那只貓,不免會讓他有所忌憚。 此時,尋找族人的三長老怒氣沖沖過來,“公孫由!” 公孫由滿臉無辜的看著她,“三長老所為何事?” 自從他和陸隨窮的感情被傳出去,整個高山貓族都看不起他,這件事可是一直都記在心里,就等著哪天悉數(shù)奉還。 三長老的權(quán)杖指向公孫由,“少裝蒜,有人看到你邀請了我的族人,已經(jīng)好幾日過去了,也該讓他們回來了吧?” 厲婕和陸隨窮都不在,她自然是對公孫由這個外人不放心,再加上那幾個小家伙貪玩,若是被人抓去煉器,可不是鬧著玩的。 公孫由故作驚訝:“這個……我是請過幾位高山貓族,不過是想問問隨窮為何性情大變,之后就讓他們回去了,興許是途中有什么事耽誤了?” 看來,這件事是兜不住。 三長老還是不相信:“公孫由,我們高山貓族人丁不多,就那么幾只小貓崽子,卻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夠欺負的,我希望你別做出格的事?!?/br> 早在隨隨渡劫的時候,她就觀察過公孫由這個人,相當?shù)谋砝锊灰?,且和無數(shù)女子曖昧不清,不愧是柏松真人教出來的好徒弟。 公孫由不慌不忙,“三長老何必動怒,您不是想知道他們在哪兒嗎? 我雖然不清楚他們?nèi)チ撕翁?,但是我記得他們是從豐臺那條路離開的?!?/br> 三長老狐疑:“若是我找不到,必定和你脫不了關(guān)系?!?/br> 說著,她迅速去了豐臺那邊。 豐臺離從海比較近,估計是去了那邊貪玩。 三長老正準備跳下去,卻看到公孫由出現(xiàn)在面前,“你跟著我作甚?” 公孫由溫和地一笑:“送你去見你的貓子貓孫。” 紙包不住火。 不妨把這個老家伙的壽命和功力吸干凈,總好過浪費。 “你果然有問題!” 三長老察覺到苗頭不對,想立刻去從海求助,卻被強大的法力控制住,權(quán)杖落在了地上,整個人暈了過去。 不到片刻的功夫,公孫由直接把人丟了下面的從海地界,他冷淡地道:“還是差了那么點意思?!?/br> 起初,他也不想用這樣的手段,奈何慢慢修煉實在是太痛苦,犧牲幾條貓的命,又沒有傷害人命,他這心里少了些罪惡感。 公孫由打量了眼陸隨窮經(jīng)常躺著的那棵樹,眼神充滿不屑:“走著瞧,圣物和你的命都將是我的?!?/br> 天空積壓著諸多的烏云,似有下雷暴雨的跡象。 而在從海附近的漁民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回去,偶爾會對著突然出現(xiàn)的蟬蛹拜拜,他們總覺得這是司農(nóng)之神的化身,這才在旁邊打了個小棚,為其遮風擋雨。 等到他們都回去后,季萬歲帶著酒壇子出現(xiàn),順勢坐在蟬蛹身旁,淡淡道:“你以為我真的找不到嗎?” 風嵐好奇地問:“這是啥?蝴蝶仙子的蛹?” 不對啊,看著不太像蝶靈族的蛹。 季萬歲捧起一把沙子隨風揚起,“你現(xiàn)在去找經(jīng)點還來得及,厲婕和食神他們還在加固各處的封印,我估摸著不會有太多的作用?!?/br> 封印有所松動,就說明該來的還是會來。 畢竟,當年為了封印北苑老祖可是消耗了不少的代價,如今再次封印,怕是又要犧牲很多人。 風嵐不解其意:“我不看著你,你就真的要醉死了。也不知道究竟和誰學的,就沒看你解過愁?!?/br> 她和經(jīng)點的事一言難盡,何況人家就對她沒意思,自己何必再去打擾,就讓遺憾留在心里不好嗎? 季萬歲看著鮫人從海面撈回了個東西,皺了眉,“我是不希望你再次后悔?!?/br> “那你對齊哀就不曾后悔?” “……不曾。” 季萬歲語氣如常,待看到陸隨窮和經(jīng)過便隱身,不想和她們有過多的糾纏,同時又擔憂地看了眼蟬蛹。 若真是如她猜測的,她真的有可能會和天道拼一拼。 陸隨窮看到風嵐很熱情地打招呼:“風你也在??!”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55章 (捉蟲1.0) “是啊,防止某個人醉酒落海淹死了。” 風嵐見陸隨窮她們變得很親密,大概也猜到了什么才笑了幾聲。 誰說天界的人都是高高在上,不屑于情情、愛愛? 季萬歲沒吭聲,她只是眼神打量著似乎已經(jīng)在一起的兩人,想著當年的事,心中若有所思。 陸隨窮點了頭,“原來如此?!?/br> 這個時候遇到季狐貍,不知道該說是巧合還是什么。 經(jīng)過想說話但還是咽了回去,就好像很多時候,她不知該如何面對師父和季萬歲的糾葛。 “十四,你先去找你父親,我有些話相對季上仙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