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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愉話鋒一轉(zhuǎn)問道:“萱姐冠軍?” 她一提陳萱奪冠的事,牧云行就rou眼可見的開心:“你怎么知道?” “嗐,猜的,我萱姐從不讓人失望?!?/br> “嚯,她還挺有威信?!?/br> 江愉笑了笑表示同意,但其實不僅僅是這樣。她和陳萱的關(guān)系確實不錯,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同類吸引”,同為少數(shù)人群體,她們彼此之前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 所以自從上次陳萱看出來她的性取向之后,她們倆的關(guān)系就一下子拉近了。 但她至今都不知道那位看起來像個女混混的學(xué)姐,是如何把她識破的。 “江愉啊,”牧云行覺得時機正好,干脆開了口,“你喜歡游泳嗎?” “喜歡啊,我喜歡一切我能接觸到的體育運動?!?/br> “那你怎么看這次比賽呢?” 牧云行突然問起這個,江愉不免有些奇怪,但看老師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她也嚴(yán)肅的回答道:“是對全省的運動員都很有意義的比賽,而且很正規(guī),可以選拔出好的運動員來加入……” “不不不,”看她完全理解錯了意思,牧云行打斷道,“沒那么大,就以你自己的角度。” “我啊——這是我從前想也不敢想的機會,所以能來這里我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br> 牧云行輕輕挑了挑眉,好像是這么回事嗨,她幫小孩提供了一個機會而已,她突然有點不理解自己上午的腦回路了。 “而且老師,”江愉一談起這個問題來,甚至比她還認(rèn)真,“如果不是你愿意帶我,我練站在這都不可能,更別說進什么決賽了。 其實我退役以后一直都沒什么自信心,能在小組賽沖出來,我的目的就已經(jīng)達到了?!?/br> 牧云行點了點頭:“嗯,吃吧,吃吧?!?/br> 江愉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她:“就這?” “嗯,就是問問你的感受而已,畢竟第一次參賽。而且也方便我過兩天寫匯報材料?!?/br> “哦哦?!?/br> 牧云行覺得自己想得太多了,和江愉面對面坐著讓她變得清醒。 某種意義上,她們兩個本來就是一個集體,一直為了共同的目標(biāo)共同努力。 到現(xiàn)在也算都心想事成,應(yīng)該沒任何顧慮,只剩下開心才對。 但是她解開這個煩惱之后,發(fā)覺自己的心還是沉甸甸的,好像忘了什么事。 昨晚的猜測猛地在她腦海里閃現(xiàn),興許是過了一天回憶沒那么清楚了,她看著面前啃饅頭的江愉,覺得自己這件事也是多慮。 “老師,再不喝湯就涼了。” “哦好,”牧云行摸了摸鼻子,端起湯來一飲而盡。 本來就是個平靜的夜晚,她們本應(yīng)平靜的等待最后一天,然后一起乘車回去。 但是兩人萬萬沒有想到,幾個意外堆積在一起,竟然讓這個夜晚的平淡變得天翻地覆。 第21章 告白 在那之前兩人甚至還一起看了場電影,準(zhǔn)確的說是江愉在看,牧云行路過的時候問她在看什么,便再也沒有離開。 江愉把這歸結(jié)為老師也無聊了,這部電影現(xiàn)在看說實在的有些露骨了,這是一部百合片,兩位主角分別是大提琴家和腫瘤醫(yī)生。 牧云行經(jīng)過的時候,正是一段醫(yī)生在手術(shù)臺上和死神搶人的劇情。 牧云行剛洗完澡,里面穿著簡單的黑色睡衣,外面披著浴袍。 她看著看著便忘記了手上擦頭發(fā)的動作,濕漉漉的發(fā)梢往下滴水,落在江愉肩上。 察覺到她過來,江愉整個人大氣不敢喘,更別說提醒她頭發(fā)正滴水。 手術(shù)臺上的人心跳恢復(fù)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牧云行長舒一口氣,然后終于又開始擦頭:“什么電影?” “啊……”江愉依然是頭也不敢回,“希伯來晚禱,你應(yīng)該沒聽說過,很小眾。” “講的什么?” 江愉深吸了一口氣,拖延著作答時間。反正都說了自己喜歡女生,沒什么好隱瞞的吧。 她猶豫主要是因為這電影后面有點大尺度,讓她莫名的心虛。 情急之下,她干脆撒了謊:“講這個主角治病救人的,醫(yī)療劇。” “是嗎?”誰知牧云行竟然來了興趣,直接在旁邊坐了下來,這是她們白天學(xué)習(xí)和工作的桌子,正好有并排的兩個椅子。 完了,江愉整個人都緊繃起來,全力想怎么擺脫這個困境。 況且身邊的牧云行浴袍沒怎么系好,一個V字露出點縫隙來,還有點濕的發(fā)梢有部分伸進去,雖然知道她還穿著睡衣,但如何也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 總之電影一點都看不進去了。她原本是想看更多兩個主角在一起的劇情,這下子直接在心里燒香,希望她們離遠(yuǎn)點離遠(yuǎn)點,還有就是離床遠(yuǎn)點…… 她真的失策了,這電影是下午朋友聽說她無聊才給的“補給”。她一沒想到老師洗澡這么快,二沒想到老師今天有閑心關(guān)心她在看什么。 她想到一個方法,看著劇情越來越危險,她心想還能壞到哪去呢?于是心一橫,猛地站了起來。 “怎么了?”牧云行被她嚇到了,抬頭看她。 “老師,我去洗澡了,”江愉用盡了自己的演技,想要表現(xiàn)得自然些,“要不你先看著,不用管我。” 最后四個字她說的很刻意,心想一般人這種時候都會“拒絕好意”,但心里還是相當(dāng)忐忑,就怕牧云行說一句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