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頁
書迷正在閱讀:他在循環(huán)里無限重生、穿成攻二死了的白月光、破損、不會當(dāng)助理的保鏢不是好男朋友、春信將至、替身嬌妻重生后非要離婚、君心我心、失憶反派非要給我生崽崽、野玫瑰與純百合、陪你到世界盡頭[末世]
有那么一瞬間江愉感覺身邊涼颼颼的,卻又很快被圈了起來。牧云行把她攔腰抱起,走了兩步放在床頭柜上。 抱江愉還是太容易了,甚至直起身子來的那一瞬間笑出了聲。 有點嘲笑的意味——江愉以前信誓旦旦的說要睡了她,現(xiàn)在這幅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反過來。 這件事太具有暗示性,江愉露在袍子外面的皮膚都紅撲撲的,老師支著手臂迎過來,她羞的往衣服里鉆。 這下牧云行少見的覺得她嬌羞,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尖:“哦?這會兒怎么知道害羞了?” 她若即若離的湊在江愉面前,睡衣剛好露出鎖骨的邊緣,那些最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 鎖骨、頸線還有肩膀,光影在上面交錯,江愉就要變成最深的那片陰影,毫無辦法的掉進(jìn)牧云行的深谷中。 江愉只露出一雙眼睛來。她還沒真槍實彈到這種程度,現(xiàn)在徒有一顆覺得自己要做些什么的心,卻動也動不了。 “老師,我……” 她對牧云行有過度的應(yīng)激性,她是最易捕的那種野兔。 “想說什么?” 想說你真是深藏不露,一秒切換到捕手的位置。想說我從沒聽過你這樣的聲音,像木偶戲的吊線——我是你的木偶。 牧云行還挑了挑眉,似乎打定心思要把以前小姑娘的伎倆還回來。 她故意往前湊,垂下頭的時候背后的蝴蝶骨凸出來又縮進(jìn)去,她們的鼻尖對著鼻尖,靜了那么一會兒,好像在等海水漲潮。 牧云行用氣聲笑了笑,也就是這時江愉終于舍得出來,她輕輕仰頭,鼻尖錯開的那一瞬間,開啟了一個終于不再是淺嘗輒止的吻。 牧云行似有些驚訝,她大概沒想到江愉還能頂著這張已經(jīng)發(fā)燙的臉做些什么。但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在這場推拉中重新占據(jù)了主導(dǎo)地位。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聽見了外面的雨聲。 江愉往前移了移,她在接吻的間隙不得不想辦法控制住自己,于是去想屋外的雨,是雨還是普通的水滴? 不知道,因為還是不受控制的攀上了老師的肩膀。 牧云行的蝴蝶骨好像就是為了這一刻,剛剛好成為江愉墜落中淺淺的寄托。 她的手指嵌進(jìn)牧云行的后背,那時牧云行正握著她的腰肢,這是一件推杯換盞的事,和觥籌交錯之間的心思一樣,從耳后開始一路走下去,我先把腰間變成沙漠,細(xì)沙在指尖滑落的時候,你就只好站在我背后的堤壩上,欣賞自己的決堤。 江愉險些掉下來,牧云行盡了一個女主人的全部職責(zé),托著她讓她重新坐上去。 現(xiàn)在的江愉有種凌亂感,因為吃不消奔涌的火焰而顯得有些狼狽。 牧云行滿眼寵溺的幫她把頭發(fā)掖到耳后,這點動作也能攪亂江愉的心緒,只因為明確的感覺到指尖在耳邊劃過的感覺。 凌亂消散之后破碎感就露出來,破碎感是和江愉傍生的。 牧云行掂著她的下巴,她喜歡看江愉微微仰頭的樣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喘出聲來。 吻印在江愉的眼角,有種蓋章的感覺。 “知道為什么把你抱到這兒嗎?” 還是那種聲音,江愉想如果聲音有顏色的話,老師最會用那種曖昧的暖黃,好像最后一抹夕陽拂過海面。 安靜的海面,所以這回聽得清楚一點——聽清楚老師問什么,也聽清楚外面就是雨聲。 很喧囂,但是臥室就像海底的溫房。 江愉搖搖頭,是因為喜歡這里的高度差嗎?她問不出來,但是以牧云行的悶sao程度也不是不可能。 牧云行的話落在她耳邊,輕輕地好像沒來過一樣。 “關(guān)燈?!?/br> 那一瞬間江愉頗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她背后就是開關(guān),她想伸手關(guān)燈的時候,老師細(xì)長的手臂已經(jīng)伸過去了。 繞過她,或者環(huán)著她,總之下一秒跌入黑暗,甚至有些適應(yīng)不了,不變的還是雨聲。 “自己到床上去,還是我抱你?” 黑暗似乎會讓人變得大膽,趁視覺還沒有完全恢復(fù),江愉小聲道:“就在這里不行嗎……” 這下牧云行深覺自己又碰到了不知道什么開關(guān),那個小流氓又暫時性的回來了。 她點頭說當(dāng)然行,那種坦然的感覺就好像學(xué)生問她能不能改天來補課。她在江愉蕩在空中的兩條腿之間前傾,問道:“能看見我嗎?” 江愉蹭蹭她:“模模糊糊?!?/br> 牧云行拾起她的手腕,找到自己項鏈的卡口:“解下來?!?/br> 銀質(zhì)的項鏈要比皮膚涼的多,觸碰到的一瞬間,江愉以為有雨滴滴在指尖。 老師真的會差人辦事,這么近的距離什么也做不了,或者說剛要做些什么就有任務(wù)在身。 一種奇妙的平衡,要在老師的氣息里尋找不著旖旎的部分,要堅定的直視前方任由老師的脖頸變成虛影。 牧云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不看她,總之微微仰頭,露出最柔軟、也是最容易勾起貓科動物攻擊性的部位。 “解不開……” 她真的解不開,那些小巧的零件放在平時倒是容易,這會兒好像手指不聽使喚似的。 牧云行一點也不意外,她嘴邊掛著笑意,撩起江愉身上袍子的一角伸手進(jìn)去。 脊背是一道凹凸不平的路,通向黑色的布,牧云行的手指像在摸一件藝術(shù)品,然而輕輕幾下就解開那層布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