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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公關(guān),砸錢壓了下去,可不過一早上這個話題又成了熱搜第一。 顯然這件事背后有人在cao控。 壓下去確實可以阻止一些輿論,互聯(lián)網(wǎng)的記憶很短暫,可以用別的娛樂新聞壓。 可是如果不出面,背后又有蘇家人cao控,這件事很難就此平息,但現(xiàn)在難就難在夏福不能出面。 厲寒煩躁的揉了揉太陽xue,拿起電話,打給了助理,手機(jī)對面非常迅速的接了電話。 只是語氣有些焦急,厲寒目光冷冽道:“繼續(xù)壓下去,終止與蘇氏集團(tuán)的合作,收集新聞資料,發(fā)給蘇烈。” 現(xiàn)在還是得壓下去。既然解決不了輿論,那就解決輿論的發(fā)起人。 如果這件事蘇貍父親不知道,那就好辦多了,但是如果他知道。 那就別怪他不留情面。 下午,夏福從寬大的臥室床上醒來,外面已經(jīng)天黑了,整個房間靜悄悄的。 他揉了下眼睛,剛好就在這時,厲寒推門而入,看到床上的他。 溫柔一笑,表情沒了早上的沉重,反而彌漫著一股輕松的氣息。 “醒了?我做了飯,起來吃飯好不好?” 厲寒坐在床邊,夏福親密的摟住他的腰,在他胸口閉著眼睛蹭了蹭。 一副睡懵了的樣子,像只撒嬌賣萌的小貓咪。 “唔-為什么越睡越累?。楷F(xiàn)在渾身沒勁兒?!?/br> 他窩在厲寒懷里,感覺整個人睡了一覺睡虛脫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運動了一下午呢! “福寶乖,那我抱著你去吃好不好?我喂你!” 夏福還是不想動,軟弱無骨的倚靠著厲寒,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他好累。 厲寒將人拉起,一手?jǐn)堉难?,一手穿過腿彎,打橫抱起他。 徑直去了樓下餐廳,但厲寒依舊沒有放下他,而是自己坐下,然后把人放在自己腿上。 夏福難為情的將腦袋埋在厲寒的頸窩,閉著眼睛,不想睜開。 此時的他想把時間定格在這一刻。 空氣里都是甜甜的味道,鼻息下都是厲寒身上淡淡的薄荷味。 吸了幾口他就清醒了。 攬著厲寒的脖子,羞澀的抿了下唇。 “唔-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 厲寒聞言笑出了聲,低沉的聲音從喉嚨溢出,緊貼著他的胸膛也有著細(xì)微的顫動。 “你…你笑什么?” 男人捏了捏他睡的紅撲撲的臉頰笑道:“寶貝兒,剛從房間出來就忘了?你沒有穿鞋,不能光腳站在地板上?!?/br> 夏福猛然意識到,朝著自己的雙腿看去,他光著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是肯定不可以的。 讓這個男人去取的可能性也不大。 他氣餒的將腦袋伸過去,湊近厲寒,臉頰貼著臉頰,輕輕蹭了蹭。 軟嫩的觸感讓厲寒瞬間血脈飆升,自家媳婦兒怎么可以這么可愛。 厲寒摟著他腰的手僵硬了一瞬,隨之又緊了緊,扭頭在他臉頰上輕吻了下。 “福寶,先吃飯好不好?” 他趕忙拿起叉子叉了塊切好的牛排,遞到夏福嘴邊,用這個來掩飾自己的沖動。 如果再不讓媳婦兒停止散發(fā)他的軟萌,他就要飆鼻血了。 夏福扭頭一口吃掉了牛排,腮幫子鼓鼓的,白皙嬌嫩的皮膚非常想讓人咬一口。 厲寒下意識吞咽了下不存在的唾液,可當(dāng)他看到夏福伸出舌頭舔掉嘴角殘留的醬汁時。 腦子里嗡的一聲,緊繃的那根弦斷了。 第60章 (倒v結(jié)束) 暈倒 夏福正咀嚼著牛rou, 感覺今天的食物格外的好吃,還在感嘆, 這人心情好了。 吃嘛嘛香。 突然, 厲寒猛的靠近他,溫?zé)岬拇桨曩N了上來,起先是輕啄了幾下他的嘴唇。 隨著兩人的呼吸越發(fā)急促,厲寒抬手扣住他的后腦勺, 朝著自己壓了過去。 夏福悄悄伸手摟著男人強(qiáng)勁有力的腰肢, 微微閉上了眼睛。 一吻過后。 他套圈在厲寒懷里, 喘著粗氣, 毛茸茸的腦袋埋在男人頸窩。 有些害羞的不敢去看厲寒。 無論厲寒怎么哄,他就像是個鵪鶉似的, 不敢露面,按理說他們接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可是他依舊會臉紅心跳,沉迷于厲寒的盛世容顏, 和高超的吻技中。 但一想到這個吻技,他就垮下了笑容, 一個念頭在他心中萌芽。 這男人吻技好, 不會是找人練過吧?或者他有很多前任? 夏福微微瞇起雙眼, 眼中散發(fā)出危險的光芒,質(zhì)問的看向厲寒。 被他這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 厲寒還有些不明所以,但最多的確實哭笑不得。 小妻子愛腦補(bǔ),他已經(jīng)見識過好多次了。 就在昨天晚上, 他還腦補(bǔ)自己要跟他簽離婚協(xié)議呢! 于是為了不讓小妻子誤會, 他率先開口質(zhì)問。 “嗯哼!寶貝兒, 你又在想什么有的沒的?對于我你可以直接問, 更何況,我也猜不透,你這小腦袋瓜里藏著什么。” 夏福被男人捏了下臉頰,腦子里已經(jīng)圓滿成型的狗血劇情,也xiele氣。 他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說,還重新將小腦袋埋了回去,白皙的手指時不時的戳戳男人的胸口。 癢癢的,像是被一根羽毛,輕輕的掃過了心尖尖,意猶未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