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與女人不堪的初見 ℉ǎdǎиū.#269;oм
書迷正在閱讀:欲色難撩、掌上嬌寵(重生)、穿書后我找錯男主了、仇人的對家找我了[娛樂圈]、被庶妹替嫁后、哄龍寶開心、虐文女主有個系統(tǒng)媽、第二次熾戀、穿成首輔的極品長姐(種田)、偽裝影帝粉絲后我紅了
魔法師要想殺死另一個魔法師,必須在棋盤上進行,游戲中失敗的一方會立刻觸發(fā)即死機制灰飛煙滅。至于無能力者殺死魔法師,這根本是天方夜譚。 在奴隸中也流傳著一些傳說,不過螻蟻撼樹的故事大家聽后也是一笑而過,再加上這些故事總是夾雜著一些與情愛相關的不著調(diào)的描述。 落入魔法師們的耳中后,變成了與自己性奴調(diào)情的新流行,諸如“心肝兒,把我的命都給你?!薄皻⒘宋野?。”之類的用語在民間廣泛使用。 沒想到竟是真的,阿爾努力消化著林賽的話。不過確實也是挺要命的,想著林賽舌頭在自己體內(nèi)的銷魂滋味,阿爾小臉又泛起潮紅。 至于林賽在阿爾體內(nèi)裝了個什么東西,大概類似于魔力收集裝置。通過人與人之間零距離或者負距離的接觸能實現(xiàn)魔力的流動和轉(zhuǎn)移。魔法師如果沒有魔力會怎么樣?如果林賽沒騙人的話,應該就會力竭人亡。 “林賽,你為什么會在我的小熊里面?!卑柭柭栃”亲雍闷娴膯?。 “咳,說來話長??傊也皇沁@個時代的人?;蛘哒f你可以把我理解成一種非人的存在。” “那你一直在這里陪著我嗎?怎么不早一點出現(xiàn)?!备械接悬c委屈,阿爾悶悶不樂地低下腦袋問道。 “阿爾,時機未到,我沒有足夠的能力在你面前出現(xiàn)。以后會一直陪著你好嗎?” “嗯?!卑栃÷暣饝?/br> 得到林賽的保證之后,阿爾內(nèi)心又壓上了新的煩惱。殺掉布德瓦的目標讓她感到迷茫又困惑。 布德瓦作為科里耶羅地區(qū)僅次于領主的大魔法師,如果收集到他的魔力,阿爾就能立刻成為一個魔力充沛的偽能力者,哪怕魔力最終會消散,也足夠她支撐很長一段時間了。 正當她陷入糾結(jié)時,門外遠遠傳來克里特斯的聲音。 “阿爾,阿爾。大牧師有事找你!” 克里特斯是教堂的小守衛(wèi),比阿爾大兩歲,是少數(shù)善待阿爾的人之一。 “好的,克里特斯,我稍后就去?!卑柊研⌒芡婢咝⌒牡胤旁诓菹赃叄叩介T前,看見匆忙趕來的小守衛(wèi)滿臉細汗的模樣忍俊不禁。 “阿爾……那個……那個……”看見阿爾泛著潮紅的面頰上淺淺的笑意,少年支支吾吾地想說什么,撓著自己的后腦勺。 阿爾靜靜等著他的下文,少年看著她眼睛里亮閃閃的光彩,仿佛終于下定了決心。 “?!D闵湛鞓贰!?/br> “謝謝你,克里特斯,我真的很高興。” 給少年留下一個燦爛的微笑,阿爾往教堂的方向走去,留下克里特斯在原地傻笑。 走到平時大牧師辦公的地方,房門緊閉,看來今晚有貴客上門。 阿爾并不著急,靜靜站在門外等待,一邊思索著布德瓦找自己的目的。 對于殺死布德瓦這件事,阿爾從來沒有考慮過。 如果要怨恨,她要恨的人很多。經(jīng)常欺負她的兩兄弟、平時對她動手動腳的男賓客、看不慣她的小姐們也常常羞辱她,甚至差點當眾扒下她的蔽體衣物。 大家本來長得都一樣,都有兩個眼睛一張嘴,可她甚至還不如珍妮家養(yǎng)的小杰克,它只要汪汪地叫兩聲,就有人撓它的肚子、喂它食物。 所以阿爾不恨布德瓦,他只是默默看著所有人把自己當一只牲畜、向自己傾注惡意,但有時候從他望向自己的目光,阿爾覺得他好像是在透過自己看其他人。 不過其中情緒過于復雜,憐愛、痛惜、抵觸、嫌惡,以及隱隱的恨意,阿爾從來看不清。 如果說阿爾真的有什么難以啟齒的愿望,大概是她一直幻想有一天能逃離這個地方,最好能遠遠的,比如威爾沃福派管控的地下城池,在她想象中那里所有的人類人人平等,歧視他人的人會受到大家最深刻的鄙夷。 哦,記得他們的大長老中就有一位無能力的女士。 女……士,愣神之際布德瓦房間的門開了,身著暗紫色法師袍的女士幾乎快貼在了阿爾的身前。入眼燙金的紋路細細密密地纏繞在胸前的位置,昭示來人身價不菲。 再往上看,女人幾乎比阿爾高了半個頭,似乎施了法術讓人窺不見容貌。只露出兩顆淺綠色的眸,像不經(jīng)雕琢的沙弗萊,清澈透明,但望進去又發(fā)現(xiàn)隔著粘稠的霧靄看不清晰。 “女士您好,有……有什么能為您效勞的嗎?”這是布德瓦教阿爾對每一位賓客說的話,阿爾已經(jīng)說了成千上萬遍了,但現(xiàn)在卻顯得笨嘴結(jié)舌。 艾爾想,這位優(yōu)雅的女士一定已經(jīng)在心里笑話自己了,不禁涌起幾分惱意。哪知在外人看來,她此刻的臉紅撲撲的,別有一番誘人的可愛。 女人的眼神在她的臉上短暫地停留,只是微微對她頷首表示友善后,便向教堂門口走去。 被她看過的地方似乎火辣辣的疼,阿爾忍不住用目光追隨女人離去的方向。明明寬大的法袍幾近遮住全部身型,還是被阿爾看出一股搖曳生姿的味道。 “ε=(′ο`*)))唉?!卑柸滩蛔⌒÷晣@了口氣,同樣是淺色系發(fā)色,那位女士純白的長發(fā)仿佛銀線精心織排,怕是星星見到都要誤以為是銀河而墜落下來。 再看看自己的頭發(fā),灰撲撲的,是被貓貓挼過的毛線團罷。 “布德瓦先生,您在嗎?”阿爾小心翼翼地走進去,回頭把門輕輕合上。 此刻的布德瓦先生看起來憤怒又悲傷,見到阿爾,他迅速收斂起自己的情緒,變成笑瞇瞇的和藹模樣。 “過來?!彼蚺⒄姓惺?。 阿爾走過去,被男人抱在懷里,坐下。 “今天是你十八歲生日,你是大孩子了?!蹦腥顺睗竦穆暰€從耳后想起,阿爾背后的汗毛直直地豎起來。 毒蛇的舌信子嘶嘶地伸出來,從女孩兒的脖頸蔓延至后背,到前胸…… 阿爾能感受到男人的激動和緊張,因為他手上滲出的汗珠甚至打濕了她乳暈周圍細小的絨毛。 阿爾細細密密的呻吟著,像小爪子一樣撓過男人的心。 一切都太像巧合了,將軍的機會被國王親手呈到了散兵的面前。阿爾難耐地扭動自己的身體,恐懼、排斥、以及她自己都道不明的激動在血液里游走,讓她感覺下一秒就會猝死過去。 今天的布德瓦尤其缺少耐心,只是簡單揉弄了一下變急吼吼地脫下阿爾的底褲,粗重的鼻息拍在阿爾還有點干燥的甬道上。 男人短粗的性器頂在那處磨蹭了幾下,阿爾突然有點想念林賽溫柔的口腔,還有一閃而過的那雙沙弗萊一樣晶亮的眼睛。 “啊……”野獸般的突入撕開了柔嫩的下半身,阿爾感覺像是刀柄在身子里來回捅著。 “啊!我的小布蘭妮,哦哦!”布德瓦粗聲粗氣地大叫一聲,仿佛長久被壓抑的東西被噗嗤噗嗤地釋放出來一樣,他叫著心底禁忌的名字,頓覺爽快地沖開了天靈蓋。 處子血順著阿爾的腿根淌過,營養(yǎng)不良的小少女出血量也尤其少,剛流出來就蜿蜒著干涸在腿間。 阿爾小聲哼著,忍耐著疼痛。慢慢地感覺體內(nèi)一股熱意翻涌。 這就是魔法的感覺嗎?疼痛感漸漸被魔力洗滌,帶來通體舒暢之感。 而身上的男人漸漸發(fā)覺不對,分身仿佛被xue道內(nèi)某種力量牢牢夾住,源源不斷的魔法力從精孔處山洪傾瀉般噴涌而出。 “?。∵@是怎么回事?阿爾,阿爾!”男人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感到慌亂,疼痛讓他緊緊捏住身上女孩兒的雙乳,痛的阿爾一瞬間感覺rufang被抓掉了一般。 她沉默不語,感受著逐漸充盈的魔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大叫著掙扎,不過短短兩分鐘后就不再發(fā)出聲音。 從男人身上爬下來,干枯的尸體仿佛已經(jīng)死了很久一樣。和在棋盤的決斗里隕滅不同的是,魔法師的尸體并沒有消散不見,而是就像普通人死了一樣。 確實,失去了魔法的大牧師,只是個無能力者而已。 阿爾有一些悲傷,她的少女時光以做性奴開始,又完美以做性奴畫下了句號。 找到被男人脫下的殘破的衣服,粘上了一些污物,似乎很難再繼續(xù)使用,阿爾蹙著眉準備將就先穿上。 突然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阿爾驚嚇地望過去,冷汗霎時凝結(jié)在整個后背。 只見之前已經(jīng)離去的女人又出現(xiàn)在面前,她筆直地站在門口,像一株冰清玉潔的雪蓮,從上到下地審視著此時赤身裸體的女孩兒。 在男人的掙扎中兩人摔在了地上,女孩兒白嫩的rufang上大喇喇地被兩個紅色的手掌印覆蓋,下體白濁的液體茵茵流出覆蓋在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上,顯然是一副剛遭受完蹂躪的模樣。 如果不是旁邊的男人已經(jīng)成一具干尸,很難猜到誰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阿洛斯·阿爾忒斯。”女人珠子落盤一樣清脆卻冷徹的聲音給阿爾的罪行蓋棺定論。 阿爾不由得渾身一顫。 此時的崩潰與其說是罪行曝露帶來的恐懼,更多的是因為自己以這般狼狽污穢的模樣出現(xiàn)在這樣干凈優(yōu)雅的女人的面前令她自慚形穢、痛苦萬分。 她兀自顫抖著嘴唇,等待著女人給自己的宣判。 等來的卻是一件沾著冷清幽香的法袍,女人脫下自己的法師袍給阿爾穿上,環(huán)住肩膀的動作仿佛是一個擁抱。 穿上衣服的小動物不再顫抖,女人不禁勾起一抹笑容。 “收拾好自己,過幾天我來接你。小丫頭,期待你今后的表現(xiàn)?!?/br> 不明所以的阿爾抬頭向女人尋求答案,只見脫去法袍的女人只著內(nèi)襯,凹凸有致的身材令女孩兒臉紅了個透,復又低下頭去。 頭頂傳來女人愉悅的輕笑,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直到聽到女人的腳步聲逐漸遠去,阿爾才攥著寬大的袍子起身,略微長于她身型的袍子差點把她絆倒。 看著滿屋的狼藉,阿爾這才頭疼起怎么處理后續(xù)。不過,有了魔法后,應該容易很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