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書女主搶走一切后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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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的壓抑越來越深,外溢的死氣就越來越多,在外人看來,眼前的一幕就是霜行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到虞西下手了。 旁人如何所想虞西并不知曉,但伏莫寒不知是覺得自己快死了還是什么,突然變得話多了起來。 “咳、咳咳、師妹, 我……師兄虧欠你良多?!币粫r間, 過往的一切全部涌上心頭, 伏莫寒想起之前與虞西還在一處時的場景, 一直到從白薇寧被他救下之后, 心里感到一股悶悶的感覺,好像有什么他抓不住的東西一直在暗中作祟。 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去找尋答案了。 虞西看著伏莫寒一副想要交代遺言的樣子, 正想告訴他他死不了, 被另一道有些沉悶的聲音打斷。 “我能救他?!表斨腥梭@詫的視線, 霜行旁若無人地說。 他好似并不知曉自己的身份是魔域萬人之上的魔尊,也并不覺得殺了伏莫寒是一件讓他多么開心的事情,只是專注地看著虞西,語氣中甚至有些急切:“我可以救他,這道死氣并非我的本意,我沒有想過要傷害你?!?/br> 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 剛剛那一幕可是被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在蒼清放出那道死氣之后霜行明明對他表示了肯定,現(xiàn)在霜行卻說那道死氣并非他的本意。 而更讓眾人驚訝的是他說話的語氣和態(tài)度。 渾身縈繞著揮之不去的死氣,所有人都以為他此時必定是處在盛怒之下,誰能想到一開口,說出來的話語卻溫和得跟他整個人格格不入。 或許溫和一詞都不太準(zhǔn)確,有人心里有別的答案,但是很快就將這個念頭摁了下去。 這個詞怎么可能用在魔尊身上。 魔域無人不知如今的魔尊霜行是如何站上這個位置的。 據(jù)說他最初是一個魔修手下的藥人,后來那魔修折磨他折磨夠了就將他丟下了魔淵。但是后來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魔淵里從來都沒有停歇過的哭嚎突然在一夕之間消失,而在那之后不久,人們就發(fā)現(xiàn)魔淵里的死氣竟然在逐漸變少。隨后,霜行從魔淵里出來,殺了當(dāng)初那個魔修,并且一路殺上了魔尊之位,過程沒有一點(diǎn)拖泥帶水,據(jù)說上一任魔尊幾乎可以用慘敗來形容他的下場。 霜行登上魔尊的路過于兇殘,導(dǎo)致許多魔修都十分忌憚這位魔尊,而且在他上位之后殺了許多跟當(dāng)初那個囚禁他的魔修一般作惡多端的魔修,就……就跟多年前那位清繳魔域的大人一般。 但是這話沒有人敢說出口,有這想法的人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罷了,畢竟這兩位沒有誰是好惹的。 而現(xiàn)在,其中一個在眾人心中跟煞神沒有兩樣的魔尊,居然低聲下氣地在對另一個人解釋自己沒有想對她下手? ……今日著實(shí)是有些古怪,莫非魔尊被人奪舍了? 因?yàn)檫t遲沒有得到虞西回應(yīng)的霜行身上的死氣更加濃郁了些,其他人自然也感受到了。 好了,是貨真價實(shí)的魔尊。 所以剛剛發(fā)生的一起都是真實(shí)的? 虞西沒有說話,霜行心中十分焦躁,但是他也不敢輕舉妄動,等了一會后聲音更加低了些:“……你……相信我嗎?”最后幾個字他的聲音十分輕,像是害怕會得到什么自己不想得到的答案。 虞西看著他整個人逐漸變得郁郁,但是偏偏只敢憋在心里不發(fā),她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微微勾了勾,但很快就放下,恢復(fù)了自己往常的笑。 “倘若你說到做到,我自然相信你。”她的話讓霜行眼前一亮,還有機(jī)會! 霜行是最了解死氣的人,他飛速上前從伏莫寒體內(nèi)將那一絲殘留的死氣抽出來,伏莫寒的臉色rou眼可見地好了很多。但是這還不夠。 死氣已經(jīng)對他造成了傷害,而眾人皆知,這傷害是不可逆的。 也就是說,伏莫寒現(xiàn)在是暫時死不成,但是或許也活不了太久。 霜行明顯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他有點(diǎn)擔(dān)憂虞西會因此覺得他在撒謊,連忙開口道:“我會想辦法將他治好,他不會死。” 霜行一系列的cao作驚呆了蒼清。 這還是他心中那個生殺予奪的魔尊嗎? “魔尊大人,他們可是修真界的人,您為何?”為何要對他們?nèi)绱藢捜荩?/br> 蒼清為了讓霜行聽見自己的聲音,甚至用了法器將自己的聲音大聲播放出來,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聽見他的疑惑。 承認(rèn),蒼清的確是做到了讓霜行聽見他的聲音,但是他也就只能說這一句了。 霜行在聽見他的聲音之后就轉(zhuǎn)頭看向了他,強(qiáng)烈的壓迫感和求生欲讓蒼清什么都不敢說。 在再次勉強(qiáng)將蒼清摁下去之后,霜行轉(zhuǎn)過頭還想解釋什么,但他發(fā)現(xiàn)虞西此時正笑瞇瞇地看著他。 霜行突然明白了什么,猛地松了一口氣。 伏莫寒此時依舊無力地勉強(qiáng)支撐著自己坐在地上,虞西伸手拿出一枚丹藥遞給他:“吃掉就好?!?/br> 伏莫寒一愣,但也就愣了這么一瞬間,下一秒他毫不遲疑地將那丹藥吞了下去,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虞西給他的是毒藥或者什么其他的東西。 伏莫寒以為這只是普通的勉強(qiáng)能緩解他疼痛的丹藥,但是服下去之后一股暖流從他的肚子里逐漸蔓延到五臟六腑,他能清楚地感覺到一股暖流迅速地拂過那些被死氣破壞過的地方,他的□□和靈脈正在迅速地復(fù)原。 甚至之前他一直以來都沒有治好的舊傷都隨著這股暖流緩解了許多。 伏莫寒摁住曾經(jīng)隱隱作痛的肩膀,此時再撫過已經(jīng)沒有了當(dāng)初針扎般的疼痛。 “師妹……”伏莫寒愣愣地看著虞西。 在知道虞西的真實(shí)身份并不簡單之后,伏莫寒已經(jīng)猜到了醫(yī)修的身份應(yīng)該只是她的掩飾。而之前師妹雖然醫(yī)術(shù)也十分精湛,但是也沒有超過白鶴仙尊。 但伏莫寒此時將白鶴仙尊此前對待虞西有些異常的態(tài)度與虞西如今的所作所為聯(lián)系了起來,再加上之前儲勉被白薇寧差點(diǎn)害死,甚至經(jīng)脈可能破碎,但被虞西救了回來…… 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一個問題。師妹藏的東西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多。 伏莫寒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深深地看著虞西。他彎下腰,身為師兄卻對被自己稱為師妹的人行禮:“師妹,多謝救命之恩?!?/br> 多謝你眼睜睜看著我做了那么多的蠢事,但仍然沒有見死不救。 伏莫寒突然覺得,師妹似乎什么都沒變。她依舊是他影響中的那個美好,善良的師妹。 變的是他而已,變的是整個凌霄宗。 伏莫寒靈臺瞬間清明了許多,仿佛終于破開了迷霧找到了真正的出口。 他知曉自己或許是要突破了。 “等、等等!”明明是機(jī)械化的聲音卻讓人聽出幾分急切,不用看都知道是誰,因?yàn)槟馨l(fā)出這種聲音的也只有剛剛被霜行禁言了但還孜孜不倦地想要刷存在感的蒼清。 “你身上的傷,好了?”蒼清不可置信地看著伏莫寒。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蒼清心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了答案。 被死氣侵蝕過的人那一個不是看上去大限將至?反觀伏莫寒,不僅看上去什么事都沒有,好像還反而要突破了? 他剛剛的動靜自然是逃不過他們這些修為高的人的眼睛,也正是如此蒼清才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哪有人被死氣侵蝕之后要突破的? “不,不是你!”突然他心里劃過一道亮光,是因?yàn)椤?/br> 蒼清直勾勾地盯著虞西,“是你。” 是你治好了死氣帶來的一切,蒼清突然驚醒從始至終虞西似乎沒有出現(xiàn)過驚慌,從他將死氣放出,到被伏莫寒?dāng)r下,魔尊出現(xiàn),再到現(xiàn)在,她沒有任何的慌亂。 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要么她不清楚情況,要么就是她根本沒將這一切放在眼里。 “是你嗎?”蒼清感覺自己活在夢里。 虞西并沒有第一時間理會他,而是選擇讓自己的靈氣裹挾著從伏莫寒體內(nèi)徹底被清理出來的最后一絲死氣遞給霜行,微笑著看向他,“好久不見?!?/br> “……好、好久不見。”霜行聽見了自己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 至于蒼清? 虞西終于將眼神分給了他一點(diǎn),但也只有一點(diǎn)。 “我為何要告訴你?”她的聲音溫柔極了,就像是在對人輕聲的囑咐,而不是毫不留情地拒絕。 蒼清被噎住。 作者有話說: 趕上了啊啊啊啊??!還是給大家發(fā)小紅包呀~ 感謝在2022-07-06 21:08:02~2022-07-07 23:52: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月是故鄉(xiāng)明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9章 拋棄 “主人, 那兩個人還在外面不走?!绷K盡量讓自己的語氣看上去不帶有其他的情緒,但是依舊不免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那二人是沒有事情做了嗎?怎么非要揪著他們主人不放? 堂堂城主,莫非平日里就沒有正事做嗎?賴在這里做什么? 一想到那二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柳蘇就恨得牙癢癢, 果然魔修都是一樣的惡劣。 “無妨, 他們愿意留就讓他們留吧?!庇菸髡f。 “可是……”柳蘇本想說什么, 卻突然靈光一現(xiàn),莫非, “主人,我們是要離開這里了嗎?” 虞西有些驚訝, 但并沒有否定, “嗯。” 當(dāng)真如此!她猜對了! 不僅是離開魔域這件事本身就讓柳蘇感到十分開心,而且還有她居然猜中了虞西的想法這回事讓她更加興奮。 “主人, 我們何時動身?”柳蘇暫且按捺下心中的激動,問道。 虞西微微一笑,“現(xiàn)在?!?/br> 既然來魔域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那也沒有再留在這里的必要了。 - 城主府外,赤鳳和蒼清誰也不服誰地看著對方。 “蒼清,你待在這里做什么, 計劃失敗難道還不能讓你把臉丟夠嗎?”赤鳳滿臉譏諷。 蒼清承認(rèn)自己被赤鳳激怒了, 但是他可不像對方那么沒腦子。蒼清隱忍著心里的怒氣, 皮笑rou不笑地說:“也不知道是誰, 大膽求愛被別人拒絕了還恬不知恥地繼續(xù)湊上去, 真是笑死個人了?!?/br> 赤鳳果然被他這話徹底激怒了,“誰啊誰啊是誰被光明正大拒絕了啊!蒼清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謙虛, 還會自嘲了, 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人家至少沒有直白地拒絕我, 真正死皮賴臉的難道不是你嗎?” 兩人誰也不服誰,到最后你一言我一言差點(diǎn)打起來。 等他們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們等在這里的目的是見虞西而不是打架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城主府已經(jīng)人去樓空。 二人隨手抓住一個魔修,語氣兇狠極了,倒像是來找麻煩的:“人去哪了?” 魔修瑟瑟發(fā)抖,哆嗦了半天才顫顫巍巍地說道:“走、走了……” “我還能不知道走了?我問的是走哪去了!”整個城主府現(xiàn)在空曠無比,與前兩天的熱鬧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