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7薄荷香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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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7 薄荷香煙(H) 賀修嘴里有點薄荷煙的氣味,李曼雙以前很是熟悉。吻的攻擊性不是很強,吻了幾秒,就松開了,一副真就是嘗嘗味道的樣子:“一般?!?/br> “你要吃糯米飯的話,還是自己嘗嘗吧。”李曼雙每次看他裝起來,就想笑他。 賀修哼了聲,靠過去吃了一口,評價:“路邊攤的味道,看你吃那么香,還以為多好吃?!?/br> “那你不要吃了,”李曼雙沒收他的筷子,“本來就是買給我的?!?/br> 賀修挑眉:“我就要吃,你敢攔我?” “不敢的不敢的?!崩盥p讓著他。 但賀修沒再吃,好端端看了李曼雙一會兒,說:“如果你一直這么乖就好了?!?/br> 房間里有酒店檸檬香薰的味道,混合著還溫?zé)岬囊疵罪?。窗外的海風(fēng)吹得一片墨綠的椰林緩緩搖動。 李曼雙不懂他又在打什么啞謎,問他:“我哪里不乖?” 賀修微抿嘴角,眼神很有深意:“懶得說你?!?/br> 李曼雙設(shè)的午睡鬧鐘響了,離開幕式只剩下兩小時,艾玟和妝造師也馬上就要過來了。 賀修也有事,站起來準(zhǔn)備走,走到門口,又回過頭,問李曼雙:“晚上我能不能過來?” “來干什么???”李曼雙眨眨眼睛。 “你說我來干什么?”賀修被她的明知故問觸怒,沒好氣道,“老子來把凌晨兩點到便利店買的套用掉,來干什么?!?/br> “啊?!崩盥p看著他。 他又兇巴巴地對李曼雙說:“老子一百年沒搞了,難得有點興趣,出門二十分鐘,回來李大小姐睡得跟豬一樣,還他*打我臉?!?/br> 李曼雙心虛了:“哪有打你,不要胡說喔?!?/br> “不但打我,還早上從我家溜了,”賀修越說越火大,走回來,把她壓在邊柜上,抓她的腰,“晚上給我開門?!?/br> “明天一早就有會呢……”李曼雙還想糊弄。 “李曼雙——”他咬牙切齒地親她,把她的嘴唇咬得發(fā)軟,牙齒和牙齒撞在一起,本來是懲罰式的,不知怎么回事,又變得充滿情欲。 李曼雙被他親得也有點想要了,便松口說:“那你不要來得太晚?!?/br> 賀修捏捏她的胸,含糊的“嗯”從唇齒間發(fā)出。 賀修前腳走,艾玟后腳就敲門了。 李曼雙跟著父親,過了格外忙碌的下午,開幕式結(jié)束,與峰會上的名流政要社交,晚上的晚餐,也是和父親的朋友一起。 她在飯桌上年紀(jì)最小,頭一次以公司執(zhí)行總裁的身份參加。父親開口希望各位朋友能照顧他的女兒,她便端著酒杯一位位敬過去。 李曼雙的酒量一般,敬了一圈,人已有些暈了。飯后,她沒和父輩們?nèi)ダm(xù)攤,回到房間,泡了個澡,從浴室出來,全身還在發(fā)熱,聽見門鈴聲,暈忽忽地、搖搖晃晃地去開門。 門外的賀修一見到她,便愣住了,下意識往左右看,然后立刻推門進(jìn)來,反手關(guān)門,兇她:“李曼雙,你他*開門能把衣服穿好嗎?以為這是你家呢?” “???”李曼雙低頭看自己的睡裙,輕薄的灰色絲綢,包裹著身體,雙乳翹翹把布頂了起來,rutou的位置圓圓地凸起。 “要是客房服務(wù)你也這么開門?”賀修還在教育,“你自己說對不對?” 酒精把李曼雙的大腦弄得既興奮又糊里糊涂,賀修說的一堆話她都理解不了,只看見賀修嘴巴一張一合,就學(xué)他:“烏魯烏魯。烏魯烏魯。” “……”賀修停止了說教,問,“是不是喝酒了?!?/br> “嗯,”李曼雙承認(rèn),忍不住又學(xué)他一次,“烏魯烏魯?!?/br> 賀修笑了:“李曼雙,你喝了酒像個白癡。” 李曼雙不高興了,努嘴:“你不要罵我?!?/br> “好吧,”賀修抓著她的手臂,把她拉到面前,低頭咬她的嘴巴,手隔著睡裙,捏著她的rutou往外扯,“穿這么sao的睡衣,是不是找cao啊?!?/br> 他把李曼雙的rutou都扯的發(fā)麻,痛可是刺激,另一只手撩起裙子,用力揉著李曼雙的臀rou。 李曼雙被他弄了一小會兒,也去解他的褲子,他的皮帶不好解,硬起來的地方硬邦邦頂著她的手腕。終于解開了,拉下拉鏈,紫紅色的roubang磨到了她的皮膚,微微發(fā)燙。 “套子在口袋里?!辟R修手指搔刮她的軟蒂。 李曼雙主動地拿了他套子,拆開來幫他戴,把軟膜小圓環(huán)放在roubang頂上。一點一點往下推,推到一大半,套推到頂了,還有一小截包不到。 “戴好了?!崩盥p乖巧地告訴他。 “這么急?”賀修故意握著roubang,頂她的小腹,低聲問她,“想被cao嗎?” 李曼雙軟軟地說嗯,伸手抱他:“要。” 他不說話了,把李曼雙抱起來,讓她坐在矮柜上,叫她把腿張開,扶著roubang往她身體里刺。賀修的性器很粗大,有些上翹,一頂進(jìn)去,便摩擦到李曼雙敏感的地方,用力地插到底,沒有預(yù)兆地快速抽插起來,撞在李曼雙的臀上,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 李曼雙全然沒有準(zhǔn)備,忍不住喘著氣,沒幾下就高潮了,腿痙攣一般絞緊賀修的腰,層層迭迭的xuerou收縮著,想把roubang往外推。 賀修停了停,欣賞一般盯著李曼雙的臉,過來親她的下巴:“這么快就來了?” 他的手指玩弄似的磨她的rou蒂,拍了幾下:“放松啊。”賀修的指腹有些粗糙,拍得她下體像失禁般從結(jié)合的地方涌出些帶著白沫的體液,他便往里頂送了起來。 李曼雙高潮剛過,全身都敏感得碰一下都會痛,哀哀地求:“賀修,你慢一點……” “不慢?!辟R修從不順著李曼雙的節(jié)奏,一口拒絕,按著她的胯,又野蠻地cao了起來,很快就把李曼雙cao得小聲哭了。她平坦的小腹隨賀修的動作,往外一突一突,右乳被賀修捏得變形,上頭還有前天留下的淡淡的痕跡。 cao了幾分鐘,賀修把她抱起來,面對面往門口走,把她頂在門上。 李曼雙背貼著冰冷的木門,雙腿纏著賀修,xue里又滿又酸,她又快要高潮,賀修卻不動了。 “動一下,”李曼雙艱難地前后擺腰,磨著他,卻因為力氣太小,只像隔靴搔癢,“賀修?!?/br> 賀修掐她的下巴,咬著她的嘴唇,問:“叫我什么?” “老公,”李曼雙只想他動,抱著他的背,像小貓一樣舔他,“老公,要動?!?/br> 沒說完,嘴唇一痛,賀修猛力動起來,她在欲海中起伏好久,覺得嘴里有些腥咸,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賀修咬破了她的嘴唇。 做完一場愛,過了零點。 李曼雙累得四肢脫離,縮在床上,等賀修抱她去洗澡。 很可能是太久沒和賀修做,才忘記跟他上床,后果一定難以預(yù)估這件事。賀修做起來一點聽不進(jìn)她說的,每次都像條圈領(lǐng)地的狗一樣,把她身上弄得全是痕跡。 等他放水的時候,李曼雙很短暫地睡著了一會兒,沒有做夢,腦袋重重的,沒睡多久,被賀修叫醒了。 泡澡的時候賀修又硬了,李曼雙本來實在不想做了,可是賀修非說他這次會很快,李曼雙自己也沒有經(jīng)受住誘惑,被他摟著哄得點了頭。 水做得涼了,李曼雙膝蓋跪得通紅,賀修都沒射。 再次回床上,已經(jīng)凌晨兩點過半,李曼雙的雙腿之間麻得幾乎沒有感覺,想到明早十點就要到會場,委屈地打賀修肩膀:“你怎么又這樣子。” 賀修卻精神飽滿,絲毫看不出疲憊,好像吸走了她的精氣,還低頭親她的頭發(fā),不要臉地說:“李小姐,我被你打痛了,給我賠錢,不然告你?!?/br> “賠你個頭,”李曼雙瞪他,“法盲!” “哦,高材生酒醒了,”賀修學(xué)她,“烏魯烏魯?!?/br> 李曼雙又氣又想笑,剛想罵他,擺在一邊的手機突然亮了亮。她掃了一眼,看見一條社交軟件的推送:【爆:當(dāng)紅演員段歸疑似因虛榮戴假名表……】 她一驚,沒了和賀修打鬧的興致,把手機拿起來,讀那條新聞。賀修看她臉色變化,也挨過來一起看。 看見新聞內(nèi)容,他抱著李曼雙的力道松了松,而后沉默地陪她看完了新聞。 事發(fā)突然,李曼雙想了想,決定先給趙一海打個電話,等電話接聽那幾秒例,她聽見賀修叫她,抬頭去看。 “你先打電話,”賀修穿著浴袍,胸口上有被她撓出的紅印子,眼神很平靜,沒有嬉笑之意,只低聲道,“我到陽臺去抽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