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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不會是個脆弱的人。 暗道了聲,韓唐便收回了注視,看著老太太和老爺子清洗鬼針草。 沒一會兒,耳邊就傳來了腳步聲,葉雅潔過來了,盛氣凌人地瞪了眼王真真,就蹲到溫隨云身邊,將貼在她額頭的濕布再打濕、擰去些水,重新貼到溫隨云額頭,然后喃喃自語,又像在對溫隨云說話。 說的什么,韓唐倒聽不清了,她說的太小聲,像在吐氣一樣,每個字眼都在隨氣飄。 不過…… 還是挺有效果。 看著王真真不屑地回眸,韓唐放下了懸吊的心,輕輕吁了口氣,撫著肚子給自己又換了個舒適的姿勢。 鬼針草沒一會兒就清洗好了,老太太拉來準備好的陶碗,把洗好的鬼針草拿一部分放到碗里,拿起擦干凈的石頭就在碗里搗錘。 哚、哚、哚…… 洞里回蕩著同樣的聲音,一直響到姚亞楠和穆潔回來。 “看,我們找到木麻黃了!” 很激動、很開心、雀躍的聲音從洞外傳來,一只手先于腦袋升在了視野里。 手里抓著一把草樣的葉子。 姚亞楠和穆潔帶回了去風(fēng)寒的木麻黃,一大把,足夠煎個幾大碗。 “給,喝點水?!?/br> 葉雅潔倒了碗水,已經(jīng)涼過,正好入口。 “謝謝?!?/br> 姚亞楠道了謝,接過碗轉(zhuǎn)手就遞給穆潔。 穆潔沒有推辭,接過就喝。就喝了小口,水位甚至沒下多少,碗又遞回到姚亞楠手里。姚亞楠喝了口,又遞到穆潔手中。 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一碗水就完了,看得葉雅潔只感覺有顆老牙隱隱作痛。 喝水就喝水嘛,干嘛還要和小孩子一樣你來我往。 暗暗嘀咕,葉雅潔撇了撇嘴當(dāng)做沒看到,將注意放到草藥上。 都說藥是三分毒,藥性也容易相沖,一旦用不好,藥就成了毒。 木麻黃溫寒、鬼針草清熱解毒,兩種藥會不會相沖,他們知道個鬼,肯定要隔段時間再喝另一種。 但是,哪種藥先喝呢? 解毒先,還是去風(fēng)寒先? 老爺子一拍板,先解毒! 正好也準備往腳上外敷,再內(nèi)服藥湯,里應(yīng)外合、里外包夾,說不定就能沖了它? 想得很美,但也只能往美的想。 敷了草藥,也熬了藥湯,特地吹了涼,葉雅潔扶起溫隨云,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老太太端著藥,用之前溫隨云捏的陶勺子舀起藥水吹了吹。 難喂,小孩子意識不在,不張嘴,喂進去的藥一半順著嘴角都浪費了。 花了好半天,這碗藥堪堪見底。 之后又過去個小時,木麻黃也煎好了,老太太又給溫隨云喂下。 整整一下午,體溫一直在燒,直到日落,溫隨云的意識恢復(fù)了些。 然而,恢復(fù)意識后的第一句不是要mama,也不是喊難受,是糯糯一句:“對不起……給大家添……麻煩了……” 讓人討厭的小鬼! 所以,沒必要給好臉色。 葉雅潔瞪起‘兇神惡煞’,伸去手狠狠摁在她頭上,“好好養(yǎng)病,就不會添麻煩!” 錯的人不是你,你把歉道了,做錯的人說什么?同樣的話,只會讓人覺得敷衍。 病白的唇微微張動,她又想說什么,葉雅潔偏不給她機會,“閉嘴!好好睡覺,等你媽回來,蹦個舞給她看?!?/br> “mama……” 她喃喃著,很快又睡去了。 …… 脆弱的樹枝被啪地折斷,扔進火里延續(xù)生命最后的燦爛,火光微醺,在窄小的山洞照來一份寧靜。 江馨然坐在火堆邊,透過垂落在洞口的綠植向外望去。 天色已降,山洞外一片漆黑,再看不見任何。 回過視線,剛替林建飛換了藥的溫思琪在搗藥,她終于想起自己了。 下午很幸運,她們沒有與鱷魚再度面對面,就遠遠看了眼,逃似的就跑了。 在離開紅樹林的范圍后,按照記憶里的方位,她們找到了出發(fā)時做的標(biāo)志,在太陽落山前平安回到山洞。 一回來,她就被溫思琪拜托去撿柴。 等她抱著堆柴回來,溫思琪還拖著腫傷在處理林建飛的傷口,直到現(xiàn)在才開始想起自己。 目光悄悄落向溫思琪的腳腕,紅腫已然不可理喻,說難聽點就像只豬蹄。 藥搗好了,看著溫思琪困難的動作,江馨然輕輕皺眉,放下了剛拿起的柴,“我來幫你上吧?!?/br> 山洞里很安靜,話聲輕易就鉆進耳中,溫思琪垂著頭猶豫好許,豁然抬頭笑著將藥遞去,“就有勞江小姐搭手了?!?/br> 默然接過藥碗放到身邊,托起緩慢伸來的腳,看了眼傷口,江馨然抓起把藥泥敷到腫傷處。 動作小心且輕柔,江馨然試圖讓自己的動作不觸到傷處神經(jīng)的敏感,但還是不可避免傳來了忍耐的吸氣。 她頓了頓,將動作放的更加輕緩。 腫傷很大一塊,搗的藥泥敷完了也沒能將傷處全部敷蓋,江馨然只得從其它部位刮一些過來分到?jīng)]能敷蓋到的地方。最后,又接過溫思琪遞來的繃帶繞到傷處包扎、系結(jié)。 繃帶是溫思琪從自己褲子上截下來為林建飛包扎用,兩條褲管從長褲變作了短褲,又變作現(xiàn)在的熱褲,白花的雙腿赤裸裸暴露在空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