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船了
鄭君如考慮到阮棠18歲生日那天人在學(xué)校,干脆提前給小女兒辦了個成人禮和踐行宴。 阮棠旅游回來本想躺一天休息休息,卻被老媽逮住試穿禮服,還她寫篇簡潔的致辭稿,忙得腳不沾地,倒把旁的事給拋之腦后了。 宴請的這天她穿了條淺藍(lán)色小禮裙,同色短跟鞋,淡妝,長發(fā)盤起,佩戴的鉆飾簡單低調(diào),整個人看著嫻靜優(yōu)雅。 因為是在家里辦的,主角雖是阮棠,但其實是不過是家長們借機社交罷了,她便沒邀請學(xué)校里的朋友來。 晚宴進行到一半,感覺臉都要笑僵的阮棠,這才拉著林憲躲到花園里清凈。 “好累?!彼戎猩f來的水,小聲嘟噥:“腳疼,腿也疼?!?/br> 平時穿慣了運動鞋,突然穿了雙小跟鞋很不習(xí)慣。 “我給你揉揉?!?/br> 仗著四周無人,林憲把她的腿搭在自己腿上,力度恰好地按揉她的小腿肚。 酸痛感擴散消失,阮棠的喉間溢出舒服的哼哼聲,聽在林憲耳朵里癢癢的。 他貼近女生的耳畔,語氣曖昧:“還有需要按摩的地方嗎?” “沒有?!蓖崎_游移到大腿根處的大手,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注意場合?!?/br> 十八歲的男生真是愛發(fā)情,即便是穿一身不菲西裝,人摸狗頭的林憲也不例外。 雖說不會有賓客在別人家到處亂逛,但總歸是在隨時可能被發(fā)現(xiàn)的花園里,心里多多少少有點不踏實。 男生訕訕地收回手,繼續(xù)捏揉她的小腿,并轉(zhuǎn)移話題:“跟小姐妹們玩的開心么?” “當(dāng)然?!彼】诔灾鴶[在擺在鐵藝茶幾上的食物,突然想到什么,語氣略失望:“不過最出名的歌舞伎町一番街也就那樣,叫了全網(wǎng)最火的牛郎,說實話我覺得有點油膩?!?/br> 可能是殺馬特造型不是她的菜吧,而且從小被捧慣了,頭牌的花言巧語并沒有讓她有小鹿亂撞的心動感。但是張妙然和孟瑤這倆喜歡日漫的,挺吃那一套,被頭牌哄得嘴角就沒下去過。 “你還去了那地方呢...”林憲牙酸,下手的力道忍不住加重。 “哎喲!”阮棠低聲痛呼,伸手在男生的腰間掐了一把,“弄疼我了!” 至于么,她就是看看,又不是睡了頭牌。 她哪里知道林憲是新醋舊醋一起喝上了,心想怎么就愛上這么個花心大渣女,這幾天他一直琢磨著怎么收拾另外倆情敵,她倒好跑國外瀟灑,還點牛郎作陪! 林憲越想越氣,對即將發(fā)生的事而涌出的那點心虛也沒了。 揉捏著小腿的手再次往上游移,像羽毛般輕盈地摩擦著,被愛撫過的肌膚又癢又麻,阮棠咬了下嘴唇,橫了他一眼。 “就不能忍忍?”嘴上這么說,卻沒有再阻止他的小動作。 那只不老實的手探到腿間的底褲,指尖隔著柔軟的布料刮了幾下,很快就有蜜液打濕了內(nèi)褲。 林憲的臉湊過來,低語:“小乖好像也沒忍住?!?/br> 阮棠臉猛的一紅,美目四處張望,周圍的名貴花草雖給了她遮擋的安全感,但一想到萬一有人躲在暗處偷窺……緊張與刺激感瞬間加劇,被揉捏的陰蒂也更加敏感起來。 “嗯……”清淺的呻吟從喉間溢出,沉迷快感的阮棠選擇冒險。 林憲嘴巴湊過來,溫柔地吻著她唇。 那只探進裙底的手卻愈發(fā)惡劣,竟把本就少的可憐的布料捏成條狀,用力勒進rou縫里,曲起的指關(guān)節(jié)狠狠地按在陰蒂上,每搖扯著布料搖晃一下,陰蒂也跟著被按摩一次。 “哈啊……” “舒服嗎?” “好舒服,嗯……手指插進去嘛?!?/br> “好。”他把變成條狀的布料扯一邊,中指剛插進花xue里,里面的軟rou便熱情地吸吮著,“小乖下面的嘴巴好熱情?!?/br> “哈嗯……好舒服。” 然而用手指達到y(tǒng)indao高潮太難,她喘息了一陣,欲望堆積卻無法消散。再加上周遭仍有躲避滅蚊燈而叮到她的蚊子,阮棠不太想在花園里待了。 她摟著男生的脖子,親了親他光潔的下巴,啞著嗓子說:“去我房里繼續(xù)?” 然而邀請發(fā)出,林憲并沒有應(yīng)她,而是飛快抽出她裙底的手,怒視著前方,語氣微惱:“你是誰?” 擔(dān)心的事發(fā)生,阮棠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把臉埋進男生的臂彎里,這種情況當(dāng)然是要遮住臉了,甭管別人有沒有認(rèn)出來。 林憲見她不按常理回頭,而那兩位情敵,一個表情不可置信,另一個表情隱忍又憤怒,卻都不敢出聲質(zhì)問,這讓期待能和他們扭打一頓的林憲很失望。 怕那倆人會轉(zhuǎn)身離開,他干脆低聲問阮棠:“我怎么瞧著這人眼熟,好像你同學(xué)?!?/br> “什么?”阮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沒給同學(xué)發(fā)邀請函啊。 姿勢僵硬地轉(zhuǎn)頭,映入她眼簾的先是十點鐘方向的凌泉,最后才是十二點鐘方向通道站著的江海寧。 阮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