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計在房間的每個角落
24號平安夜,也是孟筱的生日。 往年的這一天,她會請幾個關系最好的朋友在家辦個簡單的生日趴,今年突然想搞盛大一些。畢竟本科畢業(yè)后就要和羽沉一起回國了,這可是她在愛丁堡辦的最后一次生日趴。 晚上九點鐘,一家被包場的老派酒吧里裝滿了洋溢青春笑容的年輕男女。他們有的是被孟筱邀請來的同學和朋友,也有受邀人順帶來的朋友,反正孟筱為了熱鬧跟被邀請的人說過隨便帶人來。 林憲和羽沉坐在角落喝酒閑聊,他的目光時不時瞄向正在舞臺演出的樂隊,以及臺下隨著音樂節(jié)奏跳舞人群中的阮棠。 她今天打扮的很漂亮,珍珠色掛脖設計緞面連衣裙很好的勾勒出她的天鵝頸和直角肩線,裙擺處左側開叉到大腿根,每次搖擺時隱約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膚引人遐想。但最吸引林憲的還是她那頭烏黑發(fā)亮的直長發(fā),每當阮棠抬手把擋臉的前發(fā)撩到后面時,林憲的心跳就跟著快一拍。 “眼睛都快黏人家身上了?!庇鸪链蛉ず糜眩霸趺床贿^去跟她一起跳?” 林憲給自己挽尊:“這不是怕你一個人孤獨?!?/br> 實際上是他也不知道怎么惹了阮棠不高興,從今天早上就不怎么理他,晚上出門的時候他試圖說點什么,對方突然給他一個很厭煩的眼神,嚇得林憲不敢往前湊了。 是不是這幾天太黏著阮棠,所以她感覺有點煩我了?林憲在心里反復琢磨。 “噢,是嗎?!庇鸪翛_著舞臺方向抬下巴,語氣幸災樂禍:“即使現(xiàn)在她和一個帥哥打得火熱,也要陪著兄弟嗎?” “什么?” 他再次轉頭望去,看到阮棠正和一個金發(fā)男生跳著雙人熱舞。男生舞姿動感活力,女生輕盈柔軟,當二人的肢體曖昧貼在一起又飛快分開時,林憲手里握著的酒杯似乎都要被他抓碎了。 太過分了,她到底什么意思?當自己是死的嗎? 林憲豁然站起身來,但想到如果現(xiàn)在跑過去把人突兀拽走,事后阮棠必然會對他發(fā)火。 最終他忍著怒氣緩緩走進人群,在一曲結束后,面容平靜地握著她的手腕,沉聲道:“我有話跟你說?!?/br> “好啊。”阮棠應著,還不忘對與她共舞的男生歉意一笑。 林憲的臉色更臭了,拉著她往人群外走。 無人的消防安全通道,林憲摘掉眼鏡,把人抵在墻上報復性地親吻她。本以為對方會掙扎或是給他一巴掌,可阮棠卻摟著他的脖子主動回吻。 濕滑的舌探進男生的口腔,他本能的給予對方更熱烈的回應,一時間寂靜無聲的通道里只有曖昧的唇齒交融聲。 熾熱又纏綿的吻在阮棠感到對方起了反應時才停下,男生胯間的利器頂著她的小腹,林憲喘著氣想退后一點,又舍不得這點旖旎,索性裝作不知道自己的小兄弟勃起了。 “我們到底是什么關系?”沉不住氣的他,終于要打破近日籠罩二人之間的曖昧。 “好朋友啊?!彼恼Z氣像討論天氣般那么自然。 “好朋友?”林憲捏著她的下巴,又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好朋友原來可以隨便接吻的嗎?” “是你主動的呀?!比钐牡谋砬闊o辜又苦惱,“我舍不得拒絕你,而且你看著又那么秀色可餐……” 她說著伸手把玩掛在男生脖子上的眼鏡鏈,今天的林憲穿了一身復古的粗麻條紋西裝,他人長得清俊,氣質儒雅,加這條眼鏡鏈點綴,像中古時期的老派紳士,任誰看了都會夸一句養(yǎng)眼。 更何況美食都喂到嘴里了,沒有拒絕的理由。 甜蜜又殘忍的話如同刀子扎進林憲的心口,他的眼底團著化不開的悲傷:“你為什么可以渣得這么理所當然……” 眼見他眼圈都紅了,有濕潤的霧氣籠罩,阮棠心里一抽,抱著他的腰,整個人貼近他的懷里。 “阿憲別哭呀……”她的聲音難得的溫柔,手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子般:“不要哭,你傷心我也會跟著難過的?!?/br> 又是這樣……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感覺,可偏偏林憲就吃這一套。明知前面是看不見底的深淵,只要阮棠讓他跳,他就會毫不猶豫地跳下去。 但他也有私心,見她心軟,立刻提出復合。 “復合可不行?!彼琅f用溫柔的聲音拒絕。 “為什么?你不也喜歡我嗎?” “我沒說呀。” “可你的行為告訴我你是?!?/br> 終于等來這句話,阮棠笑著反問:“那之前你在餐桌上放的抗抑郁藥,也是在告訴我你得了抑郁癥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上一秒還理直氣壯的男生,這會兒眼神躲閃。 “真不知道?” “不知道。”反正打死也不承認。 “那行?!?/br> 阮棠推開他要走,林憲單手壁咚把她攔?。骸澳闳ツ??” “去找剛才的帥哥聊人生咯。” “你敢去我就、我就…”林憲氣極,“真的會抑郁!” “呵?!比钐碾p手抱胸,“終于承認了?” 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林憲索性把不滿說出來:“為什么你可以跟凌泉復合,我就不行?” “你是因為這事才用苦rou計的嗎?” 林憲抱著她,把頭埋進她的頸窩蹭來蹭去,“別不要我,沒有你我真的會瘋掉。” 阮棠在心里嘆氣,剛想說話,又聽男生惡狠狠道:“不過在瘋掉之前我一定會把你身邊的雄性全都鏟除!” 即使被阮棠氣得想咬死她,但實際上舍不得傷害一絲一毫,但別人可就沒這個待遇了。 阮棠:…… “別說這么中二的話?!彼鲱~。 “你就這么喜歡他嗎?”這句話聽在林憲耳中,頗有維護凌泉的意思。 “我也喜歡你的?!?/br> “騙人。” “真的,凌泉像是我首飾盒里的珍珠,而你是翡翠,都是我喜愛的寶貝。” 他將信將疑:“那你為什么不跟我復合?” “因為我更珍惜翡翠啊?!比钐暮寐牭脑挷灰X地往外說:“如果非要比較的話,翡翠比珍珠可要金貴的多,同理阿憲對我來說是最特別的?!?/br> 男生被哄得嘴角上揚,但一想到對方的渣女本質和狡猾,仍有一絲清醒的他追問:“但是你現(xiàn)在選擇了珍珠?!?/br> 嘖,真是不好糊弄。 阮棠撩了下前額的碎發(fā),干脆把話說透:“因為我饞凌泉的身子,而且將來我跟他分手沒有任何風險和損失,但你不行。” 至于為什么不行,林憲也明白,阮棠雖然饞他,但更忌憚他把這事捅到家長面前,所以不敢再輕易招惹他。 鄭伯母對待他猶如半個兒子,當年若是他沉住氣,這會兒倆人早訂婚了。想到這個,林憲就一頓后悔。 沉默對視片刻后,林憲最終投降:“我向你保證,在你不想公開之前,絕不會再先斬后奏了?!?/br> “我要的不只是你的保證?!比钐暮耦仧o恥道:“我現(xiàn)在呢,還不能跟凌泉分手,你要是能接受,今晚我們就去酒店睡。” “阮棠!”林憲咬牙切齒,“你別太過分?!?/br> “別氣嘛。”她用指尖不輕不重地點著男生的胸膛,吐氣如蘭:“我沒逼你,你是有拒絕的權利的?!?/br> 拒絕?兩人都心知肚明,但凡他今天拒絕了,以后就真的再無任何瓜葛。 * 酒吧的樓上就是酒店,阮棠剛進房間里就被男生按在墻上親吻。他的手也沒閑著,女生身上的大衣剛脫落在地毯上,裙子就被他粗暴地撕壞。 “這條裙子我才穿一次!”阮棠有些心疼。 “我賠你十條?!?/br> 他說著也褪去自己的衣物,當二人都呈現(xiàn)赤裸狀態(tài)時,他一把抱起阮棠走進淋浴間。 溫熱的水從二人的頭頂噴灑出來,林憲親吻著她光潔的后背的同時,一只手握著挺翹的乳球玩弄,另一只手探進她腿間的幽xue摳弄。 “嗯……” 久違又嫻熟的技巧令阮棠戰(zhàn)栗不已,她翹起屁股去蹭身后男生的那根利器,用肢體告訴林憲她渴望更多。 “寶貝別急。” 可他嘴上這么說著,彎翹的大rou在她的腿間來回摩擦,就是不進去。 阮棠知道他還是氣不過,想通過這種方式扳回一局。她也不是不能偶爾處個下風,但就是想逗阿憲生氣,看他炸毛。 背過手握住他的性器,她不給對方抽離的機會,靈活的手指溫柔又飛快地taonong起來,惹得男生一陣難以遏制的沉吟。 “阿憲的呻吟聲好好聽。”阮棠側過臉,得意地夸贊。 勝負欲涌上心頭的他也加重在xue里插弄的力道,雖然很多年沒有碰過她,但他沒少在春夢中復盤對阮棠身體的熟悉度,不消一會兒,阮棠的呻吟聲也愈發(fā)變大。 “小乖叫得我都想射了?!彼字傻胤磽?。 男生的幼稚可愛取悅了阮棠,她打算給對方一些甜頭:“插進來吧,不帶套,還讓你內射哦。” “真的嗎?”這句話比中了五百萬還令他高興,他抽出鉆進花xue里的手指,挺著jiba要往xue里插,可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說:“還是算了,萬一懷孕了……” 不能因為一時的貪歡造成后來無法挽回的局面,她畢竟不是隨意拿捏的人,用孩子套牢阮棠行不通。如果真的懷孕了她又不想要,到時候損傷的還是她的身子。 “不會懷孕。”阮棠踮起腳尖,扶著他的大rou往xue口送,“我例假快來了,最快明天傍晚,最晚后天早上?!?/br> 既然如此,那林憲也不再猶豫,順著她的助力一點點把性器往狹窄的甬道里插。 “嗯...” “啊...”利器完全插入xue窩的那一刻,兩個人同時發(fā)出難以抑制的呻吟。 沒有小雨衣阻礙的深入格外得爽,形容不來的感覺,像是沒有裹可食用糯米紙的糖葫蘆,終于可以直接品味最經(jīng)典的味道。 當然,這種交融的快感也讓兩個人很快登入云端,只抽插了二十幾下的林憲一直在忍著不射,可阮棠卻忍不住先高潮了,溫熱濕滑的貝rou剛快頻率地吸咬著他的roubang,蘑菇頭瞬間在甬道內噴出大量jingye。 “好熱?!比钐母械接泄蔁崃鬟诘缴钐?,這種體驗讓她覺得很稀奇,“內射原來是這種感覺?!?/br> 意外得知自己是第一個不帶套內射的人,林憲沒出息的感到一陣得意,這說明他在阮棠心里還是不一樣的。 兩人的呼吸平穩(wěn)后,林憲的roubang剛從xue中抽出,就有大量的白色和透明色液體順著阮棠的腿根流出來,男生拿起淋浴頭仔細給她清洗,待清理干凈后又殷勤地拿毛巾擦拭干凈,隨后他抱著阮棠走出淋浴間。 在她以為林憲會把自己放到床上繼續(xù)做的時候,男生卻把她放在沙發(fā)上,“你是想讓我抱著cao,還是跪在沙發(fā)上后入?” “去床上不行嗎?”她有點嫌沙發(fā)耍不開。 “別急啊寶貝?!绷謶椉芨咚囊粭l腿,扶著又勃起的彎rou往xue口里戳,“讓我先在房間的每個角落cao遍你,我們再去床上。” 粗粗的大rou插進濕滑的甬道,阮棠摟著他的脖子輕吟,“嗯...你別把自己玩腎虛了,啊!輕點呀...” 林憲狠狠地撞擊,“你就不能說點好的?!?/br> “這不是沒有耕壞的田,哈啊...只有累死——??!好爽!” 男生突然像個電動馬達般快頻率地頂胯,次次都頂?shù)剿乃c,但抽回的速度太快導致她越發(fā)欲求不滿。 “別那么快嘛,嗯...”阮棠舔著他的耳垂,環(huán)在他身后的指甲又撓又掐,林憲白皙的后背很快有大片的淤青和劃痕。 “好爽,小乖的xuexue好滑好溫暖,啊...”男生大口喘息著,親吻她時布滿情欲的眼睛變成了深茶色,“真想死在你身上,寶貝,等我老了死在你身上好不好?” 他的話惹得阮棠一陣嬌笑,“你老了還硬得起來嗎?” “能,只要是你。”他掐著對方的腰肢又是一記狠狠地沖刺。 “啊啊啊?。 比钐谋凰w快抽插了十多下又高潮了一回,林憲停下動作用jiba感受貝rou的熱情吸吮,等她的高潮退卻后,抱著阮棠往下一個地方走去。 “你還真的要在每個角落cao我啊?”阮棠驚恐。 “當然,要知道這將近四年的時間,我都是靠打手沖和春夢排解生理欲望的?!彼赃@次一定要撈個回本。 “阿憲你要知道細水長——唔!”女生后面的話被堵在熱情的親吻中,她被男生放在開放廚房的中島臺上再次被干成了一灘軟泥。 早知道我就不開總統(tǒng)套房了,阮棠在心里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