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魚
“你就不好奇嗎?怎么都不問我。” 躺到床上的阮棠忍不住問摟著她的男人,自傍晚在纜車大廳偶遇前男友,林憲竟然到現(xiàn)在都沒問一句,好像剛才不在場似的。 “問什么?他又不是你唯一的前任?!绷謶棸淹嬷囊豢|頭發(fā),“不過我比較好奇你會不會也跟這個前任復(fù)合?!?/br> “怎么可能?!彼雴枌Ψ綖槭裁磿@么想,轉(zhuǎn)而意識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吃了兩棵回頭草了,表情有些訕訕的,“你跟凌泉不一樣的,在我心里很特殊?!?/br> 至于為什么不一樣就不用說了,畢竟劈腿羈絆說出來也不是什么好聽的話。 男人哼了一聲,散了纏著指尖的頭發(fā),捏著發(fā)尾在她rutou上掃來掃去。同時嘴唇貼在她的左肩上吸吮著、輕咬著,很快那片潔白的肌膚出現(xiàn)曖昧的紅印。 “哈...好癢?!?/br> 阮棠想打開那只在胸前作祟的手,這時腿間卻感受到一根燙熱的玩意正磨擦著yinchun縫,輕三下重一下,每次加重的時候guitou頂?shù)疥幍?,帶來一陣爽麻的?zhàn)栗。 “嗯……”她嚶嚀一聲,感覺有黏膩的液體從xue里流出來。 有了這天然的潤滑劑,林憲用jiba蹭yinchun更加順滑,好幾次用力的時候蘑菇頭都懟進了xue里。明明心里很想就這么借力一插到底,卻還是壓抑著欲望將guitou抽出來繼續(xù)蹭。 “怎么拔出了!”阮棠不滿道。 她可不想搞邊緣性交,索性手向下探想自己來,卻被對方一手抓住制止,而身下的動作依舊,響亮的“呱唧”聲不絕于耳,惹得阮棠嗯嗯啊啊叫個不停。 雖說沒有插入,但越來越頻繁地撞擊陰蒂,還是讓她高潮了。 痙攣的yindao沒有東西夾著,讓她空虛得不行。好在小時候練過舞蹈,身體柔軟度尚可,趁著男人再次把guitou撞到xue中時,她飛快抬起左腿,小腿后翹用腳尖勾著男人的腿,屁股向后一撞,就這么完全把jiba吃進下面的嘴巴里。 “哈嗯……”突如其來的吞入換來男人的悶哼。 他想趁著最后一絲理智沒有被欲望埋沒時抽出jiba,對方卻夾緊大腿嚷嚷:“不準(zhǔn)出去!” 男人失笑,呼出來的氣全都噴進她的耳朵里:“我沒戴套?!?/br> “別戴了。”阮棠舒服地瞇著眼,左右搖晃屁股享受性交的歡愉,“明天就來例假了,嗯……動一動嘛,讓我爽爽?!?/br> 林憲一聽又能享受到內(nèi)射的福利,哪還有心思吃悶醋挑逗她,松開抓著她手腕的手,按著阮棠的腰就快速輸出起來。 一時間,rou體撞擊的啪啪聲和男女放浪的呻吟聲響遍整個臥室,搞到深夜才徹底停歇。 第二天自然又是睡到中午才醒來,飯后兩人打算去騎雪地摩托,但剛走出別墅沒多遠(yuǎn),林憲突然接到一通國內(nèi)打來的電話,不得不返回開個視頻會議。 阮棠便說:“你去忙,我先過去玩?!?/br> “我處理完就去找你?!彼环判牡囟冢骸耙荒憬袀€司機帶,總之別一個人,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br> “嗯,知道啦?!?/br> 獨自到達(dá)服務(wù)大廳,阮棠發(fā)現(xiàn)這會兒的游客挺多,就沒叫司機坐雙人摩托。 一個人坐上紅色的雪地摩托跟著人群往山里騎,從無垠的曠野到白皚皚的雪松林,穿到盡頭是一大片結(jié)了冰的湖泊,阮棠看到了悠哉漫步的馴鹿群,便下了摩托拿出口袋里裝著的鮮菇喂它們。 那些馴鹿見到兩腳怪們很熱情,一兩頭圍著一個人索要吃的。阮棠想跟它們拍照,可她單手拿相機拍的時候,圍著她的兩頭馴鹿總是用嘴撞她攥著鮮菇的左手,她怕全喂完了馴鹿們不理自己了,只好把鮮菇裝兜里,但它們又開始拱阮棠的腰。 “別急嘛!”阮棠忙得手腳亂動,“等我拍完全都喂給你們。” 但是馴鹿怎么聽得懂人話呢,還是不停地往阮棠身上湊,企圖把她兜里剩余的鮮菇吃光。好在它們憨厚又溫順,只是讓阮棠無暇拍照,到也沒有旁的危險。 “我?guī)湍闩摹!?/br> 在阮棠準(zhǔn)備要放棄的時候,一直在遠(yuǎn)處看笑話的石景琰走了過去。 男生奪走阮棠手里的相機,向后退了幾步舉起相機就要按快門,她見狀趕忙對著鏡頭擺pose。 拍了十多張后,阮棠身上的鮮菇也喂完了,兩頭馴鹿去了別處,石景琰這才把相機還給她。 “謝謝?!彼ゎ^張望,沒發(fā)現(xiàn)他的同伴,“你也一個人呀?” “嗯?!?/br> “那跟我一起鑿冰捕魚?”她望向已經(jīng)在湖面上開始鑿冰的游客,“我一個人玩怪沒意思的?!?/br> 石景琰輕哼一聲,沒答應(yīng)也沒拒絕。 到底是交往一段時間,阮棠知道他這是不高興了,拿腳尖輕踢他的小腿,“大少爺,又哪里惹你不高興了?” 熟稔的語氣讓石景琰恍惚間以為兩人還沒分手,但迎面刮來的冷風(fēng)立刻吹醒了他。 “沒不高興?!闭A苏Q劬?,眼眶的酸意被緩解,“走吧,捕魚去。” 說完轉(zhuǎn)身去他的雪地摩托那里拿捕魚工具,阮棠見狀也去拿工具往冰湖里走。 鑿冰可是個體力活,石景琰握著冰镩器把厚厚的冰面一點點鑿碎,蹲著的阮棠抄起冰勺把碎冰刮出去。 兩人哼哧哼哧忙活了半個多小時終于有水冒出來,洗菜盆那么大的豁口很快被灌滿,石景琰再接再厲把最后一層薄冰鑿開。 “我看到魚了!”阮棠驚喜地看著兩條小魚蹦出水面,沒兩秒它們就僵硬地貼在冰面上。 石景顏丟掉工具彎腰去撿,然而有一條魚尾處緊緊粘在冰面上,他拽了半天都揭不下來。 “潑點水試試?!彼呎f邊拿舀子盛滿湖水往魚身上澆。 終于拿起魚的石景琰把它丟水桶里,“給桶里也弄點水?!?/br> “好呀。” 搞定完這些,兩人開始用大網(wǎng)抄撈魚。 大概是運氣用完了,也或者是沒經(jīng)驗,往洞口里攪和了半天再也沒有撈到一條魚。好在兩人也不指望晚上靠這些魚吃飯,不過是想體驗一下捕魚的樂趣。 又鼓搗了一陣,阮棠感覺力氣要消耗完了,鼻子被凍得發(fā)酸。她想撈最后一下就跟石景顏說不玩了,卻沒想到收桿的時候撈了條大魚,激動之下腳踩到被濺濕的一塊凸起的冰坨。她驚叫一聲,胳膊本能地伸出去抓身旁的石景琰,而只一心抄漁網(wǎng)男生沒明白怎么一回事,身體還在下意識地cao控網(wǎng)抄,就這么好巧不巧桿子一下子戳到了阮棠的下巴。 “哎喲!嘶...”剛站穩(wěn)的阮棠低著頭,捂著下巴吸氣。 “沒事吧?”石景琰顧不上這條好不容易上網(wǎng)的大魚了,丟掉抄子就捧著阮棠的臉焦急地說:“我看看有沒有流血?” 他不知道撞到對方哪了,生怕是脆弱的鼻子或者眼睛。 被迫仰著頭的阮棠眨了眨眼睛,把泛在眼眶里的生理鹽水逼出去,視線清晰的那一瞬,她看到男生濃密微翹的睫毛像翅膀般扇動著。 說起來阮棠很喜歡他的眼睛,形狀像桃花,配上歐式大平行雙眼皮深邃感又魅惑。好在他面部輪廓硬朗,即便還長了張偏女氣的M形的薄唇,整張臉仍舊是俊美不失英氣,有種亦正亦邪的迷人氣質(zhì)。 察覺到她對自己的臉發(fā)呆,石景琰心底冒出幾分得意,“回魂了?!?/br> 阮棠打開他的手,一臉嫌棄:“你的手好腥?!备杏X臉上也沾了點魚腥味,好想回去洗個臉... “還好吧?”石景琰嗅了下手指,唔,確實有點。 再抬頭,他看到湖邊有人從雪地摩托上下來,直奔他們這個方向走來,雖然那人戴著護目鏡看不出五官,但他注意到對方穿的滑雪服很眼熟。 應(yīng)該是阮棠的男朋友。 石景琰的好心情蕩然無存,他冷哼一聲:“你男朋友找來了?!?/br> “???”阮棠順著他的目光扭頭,見到遠(yuǎn)處走來的林憲抬起手?jǐn)[了擺。 她又回過頭對石景琰說:“那我先走啦?!闭f完便彎腰收拾自己帶的捕魚工具。 石景琰瞧那男的越走越近,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是出聲問阮棠:“我聽說你跟他高中畢業(yè)后就官宣了?” “是啊?!比钐南乱庾R回應(yīng),但很快她反應(yīng)過來對方誤會了什么,解釋道:“不過沒多久就分了,反正在跟你交往的時候我和他一直都沒有聯(lián)系的?!?/br> “哦?!笔扮樕徍土瞬簧伲驼f阮棠不是那腳踏兩只船的人。 林憲走到兩人跟前,見阮棠下巴紅紅的,“磕著了?” 她晃著手里的網(wǎng)抄子,“被這玩意撞了一下。” “還疼嗎?” “不疼?!?/br> 他斜睨了石景琰一眼,又問阮棠:“魚還撈么?” 阮棠搖頭,林憲便接住她手里的工具,“那回去?” “嗯?!彼扮⑿Ω鎰e,然后親昵地挽著男朋友的胳膊往岸邊去,徒留身后的人駐足在原地。 走到岸邊,林憲酸道:“人家還戀戀不舍地看著你呢。” 把工具塞摩托后備儲物籃的阮棠下意識調(diào)侃:“你千里眼啊,這么遠(yuǎn)都能看清人家的五官?!?/br> “猜的。” “行了,別喝醋了?!彼夏ν?,耐著性子解釋:“我可真沒那意思,他長得太妖孽,性格也陰晴不定,談一次就夠。” 林憲陰陽怪氣:“喲,我和凌泉都比較普通,居家型是吧?” “你看你...”阮棠有點頭疼,又感覺有點好笑:“要不咱們回去再鬧?” 哄不好了大不了去床上滾一圈,這冬天雪地的連親個嘴都是涼的。 男人傲嬌地翻了個白眼,坐上雪地摩托率先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