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明
一忙完國內(nèi)的事,林憲便歸心似箭般飛回紐約。 著陸時是周四的傍晚,他忍著思念先回公寓調(diào)整狀態(tài),等周六那天才開車去找阮棠。 到公寓樓下時是該吃午飯的時間,林憲打電話問阮棠想吃什么。 “不去外面,已經(jīng)做好飯了。”她說:“要上來吃飯嗎?” “好啊?!?/br> 掛斷電話,停好車后上樓。 等他見到開門的人是凌泉的那一刻,臉上的笑意僵住。 他以為凌泉不在,而且這是什么情況? 想開口說什么,凌泉卻轉(zhuǎn)身就走,連個眼神都沒給他,仿佛剛才是在開門通風。 “愣著干嘛呢?”坐在餐桌前的阮棠催他:“進來呀?!?/br> “哦?!?/br> 在短暫的22年里,林憲第一次面對突發(fā)情況而不知所措。 他關(guān)上門換上鞋子,步伐僵硬地走到阮棠對面坐下,還未來得及出聲詢問,就聽斜對面的凌泉說:“飯我做的,你要吃,轉(zhuǎn)賬100R?!?/br> 林憲:? 瞄了眼桌上的五菜一湯,他掏出手機,“支付寶還是微信。” “支付寶。”凌泉說著把收款二維碼打開,手機遞過去。 過了幾秒鐘,一個好聽的機械女聲播報:【支付寶收款一千元】 在收到對面兩人疑惑的目光后,他沖凌泉挑釁一笑,“多的是小費?!?/br> “林老板真大方?!?/br> 出乎他意料的是對方?jīng)]有生氣,神態(tài)平常地收回手機,到讓林憲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阮棠看熱鬧不嫌事大,嘖嘖兩聲,“地主家的傻兒子。” 林憲咬牙,“當局外人是吧?” “吃飯吃飯?!比钐募觾煽曜觬ou分別給二男的碗里,“有什么事吃完飯再說?!?/br> 免得某人鬧起來,大家都吃不好。 “行?!比钐牡拿孀铀隙ㄊ且o的,先起身去洗了個手,而后重新坐到餐桌前。 “這丸子真咸。” “米飯蒸硬了。” “ummm芥蘭沒熟吧?” …… 幼稚的男人一邊吃著嘴里美味的飯菜,一邊違心吐槽其難吃。 而凌泉非但沒有發(fā)火,反而小心翼翼對阮棠說:“是這樣嗎?要不我重新做一份吧?!?/br> “不用?!比钐恼f:“和往常一樣好吃,可能是某個人味覺失靈了?!?/br> 林·味覺失靈·憲:... 好氣啊,曾經(jīng)都是他綠茶起來膈應凌泉,這次竟被反綠茶了。 在心里罵罵咧咧幾句,他終于安靜吃飯了。 幾分鐘后,阮棠和凌泉相繼放下筷子去客廳沙發(fā)上坐著,林憲見狀也放下筷子想起身。 “最后一個吃完的人收拾?!绷枞嵝阉?。 林憲目光轉(zhuǎn)向阮棠,求證。 阮棠點頭,“是這樣?!?/br> “……” 碗筷叮當響了好一陣才消停,忙完的林憲終于坐到客廳。 “可以說正事了吧?”他雙手抱胸,一副需要兩人給個合理解釋的樣子。 阮棠說:“既然你倆已經(jīng)私下聯(lián)系了,我覺得也沒必要互相瞞著了,咱們?nèi)€人的關(guān)系就擺在明面上唄?!?/br> “你就這么接受了?”林憲問凌泉。 他回應:“你都接受了?!?/br> 好一招暗度陳倉。 林憲以為對方在自己回國的時候,只顧著盯梢阮棠身邊其他異性呢,沒想到耍了這么一招,真是小看他了。 “行?!蹦腥松眢w放松向后倚,“不過我要當大哥。” “咳咳咳——”舉杯喝水的阮棠聞言嗆了一嗓子,左側(cè)的凌泉趕緊拍她的后背給順氣。 咳嗽平息后,她說:“你倆商量,我不管?!?/br> 只要珍珠和翡翠愿意共處在首飾盒里,剩下的問題就不想cao心了。她只想享受左擁右抱,不想左右為難。 凌泉懶得理會,只當他是空氣。林憲也不需要對方表態(tài),自己只是在通知,不是在征求意見。 見兩個男人沒有動肝火,也不看對方,坐在中間的阮棠左右手各牽他倆的一手。 “既然都接受了,以后就好好相處?!彼蝗幌氲绞裁矗念^有些蕩漾,看看左邊的男人又看看右邊的,小聲問:“咳咳,那個……我們仨是不是可——” 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凌泉和林憲同時出聲:“不行?!薄跋攵紕e想。” 阮棠干笑兩聲,立刻轉(zhuǎn)移話題:“胃有點撐,我們出去散散步?” 唉,還以為今天就可以叁個人一起滾床單呢。 因為阮棠還穿著家居服,就先回臥室換身衣服,留下兩個男人互相看不順眼。 “別以為你是贏了?!绷謶椡蝗粔旱吐曇粽f:“不挑明的時候,小乖或許還會良心發(fā)現(xiàn)周旋其中,現(xiàn)在我們完全被動了?!?/br> 他的話讓凌泉很不爽,感覺是在顯擺他和阮棠從小一起長大的這個特殊情分,所以比自己要更了解她。 “你搞清楚,我跟你不是盟友?!绷枞I諷道。 “我好啦?!睋Q好衣服的阮棠從臥室走出來,詢問二人:“今天天氣還不錯,我們玩會兒滑板吧?” 兩人沒意見,剛好林憲今天穿著偏休閑方便玩,他從客廳的置物架挑了個趁手的滑板,叁人一前一后出門去了。 到了公寓附近的一處廣場,熱身的時候林憲見凌泉滑板技術(shù)菜極了,心里免不了一陣得意,表演欲也隨之加重,又是反腳Ollie,又是后輪滑行的,玩到興起時還連做了幾個kf,尖翻的街式動作,惹來旁邊幾個圍觀的路人喝彩。 然而當林憲一臉快意地尋找阮棠的身影時,人家正專注地指點凌泉一些招式技巧,連個余光都沒賞過來。 林憲:小丑竟是我自己。 黑著臉走到他們跟前,他說:“我來教,你去玩。” “好啊?!比钐男廊淮饝?,踩著滑板跑遠了。 她一走,林憲毫不客氣譏嘲對方:“越玩越菜,別丟人現(xiàn)眼了?!?/br> “看不出我故意的?”凌泉直言坦白,說完還做了個Casper stall原地動作,行云流水不負剛才的笨拙。 真是四十年河東,叁十年河西,當年林憲茶里茶氣把凌泉氣得心堵,如今可算是大仇得報了。 * 對阮棠來說今天這一天過得十分美滿,晚上臨睡前她問二人:“一起睡?” 臥室的床很大,躺下五個人都不是問題。 然而兩個男人都有自己的驕傲,打破了阮棠左擁右抱被夾在中間的念想。 為了公平起見,兩人抓鬮決定誰去睡客廳的沙發(fā),但是當阮棠看到凌泉抿著嘴默不作聲拿出被褥去沙發(fā)時,她心疼了。 “你去睡沙發(fā)。”阮棠伸腳輕踹一下看好戲的臨泉。 “我沒聽錯吧?”男人捏著手里的紙條在她面前晃一下,仿佛手握讓法官大人無法定罪的證據(jù)。 “要么一起睡,要么我來決定。”阮棠拉著凌泉的手往臥室走,“你們之間的較量關(guān)我什么事?!?/br> 就像愛情影劇里常出現(xiàn)的一個劇情——兩個男人決斗,誰贏了女主就是誰的。這也太可笑了,看似是瑪麗蘇雄競,可仔細想想女主她到底是個人,還是個戰(zhàn)利品呢? …… 臥室門關(guān)上的那一瞬,阮棠被凌泉緊緊抱著,他這會兒心情不知該如何形容。明白此刻的自己像是被馴化成功的狗,可還是控制不住想搖尾巴,因為她真的用行動告訴凌泉——最喜歡他。 因為這份感受,二人上床的時候,本不想被外面的人偷聽的他還是放任了欲望。 衣服褪盡,他仰面而躺,騎在身上的阮棠用她下面的艷唇一點點蹭著勃起的yinjing,磨蹭間大yinchun越張越開,就好像在給他口一樣。 粉色的孽根被一點點沾濕了,它脹痛到快要炸開般。 “哈啊……”凌泉再也忍受不住,快速拆開一支套套戴上,托起她的屁股微微抬高,蘑菇頭找準入口一點點cao了進去。 “嗯……”阮棠舒服得哼叫,掌握主動權(quán)騎著他扭動起來。 女上的姿勢很考驗體力,她最多堅持個十分鐘就累到氣喘吁吁。 凌泉見她停下動作也沒提出換個姿勢,明白阮棠還是想要在上面,索性抱著她坐了起來,頭埋在挺翹的雙乳間,一邊含著乳尖一邊飛快打樁。 “啊啊……嗯啊……舒服?!?/br> “哈啊……好癢?!?/br> “啊啊啊……” …… 躺在沙發(fā)上的林憲真希望今夜的自己是個聾子,這樣也不會陷入后悔的情緒中。 胯間的彎rou不爭氣的硬了,他低聲咒罵,想無視一切,但閉著眼的時候聽覺反而更加靈敏。 臥室里的聲音其實很細微了,聽得出來兩人有在顧忌外面的他,但有的時候吧,越是這種克制隱忍的聲響,越能激發(fā)窺欲之火。 最后林憲含著可恥之心,聽著墻腳擼rou。過了許久許久,在他射出來的那一秒,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綠帽癖好? 不能吧,他惱怒地否認。 —————— 被打個措手不及的憲仔像個憨憨。 下章江大狗狗就出場了,基本上他的戲份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