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情敵一起合計
酣暢淋漓的性愛結(jié)束后,阮棠困極,隨便沖了一下身子,倒頭就睡。 凌泉熟悉她的課程表,見她沒有提前收拾背包,便主動幫忙。但當(dāng)他無意中在背包的側(cè)兜翻出一張酒店房卡時,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你幫我收拾包了?” 第二天阮棠發(fā)現(xiàn)背包換了地方,比昨天還要鼓囊囊,下意識問凌泉。 “嗯?!焙戎鵁崤D痰哪猩鷳?yīng)著,垂眸看著盤子里的煎蛋,聲音平和地解釋:“昨晚看你太累了,怕早上走太急忘帶東西,就幫你檢查了一下包。” “哦”阮棠不自然地笑一下,走到他跟前,俯身親吻他的臉頰:“親愛的有心了,有你真幸福。” 說完,悄悄觀察對方的神色。 男生的指尖微顫,抬頭露出溫和的笑意:“你呀,等我回去了,叫我如何放心你一個人在這。” 一想到他還有兩個月就回國了,而阮棠很可能要在這里和林憲過上二人世界,他就嫉妒酸澀到面目全非。 “我能照顧好自己的,放心?!彼χ貞?yīng)。 仍舊選擇向?qū)Ψ奖C墚厴I(yè)后的打算,想在凌泉準(zhǔn)備回國時突然告知她也要回國,這對他來說一定是個超大的驚喜。 “嗯。”他突然不知道說什么好,飛快把桌上的早點吃光,然后站起身,“我們一起出門吧?!?/br> “好。” “中午一起吃飯嗎?” “唔,晚上吧?中午我跟艾米約好了。” “好,晚上想吃什么給我發(fā)消息,我提前準(zhǔn)備做?!?/br> “親愛的,你真好,愛你~”她踮起腳尖親了他一口。 這一上午,凌泉都心神不寧的,他總時不時看看手機有沒有阮棠發(fā)來的消息。奈何對方似乎很忙,也是,她快要畢業(yè)了,他也要早些準(zhǔn)備回國的事項。 到了中午,他和同學(xué)一起去食堂吃飯,卻意外遇到一個女生,似乎是阮棠的好友叫艾米。 “嘿,艾米?” “哦,你好?!彼f著一口正宗的東北話,“我看你很眼熟啊老哥,棠的男朋友是不?” “對的,你的記憶力很不錯?!?/br> “還行吧,對你的印象比較深刻而已?!?/br> “怎么說?”凌泉來了興趣,忍不住多問一句。 “哦,就是很早之前我跟棠上完公開課,你突然大喊她的名字,所以印象深刻?!?/br> “是這樣”凌泉有些忍俊不禁,他想到和阮棠相逢時兩個人互相耍心機的事來。 “好了,我要和朋友去打飯了?!?/br> “哦哦,請便。”他忙讓出一條路,狀似無意般說了句:“棠沒有跟你一起來嗎?” “別提了,她最近總是下了課就匆忙離開,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艾米,對不起媳婦~我來晚了?!币粋€高大的華裔男生cao著東北話跑到兩人之間,“你在跟誰聊天?” “棠的男朋友。”艾米對他解釋,然后又對凌泉說:“抱歉,我跟我未婚夫去吃飯了,下次再聊?!?/br> “好的,不打擾你們?!?/br> …… 撒謊,她對自己撒謊。 這個認(rèn)知令凌泉感到心煩意亂,她到底在忙什么? 他都這般無條件聽從對方的意愿,為什么要對自己撒謊呢? 晚上等阮棠回來,他想說些什么,卻不敢開口問。沉默地吃完晚飯,兩人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忙碌。 終于熬到入睡,他想和阮棠親熱,手剛搭在她的腰間,女生便翻了個身,語氣疲憊道:“我很累,晚安。” 默默收回手,凌泉睜著眼睛看漆黑的房間,他真想打開燈把人叫醒質(zhì)問:你這幾天在忙什么?是林憲那個男妖精勾著你嗎?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變得這么膽小,怕惹得阮棠不高興,自己會被甩,到時候他不得不回國,而阮棠留在這里和林憲雙宿雙飛。 不甘心,他寧可卑微挽留,也不想退出這畸形的三角戀關(guān)系中。 后來的兩天,阮棠仍舊是中午的時候沒有消息,晚上他想親熱,她便婉拒說累。 忍無可忍的凌泉半夜起來給林憲發(fā)消息:【你能不能當(dāng)個人?】 :【我馬上要結(jié)束交換,等回國的時候,留在美國的阮棠還不是你相見就能見?!?/br> :【所以,別跟我搶了好嗎?】 :【你如果真的想她,可以來紐黑文,住在這里。如果嫌我礙事,我可以睡沙發(fā),或者去宿舍?!?/br> :【不要讓阮棠在來回奔跑了,她被你折騰的很疲憊?!?/br> :【麻煩你懂點事?!?/br> 洗完澡的林憲看到這么多條消息,默默回了個:【?】 :【你發(fā)什么瘋?】 他以為凌泉在演什么瓊瑤劇,可仔細(xì)想了想覺得對方一定遇到了什么事,于是靜下心來套話一點點捋順信息。 當(dāng)他猜測阮棠背著兩人,每天中午不知所蹤時,心里有些發(fā)毛。 林憲忍不住說出實情:【我一直在紐約,哪都沒去,也沒跟小乖見面。】 【那她去見誰了?我從她包里找到一張酒店房卡,那張房卡一直都在她包里好幾天了!】半夜emo的凌泉情緒很激動。 林憲:【你方便跟我通個語音嗎?】 消息剛發(fā)過去,凌泉就躲進(jìn)次臥給他打語音。 “喂?” “她每天中午都不跟我見面,說是跟艾米,跟別的朋友約飯。可是我遇到了艾米,她說阮棠每天中午都不見蹤影?!?/br> “糟糕”大半夜的,林憲也有點慌了,脫口而出道:“該不會是跟石景琰見面吧?” “石景琰?”凌泉只在照片里見過這個男人的側(cè)臉,他更驚惶:“棠棠不會是要跟他復(fù)合?” “別瞎說?!绷謶椏刹幌嘈?,他似是解釋也似是安慰欺騙自己:“之前我跟小乖還一起去參加石景琰的酒局,他雖然對阮棠還有意思,但一直保持距離。” “那也不能說明” 林憲飛快打斷對方的慌不擇言:“小乖如果不愿意,誰都不會逼迫她!” “也是,就算棠棠真的會跟他復(fù)合,我們也無能為力。” 這是什么喪氣話,林憲很煩,“你要是一直這樣,我們就別聊了?!?/br> “那你說怎么辦?”凌泉稍微提高了點音量。 “”林憲揉了揉太陽xue,沉默半晌才道:“捉j(luò)ian。” “捉j(luò)i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