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角色扮演
工裝褲被脫去,襠部的巨雷更加明顯。 膚色如咖啡色般的雙腿,褪去腿間最后的障礙物——灰白印花條紋內(nèi)褲。 茂密卷曲的陰毛下,昂首著一根傲然挺立的物什,那肥大的蘑菇頭興奮地抬起頭對著阮棠熱情晃了晃。 她忍不住湊近,鼻尖輕嗅。 沒有任何腥臭味道,甚至有點冷杉的香味? 仔細觀察一番,油水嫩滑的深粉色蘑菇頭,沒有任何小疙瘩,皮褶也不多,看起來很健康,向阮棠證實它沒怎么被用過。 視線再往下移動,深棕色的yinjing盤橫著粗筋,看起來似乎也很干凈,黑色素沉淀并沒有讓這根巨物變得又臟又紫。 江海寧坐在床沿,看著心愛的女人低著頭湊過去,似乎是要給他口一樣,激動得差點要射出來 忍了又忍,最終又變粗的yinjing更加挺翹,肥大的蘑菇頭興奮昂首,一下子撞到了阮棠的鼻尖。 “呀。”她驚呼一聲,身子立刻坐穩(wěn),“它打到我了!” “我剛才洗過澡...”怕她嫌臟,男生飛快解釋:“渾身上下都沖了很多遍的?!?/br> “挺敬業(yè)的嘛。”阮棠抬眸看著他,笑容譏諷:“早就想勾引我吧?就知道你這個人不安于室。” “我沒有...”江海寧委屈,但一想到對方可能是想玩角色扮演,眼珠子一轉(zhuǎn),羞答答道:“這根孽根只想和阮總親熱。” 女生的掌心握著粗大的yinjing,指尖輕點那用來尿尿和射精的小孔,惹得江海寧越發(fā)害羞嬌嗔。 “自瀆啊?!彼蝗幻团囊幌履猩拇笸龋瑦汉莺莸溃骸白屛铱纯蠢m(xù)航能力如何?如果時間太短,我可是瞧不上的。” 江海寧哪里做得出面不改色地看著心愛女人擼管,他雙眼微閉,大腿張開往上坐坐,手掌握著興奮的孽根一點點上下滑動。 “叫出聲。”阮棠命令他,“不要光穿的sao,人跟貞潔烈夫般,給誰守節(jié)呢!” “阮總怎么能這么說……”江海寧委屈極了,側(cè)過臉看著床單,抓著yinjing狠狠揉了兩把。 力道似乎沒有控制好,他疼得斯氣。 “你就這么對我自瀆啊?” 她邊說邊提起裙擺上床,岔開腿坐在他的腿上。 薄薄的底褲抵著guitou,已經(jīng)吐水且濕濡的布料來回蹭著,江海寧只需要狠下心去扯開這毫無防守可言的布料,就能插進夢寐以求的xue洞。 但他只有這個色心沒有這個色膽,只是顫著睫毛,一次又一次頂她的小逼口。 “小兔軟糖……??!”他終于拋開可笑的自尊心,說起早就熟記于心的sao話。 “cao爛寶寶的逼xue,老公干你是不是特別爽?” 阮棠咬唇,忍著笑意回應(yīng):“是啊,好舒服?!?/br> “?。∧氵@個小sao貨?!彼笾懽油萄室豢诳谒?,繼續(xù)說道:“也是,這世上還有誰的rou有我大,只有我能滿足寶寶?!?/br> “哈啊……說的是?!?/br> “噢~我的寶寶,哈啊……” 他大著膽子把按在床上的手挪到阮棠腰間,掐著她的腰肢狠狠一頂胯,肥大的蘑菇頭恨不得戳爛那礙事的薄布,惹來女生蕩漾一吟。 真想脫光了跟他干一場,阮棠咬著下唇想,但更想先把這場角色扮演給玩夠了。 阿憲和阿泉都是自尊心極強的人,非但不同意玩3p,在床上和她zuoai再如何盡興,他們也不會說太下流的話。 但其實阮棠平時喜歡被珍視呵護的感覺,站在主導(dǎo)地位也確實很爽。如果用SM形容,平時的她是S,可有偶爾欲望濃郁時,她想當(dāng)輕微的M。 這些心理,那兩個男人滿足不了她。 …… 胡思亂想的阮棠,突然攬著男生的脖子,湊過去親吻他的唇。 正說著sao話的他微愣,擼管的動作都下意識停下來了,等他反應(yīng)過來想熱情回應(yīng),對方卻撤離了。 甚至把手按在他的肩上,肢體動作似乎是要從自己身上起來下去,江海寧本能地固著她的腰,小聲哀求:“別走……我哪里讓你不滿意了嗎?” “不……”阮棠哀婉地看他一眼,然后側(cè)過臉望向地毯,給他一個低頭六十度的優(yōu)美角度。 “……?”江海寧迷迷糊糊想,這是又演哪一出,是真的對自己不滿意還是要換劇本啊? 很快,他得到了答案。 叉腿騎在自己身上的阮棠,突然泫然欲泣道:“結(jié)束這不道德的關(guān)系吧!你繼續(xù)過光芒萬射的大明星,我黯然回歸家庭,圍著老公孩子轉(zhuǎn)?!?/br> “……”江海寧眼珠子左右移動兩下,琢磨著該怎么接戲,對方才會滿意。 只聽她又道:“如果不是同學(xué)一場,身份如此懸殊的我們怎么會有羈絆……” 江海寧聽到這里,心中一痛。 是了,如果他不是剛好和阮棠是高中同學(xué),他哪里有機會碰到高掛在頭上的月。 “我們不該這么錯下去。我愛我的丈夫,他很尊重我,寵愛我,即便察覺到我和你偷情,憤怒的他都沒有舍得打我……” 啪—— 臀部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斷阮棠的即興創(chuàng)作,不清不重的痛感刺激著她的爽點,在不慎撞到身下的蘑菇頭時,剛好陰蒂被肥大的guitou按壓,她竟一時沒忍住高潮了。 “啊——”阮棠嬌聲呻吟,白皙的臉頰迅速染上緋色,布滿情欲的鳳眼瞄著江海寧,滿臉都是欲求不滿。 意識到自己做對了,男生大著膽子將她的底褲暴力扯掉,語氣又怒又惱:“是你先招惹我的,現(xiàn)在又說要結(jié)束,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 “不要——”阮棠忍著想浪叫的欲望,繼續(xù)扮演即將被迫侵犯的少婦,“江江,放過我吧,你身邊那么多美麗的女人,為何要與我糾纏嗯啊……” 在她演戲時,男生掀起她的長裙擺圍在腰間,沒了內(nèi)褲干擾的小逼暴露在他的視線,他竟然挺著jiba,用肥大的guitou慢慢地來回摩擦大yinchun。 很快有了反應(yīng)的逼xue被他磨出大量yin液來,那原本干澀的yinjing像是被淋了雨,濕淋淋的好不色情。 “你這個sao貨,流了這么多yin水,還說愛你的丈夫?”江海寧硬著脖子說些從未說過的下流話,并用余光小心翼翼觀察阮棠的神情。 心想如果她不高興自己這么說,便立刻道歉。 好在對方?jīng)]有太大反應(yīng),似乎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兩個人的性器上,清淺的吟聲從她喉間溢出。 她的肢體動作有些想主動吞噬那巨大的孽根,可與江海寧目光對視上后,阮棠意識到自己還在玩角色扮演,于是又開始掙扎著想起來,嘴上說著:“不要!放過我吧?!?/br> 男生更加確定她想要什么,便也不當(dāng)卑微賤狗了,露出色狼的大尾巴,貼著她的唇霸道深吻的同時,右手伸到腿間扶著大rou用蘑菇頭賣力地剮蹭逼縫。 女生的身子還是這般敏感多汁,不過玩弄兩分鐘,江海寧的手也被淋了個透。 雖然很想立刻把jiba捅進saoxue里cao她,但江海寧想起曾經(jīng)她最愛自己用手給她的小逼擴張,忍著要爆炸的欲望,把手指一根根塞進sao逼里。 “啊……不要?!碑愇锿蝗坏那秩胱屓钐乃瑯O了,嘴上仍是說著拒絕的話,可語氣又軟又綿,哪里是真正拒絕的語調(diào)。 “哦?不要停嗎?”江海寧說著,插進去的兩個手指繼續(xù)往深處探去。 “啊……嗯啊……不要弄了?!比欢聦嵣细杏X真爽,要不是還想繼續(xù)角色扮演,她都要揪著江海寧的耳朵命令他快點cao進來。 手指很快摸到y(tǒng)indao里的G點,江海寧的食指輕按那里,身上的人就像是被砸到腳要跳起來似的,大叫一聲:“別!哈啊……” 那尾音銷魂又勾人,聽得他差點要射了。 下一瞬,阮棠又忍不住高潮了,甬道里的媚rou瘋狂咬著外來異物,如果此時插進來的不是手指而是jiba,怕是被著突如其來的吸力嘬射了! “你個sao貨!”江海寧溫柔又繾綣地親吻她,嘴上卻說出最下流的話:“我jiba還沒cao進去呢,就給我高潮了兩次,還說愛你的丈夫!” “別、別這么說。”阮棠假裝害羞地把臉貼近他的胸貼,剛觸到他又軟又硬的胸肌,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男mama的胸真他爹的刺激!她在心里激動得不行,甚至琢磨將來怎么玩這對奶子…… “?。〔灰?/br> 男生的手指剛從小逼里拔出來,一根巨大的rou棍立刻填滿了敏感的甬道。 “又是不要,我的小兔軟糖,明明你饞這根棍子好久了吧?” 他邊說邊努力往里面插,縱然嘴上的話不好聽,實際上插進去的動作很溫柔。 當(dāng)巨r(nóng)ou完完全全沒入小逼里時,江海寧急出一身汗,他想把身上的薄毛衣脫了,阮棠卻抓著衣擺用眼神實意別脫。 男生一陣得意,他就說這對胸肌早就被對方愛住了! 先是摟著女生的腰溫柔頂胯,沒有避孕套阻礙的深入特別爽滑,阮棠嗯嗯啊啊呻吟不斷,嘴上仍是說著拒絕的臺詞:“別這樣,啊……別插了,小逼、小逼要被插壞了!” 偶爾和心意相通的男人,上演一下被迫侵犯的戲碼,別說還挺有感覺的。 兩個人的身心都隨著這莫名其妙產(chǎn)生的劇本而變得滿足又敏感,每次巨r(nóng)oucao進去又抽出時帶出大量yin液,很快江海寧的陰毛和屁股都被打濕,下面的床單也潮乎乎的,跟尿在上面似的。 “老公cao你爽不爽?” “別這么說,哈啊……我的丈夫才不是江江?!?/br> 她無心的臺詞刺痛江海寧的內(nèi)心,男生干脆假戲真做,粗魯?shù)仨斂枋嘞拢羊T在身上的阮棠插得嗷嗷叫。 “啊啊啊——”就是這種感覺,她在心里點贊,再粗暴點就過了,再溫柔點少了些感覺,江海寧不愧是混演藝圈的,上道! “叫老公!”他惡狠狠道:“今天要是聽不到這句,就把你cao死在床上?!?/br> 還有這好事? 阮棠差點笑出聲,為了不出戲,她努力忍住,眨巴眨巴眼睛,像是眨掉眼淚般:“不要——啊!” 突然視線天旋地轉(zhuǎn),等她回過神時,已被男生壓在身上。 下體原本塞滿的甬道空了幾秒,又立刻被巨r(nóng)ou填滿。 “叫不叫!”江海寧的左手揉著她的胸脯,右手抓著她的左大腿根往上抬,好方便粗rou飛快抽插。 shuangsi了!阮棠心底的M屬性被激發(fā),恨不得對方真的把自己cao死在床上。 “不——哈啊,我的丈夫才不是江江。” 熱出一身汗的男生忍不住脫掉毛衣,而后再次蹂躪她的胸脯,語氣惡狠狠道:“你繼續(xù)嘴硬,好讓我cao死你是吧!” “啊啊……” 啪啪啪—— rou體相撞的聲響占滿二人的聽覺,以至于誰都沒聽到外面的敲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