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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希把那群人支走:沒時間,少給我廢話。 幾個大哥看任希也不是好惹的模樣,訕訕離開,反正搬這些貨有的是錢賺,也不清楚是哪位大老板為博紅顏一笑,才布置了這么豪華的房間。 任希本就疑惑,大步流星走進套房,前一秒還在無語,緊接著被眼前的畫面震撼住了,全然覆蓋了所有的煩躁。 好家伙! 燈光敞亮,滿屋的傳統(tǒng)樂器泛著光澤,創(chuàng)作寫歌的設(shè)備都是名牌貨,他非要挑點刺兒,修長手指勾起掛在顯示器旁的頭戴式耳機,誰知是市面上錄音棚最好的那款,移動音樂工作室的氛圍到位,確實滿屋都是錢。 任希臉色都變了,冷若冰霜地問:他富婆粉送的? 齊櫟哪兒清楚啊,但她也覺得像是! 這么神秘又討好的方式,作為接收方,先前生病忘了收貨也沒挨催,如今試圖查詢送出大禮包的人是誰又不從查證,所以除了富婆粉還能有誰? 齊櫟揩一把汗,只求任總別生氣,對接搬貨事小,又碰到猥瑣大哥事大,要把這些東西反手退回去可以,但她得找靠譜的搬貨師傅才能實施。 留下吧。任希倏然道。 欸? 齊櫟意外地聽到那句話,沒想到任總竟然答應(yīng)留下來了? 天色初明。 褚郁沒睡幾個小時,聽到門外是菠蘿包不停在問是誰呀爸爸的聲音,等迷迷糊糊又有了睡意,門外嘭地響起了關(guān)門聲,腦袋都給他震清醒了,一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他也不清楚為什么要起床,更巧合的是順手撈過手機,齊櫟的消息冒了出來:老板,去隔壁房看看! 褚郁:? 他磨蹭到十分鐘后,出門跟齊櫟回合,被帶到了隔壁房,如置身哈爾的移動城堡,狀況也就比腦溢血好點兒。 稍一走近,他發(fā)現(xiàn)幾樣樂器都是家中常用的款,寫歌的設(shè)備也幾乎是行業(yè)標(biāo)配,買的頂尖貨必然價格不菲,出現(xiàn)在突兀的場所反而詭異了起來。 他半糊涂半清醒地問出了話:林蕭這么快就寄來了? 齊櫟:啊? 不是他的東西? 不是吧。齊櫟對林蕭還算了如指掌,他哪有這么多錢,搞音樂是個月光。 褚郁:? 那會是誰? 他又細想早上那聲關(guān)門聲像是在撒氣,八成是被任希誤會成哪位富婆粉千里送禮了吧。 褚郁知道那家伙吃醋,但沒想到能發(fā)生這么碰巧的事兒,不知名者隔空把任希這醋壇子的蓋子都給掀了。 他也夠沒良心的,回屋又接著睡了,再醒來已是日上三竿,被餓醒了。 大壯哥回了他睡前的消息:怎么哄任總啊?學(xué)學(xué)片子里的唄! 褚郁: 這家伙是什么精蟲嗎,解決問題只能用那種方式? 可打開視頻后,褚郁發(fā)現(xiàn)是他草率了,大壯哥安利的這一部《海上明月共潮生》之古風(fēng)翹臀美男篇,刷新了他對片的認(rèn)知。 這年頭拍GV都能做到服道化頂尖,演員演技一流,以及那個啥又香又澀了? 氛圍熏陶一到位了,這部能在他心里封神。 在最窮的時候,褚郁向來是精打細算地過日子,如今有錢了也依舊花錢有條理,他從沒過為什么東西沖動下單,這回破天荒地頭一回給了那部片子打賞,還收獲了同款情趣古裝的快遞。 穩(wěn)了。 這波能把任希哄舒服了。 不過,那個快遞到底是誰寄的,他為了求證只好打算再開播一回,手機架在支架上,約莫只能拍攝到房間一角,接著先慢條斯理地進單間浴室洗臉去了。 咔嚓。 套房大廳的門開了。 回來的儼然是累癱的任希和菠蘿包,下戲的菠蘿包小童鞋只換了常服,還沒卸妝,臉紅撲撲的像小油桃,蹭掉小靴子便往褚郁的房間跑:希希爸爸,我去找郁郁爸爸哦! 任希有事務(wù)要處理,更煩隔壁的事情,往沙發(fā)上一癱:去吧。 得到答復(fù)的菠蘿包小朋友沖進了爸爸的房間:好! 他小小的身子推開門,只聽到浴室里傳來沐浴聲響,猜到郁郁爸爸在洗澡:爸爸!我回來啦! 或許是他聲音太小,爸爸聽不到。 褚存熙乖乖地走到書桌旁,爬到大人的椅子上,握著小天才電話手表,打算跟爸爸坦白,關(guān)于是誰送的那些禮物。 但當(dāng)他望向支架上的手機,發(fā)現(xiàn)屏幕竟然是亮著的:哇,爸爸開了攝像功能耶! 褚存熙沒分出手機直播界面和攝像功能有什么區(qū)別,他伸出小手,想要咔嚓一張照片,另只手比好了耶了動作,可屏幕卻沒有變化。 咦? 褚存熙兩手趴在桌沿,朝屏幕湊近,在3、2、1倒計時結(jié)束時 哇! 爸爸的手機出現(xiàn)了好多文字哦! 【郁哥竟然開直播了!火速趕往現(xiàn)場!】 【救命!!!我是不是走錯直播間了???】 【好可愛的小朋友啊啊啊啊啊啊啊】 【QAQ我死了!!小可愛你為何在大臉攻擊!姨姨要被你可愛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