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搞基建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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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沒了,家底沒了,如今只剩下這點銀兩,往后注定只能貧寒度日了。只好在方家如今名聲極好,對家中晚輩來說,這算是唯一的幸事了。 蕭瑾不僅抄了他們的家,還把那些大臣的家全都抄了。此處是燕京而非開封府,這些人住的地方多在一塊兒,湊的近,連抄家都抄的方便。沒多久,蕭瑾便賺了好大一筆。 他對外還道夏國仁善,不濫殺無辜,只是抄了些不義之財來日重建燕京城。 司徒恭聽說這件事后,靜默良久。 蕭瑾可不知道男主對他的觀感又變了不少,本著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念頭,蕭瑾跟馮慨之兩個賺錢賺得可高興了。 這里頭還缺了一個陳疏才,若他再,指定更見錢眼開。 外頭的官眷得了教訓(xùn),至于寧尚書等人,也沒討到好。他們早被扣了下來,等待著最后的決斷。寧尚書本以為自己要不了多久便會腦袋著地,誰想到他們進(jìn)了牢房后最先被審的卻是齊國可還有藏銀? 這若是問他們齊皇可有別的子嗣,也比問銀子叫人能接受。 寧尚書只能坦白告訴他們沒有。 他們逃命逃的那么急,哪有空帶多少寶貝?再說了,這幾個月的戰(zhàn)事已經(jīng)把齊國給掏空了,該使出去的銀子早就使出去了,哪還有再剩的。 蕭瑾大失所望,回頭打量著寧尚書,復(fù)又搖了搖頭:“看來是不中用了?!?/br> 不中用了?這是要殺頭的意思么?寧尚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以為自己活不過今天了。 誰想等到第二天過后,他卻還是活的好好的。 寧尚書膽戰(zhàn)心驚地試探了一下看守的大人,對方雖然態(tài)度不怎么好,卻也沒到窮兇極惡的地步。 寧尚書一看人家這個態(tài)度,心里七上八下的,這到底是要他們死,還是不要他們死呢? 跟他一樣心里不安的,還有同被關(guān)在獄中的諸位大臣們。 他們等了一天又一天,愣是沒等到自己即將要人頭落地的指令,反倒等到了大軍繼續(xù)北進(jìn)的消息。 寧尚書同自己對面的安侍郎問道:“他們這是放過咱們了?” “誰知道呢,對了,原先留在開封府的那群大臣如今怎樣,你可知曉?” 寧尚書搖了搖頭。 他們這一路上忙著逃命慌慌張張的,哪有空打聽這些事情?不過眼下他們都還沒死呢,那群人只要不激怒燕國跟夏國的人,想必也壞不到哪兒去。 又過了一日,寧尚書方才聽聞,梁毅等皇子也沒了。 據(jù)說是日夜思念先皇,愧疚之意不可平,一個個都主動追隨先皇而去,自盡于行宮,被發(fā)現(xiàn)時尸體都已經(jīng)涼透了,燕皇聽聞立馬吩咐手下將幾位厚葬了。 死后還追封了不少“賢王”的封號,真不知是不是諷刺。 齊皇那么多的皇子,愣是一個都沒留下,全都因愧疚“自盡”了。 驟然聽到這消息,寧尚書半晌沒回過來神。方才還覺得自己小命已經(jīng)保住的寧尚書,此刻再次陷入焦慮之中。 這手段這么殘酷,他真的能活命嗎? 另一邊兒,蕭瑾同司徒恭已經(jīng)沿途攻下了大同,又乘勢掃平了余下不少州縣,包括東北一帶。 有燕國這樣的大軍開道,蕭瑾跟在后面別提多輕松多爽快了。 要不是實在不合適,他都想繼續(xù)往北打,打去高句麗了,反正也不比他們沖鋒陷陣,自由燕國在前面擋著。 只可惜,司徒恭對那塊地方并不感興趣。 這短短一月相處,司徒恭對蕭瑾的印象便出于不斷幻滅又不斷重塑之中。 蕭瑾從不會讓夏國的軍隊前去沖鋒,每次都是輕描淡寫地讓人放幾個炮,卻常因為這幾聲炮而大肆邀功,似乎夏國真的厲害極了一般。 至于進(jìn)城之后,夏國也頻頻對外放出消息,將自己塑造成一個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又心懷仁義道德的仁義之師。 他們不僅不會殺人,往后還能將這座城治理得一日比一日好。 牛皮都是吹出去的,你不吹別人怎么知道你有多大能耐?就因為夏國人會吹,齊國這邊普遍認(rèn)為夏國更厲害些。 蒙陽被氣得夠嗆,他們在前頭拼死拼活,結(jié)果卻被人家摘了桃子。 夏國戰(zhàn)無不勝?呸,分明是他們驍勇善戰(zhàn),無可匹敵! 夏國那群人,一個個的只知道耍耍嘴皮子! 司徒恭見他又不服夏國,心中想不通他為何偏偏跟夏國過不去,但是要說夏國人真的一點用處都沒有,司徒恭也不信:“蕭瑾帳中有個叫簡玉衡的年輕人,身手很是了得?!?/br> “毛頭小子罷了,能有幾斤幾兩?若是有機(jī)會對上,臣定要狠狠地搓一搓他的銳氣?!?/br> 蒙陽不過是氣憤之語,不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還沒過五日,等東北全境被他們掌控之后,蕭瑾提議辦一張慶功宴。 宴中,蒙陽也終于得到了一個出氣的機(jī)會。 他大可以接著比試的借口,狠狠揍一揍那群臭不要臉又該死的夏國人! 也包括那個叫簡玉衡的兔崽子! 第142章 比試 ◇ ◎一招定勝負(fù)◎ 慶功宴是在大軍返回燕京的時候開的。 當(dāng)初大軍開拔的時候正值春季, 如今都已經(jīng)入冬了。大半年的功夫,齊國土地已經(jīng)盡數(shù)被夏國、燕國所掌控。眼下又正好返回了燕京,蕭瑾想著反正他們以后是要接手燕京的, 不妨在此處多逗留片刻, 跟當(dāng)?shù)氐臋?quán)貴拉近拉近關(guān)系。 所以這回慶功宴里面,還請了當(dāng)?shù)貛孜挥忻耸砍鱿?/br> 蒙陽只覺得這事兒荒謬,本想諷刺幾句, 不想他們陛下被邀之后欣然答應(yīng),叫滿腹牢sao的蒙陽變得有些可笑。 夏國人走后, 蒙陽曾質(zhì)問司徒恭:“陛下何必與他們走得那么近,咱們與夏國皇帝又不是一路人?” 司徒恭反問他:“若跟他不是一路人,那你跟誰是一路人, 齊國那群廢物?” 蒙陽一噎,那自然也不是。 “古人云,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如今我們與夏國是盟友,既是盟友,親近一些又何妨?說不得往后還有結(jié)盟的必要。” 司徒恭說完, 又看了看不大痛快的蒙陽, 心下了然。 他們燕國兵強(qiáng)馬壯, 不缺戰(zhàn)士,不乏良將, 又有齊國那群廢物比對著, 難免心氣兒高些。原先司徒恭自己也有些傲氣, 但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情后, 他漸漸覺得自己先前的看法偏頗了許多。 “不是所有的人都跟齊國似的等著你來打, 你瞧夏國那群人就該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 天外有天?!?/br> 蒙陽承認(rèn),夏國人普遍jian詐,腦子也不錯,但是人外有人這話未免太過了吧:“陛下這是看中了誰?” 司徒恭道:“蕭瑾麾下有個叫簡玉衡的,身手了得,只是夏國人不主動攻城,所以他才被壓著不出頭。若不然,他的功績興許不在你之下?!?/br> 蒙陽嗤了一聲:“是么,那末將可要同他好好比劃比劃了?!?/br> 司徒恭知道他心高氣傲,但這份傲氣可不是什么么好事,所以他寄希望此次慶功宴上那位夏國小將能長點本事,最好下一下蒙陽的威風(fēng)。 一時失了面子,總比往后跌一個大跟頭好。 帶著一股nongnong的勝負(fù)欲,蒙陽應(yīng)邀參加那所謂的“慶功宴”。 其實不怪蒙陽對這慶功宴不屑一顧,實在是蕭瑾他們后頭根本就沒有出力,頂多當(dāng)個吉祥物罷了。 結(jié)果這吉祥物還挺有想法,到了一個地方就開始宣揚自己的功績跟仁善,可勁兒地收攏人心。 最可氣得是,那些人還真信了。 蒙陽一向覺得百姓多愚昧,可這回的事兒叫他長了教訓(xùn),原來這些人不僅愚昧,還蠢,蠢到不能分辨哪些話是真,哪些話是假。同時他心里也暗暗警惕,不僅警惕夏國的手段,也警惕輿論的影響。試想想,若是這些手段用到了燕國百姓身上,燕國百姓會如何自處? 蒙陽不信他們能把持得住,不受外人蠱惑。所以,這夏國人真不是什么好東西,得防著,還得壓著。 擺宴這日,燕京城一片歡欣和樂的氣氛。蕭瑾叫人開了庫房,那處糧食施米。這種既不花錢又能收買人心的把戲,蕭瑾做來得心應(yīng)手。 燕京本地的大鄉(xiāng)紳及不少文人墨客入行宮前,都聽到外頭不少百姓稱贊夏國皇帝仁德。 這話聽著讓不少知道真相的人心里五味雜陳,那糧食是怎么來的?還不是從燕京城內(nèi)手里拿來的。用他們的糧食收買人心,夏國人真是好算計啊。 不過如今江山易主,他們也有苦說不出。 慶功宴設(shè)在行宮處,這乃是燕京城內(nèi)最大的宴客場所,若是換了別的城,還未必能容得下這么多的賓客。 正值戰(zhàn)時,這酒宴也沒有那么多的講究,酒席水準(zhǔn)也一降再降。 眾人的目光都不在酒宴上,而是在酒過三巡之后,燕國夏國之間的“比試”上頭。 三巡過后蒙陽就忍不住了,使了個眼色,讓他帳下的一員猛將率先站出來,欲跟夏國武將討教兩招,好給兩位皇帝助助興。 蒙陽的那員大將叫關(guān)翰林,身高八尺,魁梧過人,單看那體型并不是一般人能招架的住的。 王從武側(cè)著頭,見馮慨之津津有味地打量著人家,聲音上揚:“要不馮尚書去試試?” “去去去!”馮慨之嫌棄地白了他一眼,瞎出什么鬼主意?又想害他! 王從武就知道這家伙不敢,也只是逗他一逗。 今日燕國來勢洶洶,想必是因為前段時間他們做的有些過了,人家心中不服來出口氣。但齊國剛被滅,若是他們輸?shù)奶珣K,未免叫旁人輕視他們。到時候倘使燕國又生出了要滅夏的心思,那就不好了。 王從武往后一看,正要喊人,就見穆寒忽然從后面站了出來。 他在蕭瑾跟前時都易了容,瞧著相貌平平,個頭也不太高,人還精瘦,看著就不像是能打的。 “王大人,讓屬下前去會會這位關(guān)將軍吧?!?/br> 王從武自然是信他的,不過在穆寒離席之后卻還仔細(xì)吩咐:“千萬小心!” 穆寒道了一句是,便徑自走過去。 關(guān)翰林見了穆寒便開始抱怨:“欺人太甚,好歹也該派個將軍過來應(yīng)戰(zhàn),如今算什么?” 他好歹也是將軍呢,對戰(zhàn)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嘍嘍,就算贏了也勝之不武。 穆寒走到中間,沖著對方抱拳,方才道:“請閣下賜教?!?/br> “夏國小兒,何名何姓?” “姓穆名五?!?/br> 關(guān)翰林嗤了一聲,覺得自己被輕視了,一個連正經(jīng)名字都沒有的人,竟然還敢上前與他比試?關(guān)翰林直著腰,一瞬間有又比方才高了許多,光是站在那兒,便有十足的壓迫力。 他警告穆寒:“若是只向出出風(fēng)頭,我勸你還是回去,免得自討苦吃?!?/br> 穆寒嘴角牽出一絲不在意的笑意:“不過是助興奮玩鬧而已,談何風(fēng)頭?我本不是為了出風(fēng)頭而來,單只是為了像將軍討教兩招,難道關(guān)將軍是為了出風(fēng)頭的?” “伶牙俐齒?!标P(guān)翰林不喜歡耍這些嘴皮子,他擺出姿勢,睥睨著穆寒,“你先來吧,我先讓你兩招。” 他打心眼里沒瞧得過穆寒,所以也不屑于拿武器。他是十八般武藝樣樣俱全,使得最厲害的是錘頭,一錘頭下去能把地面鑿穿。這種比試用那錘頭顯然是太欺負(fù)人了,關(guān)翰林想給對方一個教訓(xùn),卻也沒打算怎么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