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蔥性事-愛上大女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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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17日 (三) 你如罌粟,我愿沉淪 離開家鄉(xiāng)的火車上,我站在車廂連接部的吸煙區(qū)內(nèi),望著窗外如墨的夜和點點快速后竄的燈火心中難以平靜。馬上就可以見到蕓了。給蕓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明天請你吃飯。她一驚,卻馬上反應(yīng)過來,我聽到她捂嘴低呼oh,my god。 下火車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在火車上我興奮得一夜沒睡,竟然一點不覺得困。那天下著毛毛細雨,我呼吸著異地濕潤的空氣,心想自己終于和蕓在一個城市了。 蕓等在出站口外,緊貼著欄桿站著。遠遠的看到她,我竟不自主的停住了腳,提著行李箱望著她傻傻的笑。蕓穿了條淺色的雪紡長裙,背著白色小挎包,長發(fā)就那么披散著,自然卻不散亂。她總是把自己打扮得精致卻不張揚,美麗卻不流俗。雖然從不化妝,卻常年堅持美容保養(yǎng)?;瘖y是外在修飾,而保養(yǎng)修的才是根本。 蕓朝我揮手,姿勢優(yōu)雅,絲毫不覺做作。那種女人成熟的優(yōu)雅總會讓我迷醉。走到蕓身邊,她高舉雨傘,遮在我頭上,一只手環(huán)住了我的腰,抬著頭望著我笑。 我對成熟女人的微笑沒有絲毫免疫力。那一刻我的眼中只有她,周遭的一切都不復(fù)存在了。放下行李箱,回應(yīng)了蕓一個緊緊的擁抱。聞著蕓發(fā)間淡淡的清香,我發(fā)誓從此不再放開她。借著雨傘的遮擋,我們倆就站在那旁若無人的擁吻,良久才止。 蕓問我火車上吃了沒,我說吃了碗泡面。她皺眉,說要帶我去吃頓好的。我說不用費事了,在附近隨便找個地方吃點就行,她見我固執(zhí)也就應(yīng)了。我想起以前和和蕓的對話,便問她,你現(xiàn)在心情如何? 她一怔,想起我們以前說的話,眼中閃過一抹頑皮的狡黠,說這得好好想想。我說你不用想了,見到你我就不會放過你,即便是強行把你綁了扔到床上,我也要定你了。她聽完,哧哧的笑。 我們找了一家快餐店,不是飯點,店里食客很少。蕓點了些我喜歡的吃食,看著我狼吞虎咽的吃,自己卻沒動筷子,她眼中一直帶著笑,讓我覺得我們就像是新婚的小夫妻一般。 蕓說我衣領(lǐng)上有臟東西,挪到我身邊,幫我彈掉衣領(lǐng)上的灰,順勢就把下巴輕靠在我的肩膀上。我還以為她要和我耳語什么,不想她竟用嘴唇若即若離的含住了我的耳垂。 瞬間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耳朵擴散流轉(zhuǎn)全身,我忍不住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呻吟。糗大了,平生第一次那么大聲呻吟,而且還是在公共場合。蕓趕緊坐正身子,快餐店的小妹遠遠的瞥過了一個冷冷的白眼。 被蕓這般挑逗讓我再沒了心情吃飯,結(jié)了賬拉著蕓就去了賓館,開了個標準間,進了門就拉著蕓往床上帶。蕓卻抓住我伸向她裙子拉鏈的手,說我又跑不了,你急什么,先去洗個澡解解乏。 再次回到床上,我和蕓已經(jīng)赤裸相對了。我邪笑著說要讓你好看。蕓說好,便躺在那配合我的親吻和愛撫,當我拿出安全套的時候,蕓說不用了,她上了環(huán)的。就那樣我經(jīng)歷了人生第一次無套行為。蕓任由我施為,不時的發(fā)出或緩或急的呻吟。那呻吟聲就如世間最烈的春藥,很快便讓我敗下陣來。 兩個人收拾完殘局擁在一起,我問蕓剛才我是不是很沒用啊。蕓哧哧的笑,說我想太多了,沒有的事。說完就在我身上由上至下舔吮,她力道控制及好,讓人感覺欲仙欲死,害得我不時屈起腳趾繃緊小腿。 待到我的小弟弟再次挺起,她卻不急著騎上來,吻著我的rutou,趴在我身上,腰部前后扭動,讓我的小弟弟在她的縫隙間來回摩擦。待到她的呼吸越來越重,呻吟聲變得急促,這才立起身子,深深的坐了下去。 隨后我又一次見識到了蕓的狂野,她時而身子后仰,兩只手搓揉自己的胸部;時而身子前傾,與我兩手交扣。她腰部靈活,如同出色的舞蹈家。一頭黑發(fā)散亂,她也不去管,任由亂發(fā)遮住臉面。她很懂得男人,聽著我的呼吸聲,時不時的睜開眼拋給我一個媚眼。腰部的動作則快慢不定,正好迎合我的反應(yīng),讓我能一直忍住不射。 那一夜我和蕓不知疲倦的索取著對方,變換著各種姿勢,幾乎玩遍了除了菊花以外的所有花樣。直到我感到下體疼痛,才投降結(jié)束。 事后我說蕓,你真是個小狐貍精啊,我都要被你玩死了。 蕓問你怕了? 我說怕什么啊,人生得意須盡歡,縱使你真是要人命的狐貍精,我也甘愿為你一夜而亡。蕓吻上我的唇,算是回應(yīng)。 蕓就是那么瘋狂的女人,要么不做,做就做得忘我,拋了雜念,一切都可以不管不顧。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和蕓纏綿了兩天,我才去應(yīng)聘的公司報道,拒絕了公司的集體宿舍,自己單獨在外面租了房子。不為別的,就是希望能有個與蕓相聚的私人空間。從那之后蕓經(jīng)常到我的住處,有時會買菜幫我做飯,她做飯很好吃,手腳麻利,兩三道菜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搞定。 蕓經(jīng)常住在我那里,但周末是一定會回去的,她女兒念得高中住校,只有周末才回家,她是一定會回去陪女兒的。有一次蕓叫我去她家,說她女兒也知道我,去吃個飯也沒什么。(當然是只知道我是她母親以前同事的兒子了)我拒絕了,當時覺得自己還沒什么本事,等過幾年混得好些,向蕓求婚以后會去的。 我和蕓都沒提過結(jié)婚的事,我覺得自己配不上她。蕓和前夫離了婚,得了幾處房產(chǎn)和一些股份。不只是衣食無憂,而是確確實實的富婆。她卻沒有辭去以前公司的職務(wù),只是和公司談了些條件,上班時間十分寬松而已。 我問她為什么還要上班,她說人閑著會變懶的,變懶了就會變丑。我說丑點好,要不我很有壓力,總覺得離你很遠。蕓伸手摸著我的臉,臉上露出一種意味深長的淺笑,讓人覺得不安。 那時我在公司工作很勤奮,經(jīng)常加班,有時回到住處還要忙工作的事。蕓見我辛苦,說可以介紹我去朋友的公司上班,先學(xué)些東西,之后可以到重要部門工作。我謝絕了,說我現(xiàn)在挺好的,挺踏實的。蕓知道我是好面子,也就沒再堅持。 工作上的事蕓沒和我堅持,但是住的地方,她卻很堅持。我為了房租便宜,租住的地方離單位很遠。房子也不大,裝修早已陳舊,有幾處屋頂還漏過水,粉掉的墻壁經(jīng)常簌簌的落下來。蕓說她有處房子離我和她上班的地方都很近,讓我搬過去住,我堅持了幾次后就妥協(xié)了了。 我實在不忍心看她窩在衛(wèi)生間小小的浴缸里洗澡,不忍心看她因為樓上漏水而去和那些冷面冷臉的外鄉(xiāng)人交涉。說到交涉,提一句,蕓從來不和人吵架,遇到事也是心平氣和、語氣平緩的和人講道理,但她講道理的話卻總是很致命,每次都會直指人心,讓人無言以對。 蕓的那處房子很大,是把兩戶挨著的三居室打通連在一起的,有很寬大向陽的客廳。屋子里擺了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花草,還有一缸熱帶魚。那套房子的臥室在最里面,從門口走過去繞來繞去就像是進了迷宮。臥室里有張很大的床,四周是一連排直達棚頂?shù)陌咨诠?。整理衣物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一側(cè)壁柜鎖住了打不開。蕓讓我用另一邊的,我也沒多問。 和蕓一起在新居里住了大半年,蕓依舊周末回去陪女兒,我則是每天忙著工作,順利轉(zhuǎn)正后我很受領(lǐng)導(dǎo)器重,領(lǐng)導(dǎo)暗示我以后有希望做項目主管。 我覺得自己生活終于步入了正軌,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可以真正做蕓的男人,走進她的家庭。和蕓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諧,她總能讓我欲罷不能、要了還想要。每次都惹得蕓撒嬌制止,我才作罷。我知道,蕓是怕我傷了身子。 蕓在性方面很開放,經(jīng)常會當著我的面自慰,因為我曾夸她,看她自慰是種享受。她不拒絕各種姿勢,玩的瘋時甚至?xí)屛易吆箝T。 那段時間我和蕓經(jīng)常來些新花樣。比如晚上關(guān)了燈,兩個人貼在陽臺的落地玻璃沐浴在月光里zuoai;還試過兩個人六九式睡到天亮,結(jié)果是我晚上摔下了床。有一次我找到一部叫的電影,拉著蕓一起看。 看的時候,她竟然一改平時的波瀾不驚,握著我的手心里都是汗。看完的時候,她問我你喜歡這些?我說不知道啊,這些我不了解,頂多是不反感,親密的人之間玩玩還可以,如果有外人那我肯定接受不了。我倒是不介意被蒙住雙眼,抽皮鞭也可以,不過你得輕點,你知道我的神經(jīng)很敏感的,怕痛。我問蕓,你是不是很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要不你怎么臉那么紅,手心都出汗了?蕓沒有回答,轉(zhuǎn)移了話題。 過了兩天,蕓很平靜和我說有件事要告訴我,領(lǐng)著我到了臥室,她拿出鑰匙打開了墻壁一側(cè)的落地壁柜,里面黑漆漆的。蕓伸手進去,啪一聲按亮了燈,里面是一條向下的木樓梯,樓梯很陡,只容得下兩人并行。 蕓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到了下面蕓又按亮了一盞燈,那是一間房間,很寬敞,開個一二十人的聚會綽綽有余。 通往陽臺的窗門被兩層遮光窗簾擋的嚴嚴實實。正中的大床比樓上的還要大。正對著大床是個碩大的壁掛電視。屋子一角立著三腳架,架著攝像機。另一邊角落里立著補光燈和布罩??繅Φ淖雷由蠑[著大小不等的三款相機,最豪華的單反應(yīng)該是專業(yè)攝影師才會用到的。房間的吊燈很明亮,一側(cè)棚頂垂著兩個金屬圓環(huán)。 我當時都看傻了,沒想到上面房子居然和下面也打通了。還弄出這么一個很像攝影棚的房間。瞬間我腦子里閃過多個念頭,A片現(xiàn)場?拍帶顏色小書的?私人會所?難不成這地方是蕓以前和老公一起搞出來招待關(guān)系客戶的?這無法讓我相信、無法接受。蕓自從走下樓梯便沒再出聲,抱著肩膀默默盯著我看,待我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朝她投去疑惑的目光后,她才問你想知道什么? 蕓告訴我,他前夫有這個癖好,喜歡拍些照片錄像,有時兩個人也會玩玩SM,所以就在買房時搞了這個臥室,房間的墻壁還加了隔音層。蕓說她不排斥這些,甚至越來越能從中體會到快感。 我問蕓,你還和別人搞過?蕓反問,這重要嗎?我沒說什么,就默默的順著樓梯上了樓。晚上吃飯的時候我沒和蕓說話,她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給我盛飯、夾菜。睡覺的時候,蕓把后背對著我。 我躺在那翻來覆去睡不著,不知道 該如何面對蕓,直到天光放亮,我才定下心來,不管她過去如何,現(xiàn)在和她在一起的人是我,只要我們在一起,就足夠了,追究過去又有什么意義。 我把蕓的身子扳過來,摟著她輕喚,卻見她臉上有淚滑落,伸手給她擦淚,摸到她睡衣前襟,竟然濕了一大片。我才知道她也是 一夜沒睡,竟然忍著不出聲獨自默默流淚。蕓依舊閉著眼,不斷有淚水順著眼角落下。我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開口,低頭吻上了她的眼睛,左眼、右眼,然后反復(fù),用嘴唇拭去淚水。蕓終于忍不住了,睜開眼,探頭吻上了我的唇,然后用牙齒咬住我的下唇,雖不用力,卻不松口。 我含含糊糊的叫她放開,和她說是我不好,想太多了。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就好,以前你如何我不管,以后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不許別人碰你。蕓只回了我一句話,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一句話她說了數(shù)十遍,直到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愛是什么,這個問題太深奧,至今我也回答不好。但那時的我就是想要和蕓在一起,即便是只有一年也好,即便是之后便要了我性命也無所謂。